綰綰見陸烜的態度也端正起來,於是和陸烜好好說道:“我想要一部分‘金牌酒樓’的所有權。”
綰綰此言一出,陸烜的臉色果然有了很大的變化。
“你放心,”綰綰又補充道,“雖然我沒有錢,但是別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的。”
既然是談生意,陸烜自然是拿出了生意的本質了,“除了錢,你有什麼能付出的呢?”
綰綰就知道陸烜是這樣的人,所以也是早有準備:“且不說我出的主意,就我往這兒一坐,能給你帶來多少生意,你算過沒有?”綰綰可算得上是一個活字招牌了,要是想去宜春院獎賞綰綰一麵,少說也得是五萬兩現銀。
可是要是來“金牌酒樓”的話,語氣好的話,一頓飯的時間都能看到綰綰,雖然是遠遠地看上一眼,依舊是合適的。
陸烜不禁失笑:“所以你是在用身價和我做交易嘍?”
“是。”綰綰麵不改色地說道。
“我要是不答應呢?”陸烜反問。
綰綰一笑,說道:“你已經答應了。”
陸烜心裏怎麼想的,是瞞不過綰綰的,更何況,他是絕對不會拒絕她的。
“你就這麼急於和霍鑫扯上關係麼?”陸烜還以為綰綰是為了霍鑫才這麼做的,於是失落地問道。
“隨你怎麼想。”綰綰為陸烜添了一杯茶水,“合夥人,以後我們就是平起平坐的了。”綰綰失笑地看著愁眉苦臉的陸烜說道。
陸烜無奈地搖著頭:“讓我拿你怎麼辦?”
…………
今天一早,綰綰還沒有起床,花姐就驚慌失措地推開了綰綰的房門:“不好了不好了,綰綰不好了。”
綰綰揉著惺忪的眼睛,不解地問道:“一大早上的,我怎麼就不好了。”
“還睡呢你!”花姐伸手將床上的綰綰一把拉了起來,“什麼你不好了,是陸烜不好了,酒樓又出事了。”
“什麼?”
一聽到酒樓兩個字,綰綰就像是被人刺了天靈穴一樣,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你說什麼?”
…………
綰綰簡單地洗漱以後,就直奔“金牌酒樓”。
今天和平日裏一樣,遠遠地見看到了用毒在酒樓門口的人群。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今天的人們,不是來吃飯的,二十來鬧事的。
“給我們一個說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對對!我們要套一個合理的說道!”
“賠錢!一定要賠錢!”
陸烜的店裏,昨天凡是點過烤魚的客人,回家以後,都不同程度地出現了腹瀉和嘔吐的症狀,郎中們的一致意見是:酒樓的魚不夠新鮮,以次充好造成的。
天地良心,陸烜是什麼人啊,他怎麼會做出這種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呢。
盡管其中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可是麵對著這麼多前來鬧事的人,陸烜就算是想去查,也沒有機會脫身了。
“你來了?”
正急於應付的陸烜,見綰綰來了,也算是安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