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剛落,整個酒吧傳來了哄笑聲,其中一匹小馬還走了過來說:“小姐你來找烏爾夫,還不如跟我,我保證滿意。”說完,還伸向伸出蹄子。
我一下子撥開他的蹄子,順勢跳開一邊說:“我是來找他問一匹小馬的下落。”
我的動作好像把他們嚇住了,也是因為我的動作比他們想象中要敏捷吧。
吧台附近那些小馬聚在一旁竊竊私語,然後一起離開,集中坐在一張桌子上麵,然後其中一匹小馬說:“夥計,給我們來些啤酒。”
要啤酒為什麼要離開吧台,還特地走到遠處?我還沒來得及想,他們就把答案告訴我了。
“那邊的小姐,你不是想知道烏爾夫在哪裏嗎?想的話,那就把那邊的啤酒給我送過來,當然,你得穿上兔女郎的服裝。夥計,借一件兔女郎的衣服給這位小姐。”
很快,一件兔女郎服裝就擺到我麵前,並且示意我可以利用裏麵的休息室,整個過程熟練快捷,感覺就像這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再一想,在這個地方發生這樣的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看著兔女郎服裝,想起了心中一直以來就有的疑惑。在正式場合穿正裝我懂,可是為什麼在這些公馬會對兔女郎裝感興趣?服裝癖的內在動機是什麼?偶然間我也考慮過要不要去研究一下……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要不要穿呢?老實說,我是不太在意這些,但我擔心的是在這裏穿這個是不是會有危險。
“怎麼了,小姐,你是不想知道烏爾夫的下落了嗎?”
那些小馬在催促我,我想了想,我獨自一個在個馬生地不熟的罪惡都市裏隻怕會更危險,必須盡快找到烏爾夫。想到這裏,我打算冒險一下,於是就來到了休息室,換上了衣服,然後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害羞,比躶體不知道羞恥多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走了出去,那些的小馬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我用魔法拿起托盤,因為很不習慣這身裝束,而且有些害羞,所以走得特別慢。走到離他們還有幾步的距離就停了下來。
“小姐,你可不能用魔法,你得親自把啤酒放到桌子上才可以。”
我沒辦法,隻好照辦,我害怕他們趁機非禮我,我密切留意著他們的行動,隻要他們稍有什麼動靜,我就立刻跳出去,必要時候我還能使用傳送。
當我的托盤上隻剩下一被啤酒的時候,剩下的那名小馬突然說。
“不用那麼緊張,小姐。你這麼害怕,這樣好了,你直接把啤酒放到我蹄子上了。”
我想也好,就把啤酒送到他蹄子上,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突然一用力,將啤酒潑到我身上。
小馬們又一陣歡呼,但這時我隻覺得衣服濕噠噠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真不明白,這些流氓為什麼喜歡這樣欺負母馬。
不過,這些公馬好像玩夠了,也就滿足了,其中一匹說:“烏爾夫就在裏麵,你從那邊的房子進去就可以了。”
雖然我不是很討厭他們的行為,但他們既然給我提供了消息,我也還是說了句謝謝。
看他們的樣子對似乎對我說謝謝感到很奇怪,其中有一匹小馬問我:“你找烏爾夫問誰?他又不是個懂情報的小馬,問小馬的話不如問我們更好。”
“哦,是嗎?那你知道月……”我突然間想起,這裏的小馬似乎並不叫月影做月影,於是我馬上改口問,“你們知道‘野狐狸’在哪裏嗎?”
“野狐狸”三個字剛出口,嬉鬧的酒吧突然間就靜了下來,就連音樂也馬上馬上被侍應給關了。過了一小會,有個小馬聲音略帶顫抖地問:“你……你剛才說誰?”
“野狐狸啊,我記得烏爾夫是這麼稱呼他的。”
“烏爾夫……可……可野狐狸……野狐狸不是一年多以前就離開了這裏了嗎?”
“他一個星期前就回到這裏了。”
“一星期前……那你……你跟他……是……是什麼關係?”
上一次,我在小馬鎮時候對烏爾夫說我們是住在一起,不過我直覺告訴這時我對他們這麼說似乎無法解決他們心中的疑惑,他們還是會繼續試探下去。想到這裏,那我幹脆就不說真話。
我考慮了這裏的情況,最終還是決定這麼說、
“我是他的母馬。”
我話音剛落,周圍都是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我正奇怪的時候,突然間聽見哐啷一聲,原來剛才向我潑啤酒的那匹小馬不小心把酒杯掉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