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夏秋又安排兩人到一個下屬縣的玻璃製品企業搞認證,這個企業原本是個建築施工單位,老板很有眼力,引進技術專利搞了一條生產平板玻璃的流水線。這種平板玻璃帶有導電功能,這種光電玻璃經過施工形成能夠利用太陽能發電的幕牆,具有獨特的市場需求,老板發了大財。
夏秋和趙莉到達縣城,已是傍晚時分,老板早就擺好了酒宴等待,席間輪番向趙莉勸酒,趙莉雖說能喝兩杯,但經不住人家人多勢眾,席前人家又塞給了信封,沉甸甸的看樣子不在少數,便不好意思駁了麵子,誰知這一喝竟搞得酩酊大醉。
夏秋將趙莉攙進房間,放到床上,對老板說:“你們回去吧。我的下屬,我來照顧。”待到老板知趣地走開,夏秋再看趙莉,真是梨花帶水,透出萬般嬌嫩。俗話說酒壯人膽,夏秋仗著喝了幾杯,便上去解趙莉的衣服,趙莉已是一攤爛泥,如何醒得過來,任人剝筍般地褪去衣服,夏秋那廝竟如雷霆灌頂般地顫抖起來。夏秋少時便有扒女澡堂子的習慣,成人後一直有偷窺癖好,女人身體見過無數,但無奈那老根不爭氣,對女人隻是意淫,頂多摳摳摸摸,漸漸對女人也失去了興趣,所以人家說他是登徒子,夏秋一概否認“勾搭成奸”,夏秋說:“我又沒奸誰,憑什麼說我是登徒子。”隻是一看到趙莉,便渾身過電般地發抖。當下竟也脫了衣服,爬到那婦人的床上。
趙莉蒙矓中到了一個神奇的地方,在一片高原的闊野上,到處開滿了鮮花,她透過淡淡的薄霧,看到遠方的鮮花叢中有一個熟悉的背影。那人慢慢轉過身來,竟然是馮子卿。馮子卿大聲向她喊道:“我們找到了,這就是那片淨土。一個沒有特權沒有貪汙,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一個大家為人人,人人為大家的幸福世界。”趙莉向他跑去,兩人擁抱著倒在鮮花叢中。
趙莉期待馮子卿的給予,她原本是個情欲旺盛的女人,年輕時兩人在浙江奉化的溪口,到蔣介石的故鄉旅遊,那一晚馮子卿因為應酬沒有搭理趙莉,她一個人半夜跑到江邊哭了許久,直到馮子卿跑到江邊把她找回來。但是這一天,在蔚藍的天空下,在青草和鮮花叢中,馮子卿也沒有給予她。趙莉想這大概就是大同世界的境界吧。
趙莉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她感覺是馮子卿,便湊了上去,猛然間卻看見一個醜陋的大頭,正是夏秋。趙莉看看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又羞又怒,一腳把夏秋踹下床,厲聲喊道:“姓夏的,你幹什麼!”
夏秋從美夢中驚醒,掛了一嘴哈喇子,他惺忪著眼睛從地上爬起來,左右環顧一下,似乎明白過來,便冷笑一聲說:“昨天你爛醉不醒,吐了一身,是我給你脫的衣服,我給你擦的身子。”
趙莉哭著說:“姓夏的,你耍流氓,你憑什麼給我脫衣服,你怎麼睡我這兒了。我要告你。”
夏秋冷笑著說:“你告我什麼?你看看你那地方,我強奸你了嗎?你問我怎麼睡你這裏?昨天可是你拚命摟著我的,我沒有幹了你算是客氣,你還要告我,你去呀,去告我!”邊說著,夏秋邊穿上衣服,看看趙莉又氣又惱的樣子,夏秋哀求地說:“我是真心愛你的。馮子卿能給你什麼?我可以給你一切,金錢地位,優裕的生活,無盡的享受。而且告訴你,我是最安全的,我跟任何女人都幹不了那個,所以你也無法告我。我這一輩子日思夜想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就算可憐可憐我,你也不該拒絕我吧。”
趙莉冷冷地說:“滾!”
看著那個侏儒搖晃著兩條短腿走出去,趙莉趕緊跳下床,感覺自己似乎沒有被那廝上了手,便略有一絲安心。想起那家夥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她一陣一陣地惡心,她跑到浴室放開淋浴,讓水劈頭蓋臉地衝刷著自己,眼淚如雨水般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