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餘躍穿好衣服,便一臉疑惑地問道。
“你,你這個禽獸,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慕容飛雪本就羞不可當,此刻聽他無動於衷地相問,更覺得有些無地自容,當下手腕一翻,就從被子底下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手中匕首間不容發地刺向餘躍胸口。
餘躍將手一探,劈手就奪過她手裏的匕首,扔在床上,而慕容飛雪的如玉一般的身體便不可收拾地撞進他懷抱裏,柔滑香嫩的感覺襲來,餘躍深心一陣恬然,一陣陶醉,幾乎把持不住,不忍放開。
慕容飛雪一陣猛烈掙紮,才喚醒他僵硬的神經,讓得他倉皇地放開了雙手。
慕容飛雪又慌張地躲進被窩裏,遮住自己滿身的春光,仍舊傷心欲絕的哭泣。
除了她的傷心欲絕,觸目之間,餘躍看到床上一抹淡淡的嫣紅,讓人觸目驚心,他猛然聯想起昨夜爛醉中那銷魂蝕骨的一幕幕。
他終於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呢?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蘭馨又去了哪裏?
“我娘子呢?你把她怎麼樣了?”一想到蘭馨,餘躍心中不由得一顫,立刻跳下床來,瞪著慕容飛雪,聲嘶力竭地喊道。
此時此刻,他不關心他把自己怎麼樣了,卻隻是沒心沒肺地關心自己把她娘子怎麼了?慕容飛雪更是無地自容惱羞成怒,當下心中一狠,身形一撲,再次*起床上的匕首,猛烈地刺向餘躍:“你這個禽獸,我跟你拚了。”
餘躍現在功力大增之下,藝高人膽大,又自伸手去迎擊那把匕首,然而他忘了,慕容飛雪是服用過一日千裏散的,他這樣輕蔑地去應付,實在是有些失策。
隻見寒光一閃,那匕首在空氣中猛然一轉,反刺向餘躍手掌,快如閃電,餘躍大驚之下,運足鬥氣,想要硬生生將它彈開,卻不料慕容飛雪手中匕首光芒大漲,猶如霧氣氤氳,鬥氣猛漲,倏然間破開餘躍的護體氣罩,叱一聲,那匕首刺穿了餘躍的手掌,鮮血淋漓,劇痛如刀割。
餘躍痛得大汗淋漓,幾乎當場暈死過去,而慕容飛雪還不解氣,當下把刀一抽,又自刻不容緩地刺向餘躍。
餘躍忍痛將身形一閃,急切地躲了開去。
慕容飛雪身形撲了個空,就如鯉魚一般,光溜溜地撲出床,往地上撲去。
這一撲下去,不致傷殘,但她光著身子,恐怕也不好受,餘躍於心不忍,雙手一圈,將她摟進懷裏,繼而沒有絲毫遲疑,往後一擲,將她放回床上,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也來不及料理自己手上的傷,又自橫眉豎目地問道:“快說,你把我娘子怎麼樣了?”
鮮血傾灑出來,撒得滿地滿床都是,讓人觸目驚心,他卻渾然不覺。
慕容飛雪卻似沒聽見他的怒氣衝天的嗓音一般,隻記得自己的委屈,蒙頭嗚嗚地哭起來。
餘躍心係蘭馨的安危,心急如焚,也不管她的梨花帶雨,欲要繼續追問,就聽得床下忽地傳來一陣微微的響動,緊接著是一句驚惶而清脆的驚呼:“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你,你怎麼又會在這裏?”
是蘭馨的聲音,餘躍心中大喜過望,撩開床單,低頭就往床下看去,餘娜滿臉羞愧地從床下爬了出來。
“怎,怎麼是你?”餘躍滿臉驚訝,“蘭馨公主呢?”
餘娜看了一眼身後,一言不發地直起身來,又往床上哭成淚人一般的慕容飛雪看了一眼,狠狠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闖進來做什麼?得了便宜還在裝哭,要不是故意想要以身相許,你進人家洞房幹什麼?一絲不掛的還賴在床上不走,你到底羞也不羞?”
她以為人家跟她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來以身相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