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在這一點,觀那萬千線(1 / 2)

杭州城外,夫子家中,夫子笑咪咪的坐在竹椅上,旁邊仍然泡著杯清茶,夫子悠閑的靠在竹椅上,手拿起旁邊的那杯差一口而盡,嘴裏還不時的發著響聲,看起來很不文雅,夫子也不管這麼多,眼睛就那麼望著天空,天空很藍,午時陽光也是很不錯,正好是那下了課中間的休息時間,夫子邊望天就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麼,冷不丁又被那茶水噎了一下,嗆得夫子連連咳蔌,夫子院子中的學生,孩童,甚至還有些中年人都在那裏聽夫子講學的,此時都看到夫子喝茶又被嗆到了,頓時一幫人圍了一圈,紛紛嘲笑,沒有一點尊敬師長的傳統。

“夫子喝茶又噎到了,您老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一句聽不出是諷刺還是關心的話,就這麼響了起來,說話的也是個書生模樣的人,看起來還比較有城府,並沒有當著麵嘲弄,隻是轉著彎來損那夫子一次。

夫子連頭都沒有抬,眼睛一直是笑咪咪的,更沒去看那說話之人,隻是低著頭說了句:“夫子曰‘不可說,不可說啊。’”還不時的捋著他那山羊胡子。

眾人嘩然,可能看也不會再有什麼熱鬧了,紛紛並不過癮的離開,那表情是那樣的不舍,那書生模樣的人也幹笑兩聲走到了屋子裏麵。

蕭執家中,蕭氏靜靜的站在院子裏,陽光下還有那張絕美的容顏,還是那樣的恬靜,院子裏那隻狗半死不活的殘廢黑毛大狗無聊的叫著,也不知道叫些什麼,蕭氏就那麼默默的看著蕭執曾經帶回來的那隻黑毛大狗。

過了會蕭氏才收回那目光,望了望那村外,隨後閉上了眼睛,蕭氏家的院子中還生長的一棵古樹,古樹上也不知那裏的麻雀喳喳的叫著,可能的麻雀的叫聲打擾了蕭氏的思路,蕭氏那閉上眼睛睜開了,看了看那樹上歡叫的麻雀,靜靜的向屋子裏走去,臨進屋子裏時還抬頭看了看天空,最終默默的回到了屋裏。

王屋山脈,乾心下院中,周沛坐在屋子裏,裏麵堆著厚厚的書籍,來王屋山脈已經兩周多了,周沛每看就去翻那些藏經閣的典籍,卻隻是翻看卻不修煉,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泰奉道人和認識周沛的那幾個師兄弟,師姐妹都紛紛覺的奇怪,誰也搞不清周沛在想什麼,泰奉道人每次去問時,卻總見到周沛的那張笑容的臉,卻就是不回答。

泰奉道人自己也沒辦法,也不知為什麼泰奉對那周沛是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要是別的徒弟敢如此,那還不早就被罵的狗血噴頭了,嚴重了還可能被那泰奉老道揍一頓,泰奉道人那脾氣怪的很。

玄心宗的藏經閣管理起來還是很嚴格,一般要要達到化神期的人才有資格進去,千年來沒有例外過,周沛屋子裏的典籍大部分都是泰奉道人親自跑腿,隻是跑了幾次之後,覺的有些丟臉麵,於是叫來大弟子吳傑去就是,讓他去幫周沛去拿書,還說了一堆什麼師兄幫助師弟是應該的,那吳傑可不敢反對泰奉道人的話,沒辦法隻能親自去。

“天傑師兄哪裏去?”路上一長的很是青麗的女子,身穿一花色衣裙,看到吳傑急匆匆的走著路,跑過去把他就攔了下來,吳傑定睛一看暗叫麻煩,原來這女子是他師妹沐青竹,就是當日跑出來被泰奉道人訓斥手裏還拿著棋的女子。

“啊,是青竹師妹啊,我還能幹什麼啊,師傅怕丟人讓我去給小師弟去藏經閣拿書去,我怎麼這麼倒黴啊!”吳傑有些抱怨,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啊,原來是小師弟啊,那可是師傅最寵愛的弟子了,隻是有些奇怪,隻不過我也看不透他,我還從來沒見過師傅這麼寵愛過任何一個弟子。”沐青竹也是滿臉酸味的說著,臉上還是笑嘻嘻的,屬於天生活潑的類型。

“恩,這個小師弟是得師傅寵愛,這麼多年了,他是第一個,可能靠他會給咱們玄心一派光大吧,那小師弟可是神秘的很。”吳傑想了想,對著沐青竹說到。

“恩,這個小師弟是有些神秘些,也不知道天天在房子搞什麼鬼,光看典籍不去修煉這是不可能有成就的。”沐青竹說到,“師傅這麼寵愛小師弟,不會小師弟是師傅的私生子吧?”沐青竹一毫無根據的亂猜,聽的吳傑愣了下,隨後反應過來。

“這個別亂說,傳到師傅那裏小心師傅揍你一頓,師傅這幾天被小師弟憋著手癢著呢。”吳傑四周看看沒有人,才小聲的說到,那模樣就跟做賊似的。這還是泰奉道人得意的大弟子呢,生怕泰奉道人聽到,壓低了聲音,看的沐青竹想笑,隻是仿佛好象想起了什麼,先是四周看看,然後才笑出聲來,聲音極其張揚,吳傑無奈看著這個狂笑的師妹竟然說不出話來。

那空靈的王屋山中,那綠色的小徑當中,那盛開的鮮花旁,一個少女就那麼肆無忌憚的笑著,是那樣的暢快,仿佛四周的花草都融入她那歡暢的大笑聲中,吳傑就這麼看著,頭腦之中仿佛有絲靈光在閃動,吳傑猛的那麼一震,隨後就盤膝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