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又恢複了寂靜,我隻看到那群公馬都嚇得蜷縮在一起。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匹母馬你是什麼來頭,竟然自稱是‘野狐狸’的母馬?是不是太狂妄了?”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得剛才在跳舞的那匹母馬不知道到為什麼我怒氣衝衝對著我,難道她以前是月影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於是我試探地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要緊,但憑你一個這樣裝純潔的小馬就說自己是‘野狐狸’的母馬,這太讓馬不爽了。是持著你自己長得漂亮,那我就在你臉上留下一個記憶,讓你清楚你自己是誰。”說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柄小刀,突然間向我飛過來。我嚇了一跳,但這種飛刀對我起不了作用,我連忙用漂浮術將它接住。

“嘿!你在幹什麼!我又沒得罪你!”

我生氣了,我跟她們明明無冤無仇,她們為什麼要傷害我。

“沒得罪我?你那態度可是把我們都得罪了。”

說著,連其餘的母馬都站到她的身邊,一陣金屬的摩擦聲,她們的蹄子上都出現了一把匕首,然後迅速向我跑過來。

我看清楚了,她們的蹄子上的護腕原來就是藏匕首的地方,既然匕首在她們奔跑時不會掉落,那就說明那裏有固定的裝置。

嘿,這難道就跟影視作品一樣,到了酒館的地方就得開打?我根本不怕她們,更何況我生氣了,在她們跑到我麵前的時候,我一發魔法箭,擊中其中一匹。那匹母馬被擊中之後,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張椅子上。直接,我又發次一支魔法箭,擊倒了另一匹。這時,包括剛才跳舞的兩匹母馬已經衝到我麵前,但她們並沒有直接攻擊過來來,而是分別跳到我的左右兩邊,然後揮動匕首向我撲過來。

如果是一般小馬,可能很難應付,但是我可不用閃,一招防禦罩就頂住了她們的進攻,在她們勁頭弱了之後,我馬上用魔法箭擊倒一匹,然後一腳踢飛另一匹。她們的戰鬥力根本是連皇家守衛都不如。

酒館裏響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是從那些公馬裏發過來,是讚歎是驚訝?但我看到他們眼中呈現的是恐懼。

母馬們都先後站了起來,大部分都老實了,但最先發難的舞馬還是不願認輸,還打算要掙紮,沒想到跑了兩步就倒下了。

有必要這麼執著嗎?不過看她倒在地上那痛苦的樣子,難道是我剛才踢得太大力了?我懷著滿心的疑問,走到她的跟前,問:“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

危險!快閃開!

我腦海中突然間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月影?!

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母馬突然間撲了起來,揮動匕首向我刺過來。幸虧腦海的那個聲音,讓我能及時反應,但也是受到驚嚇,我下意識地運用自己的魔法,發出了一直強力的魔法箭。

那麼近的距離,母馬無法閃避,隻聽見一聲慘叫,母馬淩空飛出,重重地摔在牆邊的櫃子上,然後掉到了地上。櫃子在撞擊下,發生了強烈的搖晃,眼看就要失去了重心,壓在那匹母馬身上,更要命的是,櫃子裏還放著一把把的餐刀跟叉子,要是這些東西直接掉了下去,那匹母馬不死也得受重傷。

我馬上使用漂浮術,將櫃子跟餐具到接住,輕輕地放到了一邊。

酒館裏傳來一陣驚訝的聲音,但我沒時間理他們,剛才傳到我腦海中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像月影的聲音,難道月影在我附近?

我著急地四處張望,想尋找到月影的身姿,但就是沒看到。

“為什麼要救我,你是看不起來。”

我順著聲音方向看過去,隻見那匹母馬掙紮著要爬起來,但很顯然她的傷勢有些重,又跌倒在地上

我十分驚訝,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想,我這個時候也隻想到出一句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救馬也需要理由嗎?”

“我剛才可是想要刺殺你的。”

“或許你是想要刺殺你,但我不想看到一匹小馬受傷或者死去。”

母馬還想掙紮著起來,突然,我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夠了!”

我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一震,回頭一看,隻見從裏麵的房間裏走出了一匹有著綠色鬃毛的白色小馬,這不正是烏爾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