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村,紫宇家,後院。“砰……嘩……”
一個少年將一捆幹柴木棍散將開來,右手持一把柴刀,左手取了一根柴幹,高高地舉起柴刀用力地劈了下去,幹柴應聲從中而破。
卻是紫宇不想母親勞累,早早地出門砍了一捆柴火回來,在後院劈將起來。
紫宇不斷的重複著手中的運動,劈將的柴火卻是越來越多了。
而他的額頭上卻也鋪滿了汗珠。
在這隆冬之季,這汗珠的出現仿佛讓人覺得,這天也並不是那麼冷吧!
不一會兒,地上便已鋪滿了柴火,紫宇看著這堆自己的成效,不由得開心的笑了笑。
因為想著這堆柴火又可以用上好一陣子,紫宇那是打心眼裏高興,因為母親又可以少勞累一些了。
想到這,紫宇抬起手背擦了擦額頭上滾落的汗珠,繼續握緊柴刀,手中的柴刀仿佛更有力了。
一個中年婦女,依著門框,斜著身子,往紫宇這邊看了過來。
瞧那婦人,年約二十八九,身著粗麻布衣,略顯單薄,頭頂上別著一根銀色發簪,這大概是她全身最值錢的物件了。
破舊的衣服並沒有遮擋住,她那絕色的美姿,若是能換上一身顏色略微鮮麗的衣裳,隻怕是天下絕倫的貴妃也不過如此吧!
從她那單薄的身軀上,可以看出,這婦女隻怕是常年多病。
這正是紫宇的母親,鄭淑蓉,幾日前,她便已經康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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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紫宇從長白山上取得千年人參,即刻告別小白,在小白貂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立刻下山,回到家中,熬好了藥。
當紫宇將藥遞到她身邊的時候,鄭淑蓉當然知道兒子紫宇做了些什麼事情,不由得心裏很是擔心兒子在山上的遭遇,也更是為紫宇不懼艱辛為自己采藥而感動得眼淚在眼眶直直打轉。
看著紫宇臉上的黑色印記,那是熬藥的時候吹火給煙熏的,鄭淑蓉的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不少卻是掉在了藥碗裏麵。
紫宇安慰著母親,讓她別擔心,說自己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在紫宇安慰之下,鄭淑蓉總算收住了淚水。
一口一口喝著紫宇喂給她的藥湯,包含著她自己的眼淚。
那是幸福的眼淚啊!
紫宇的母親剛剛服下人參藥湯,不出半日,便是容光煥發,已是能夠下床行走,真可謂是彰顯了千年人參的神奇功效。
紫宇不由得感歎連連:千年人參,名副其實也!
紫宇母親剛覺康複,便又要下床做這做那的,紫宇急忙攔住,對他母親道:
“娘親,您才康複,還是多歇息歇息吧!家裏的活兒就讓宇兒做吧,宇兒已經長大成人了。”
娘兒兩個執拗了好一會,這娘親最終還是沒能執拗過紫宇,便聽了紫宇的勸告,多休息了幾日,卻是再也不在床上躺著,看著紫宇忙這忙那,將家裏的活兒都做得像模像樣,紫宇他娘那是打心眼裏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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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紫宇平泛揮舞的柴刀,額頭上淌落的汗珠,這中年婦女的眼眶濕潤了起來。
紫宇這孩子真是長大成人了,鄭淑蓉望了望天空,不由得在心裏禱告了聲:“相公,你在天之靈,看見我們的宇兒了嗎?我們的宇兒……長大了……”
想起自己的相公,鄭淑蓉的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滾落了下來,她急忙背過身去,仿佛甚怕自己的孩兒看見似的,匆匆離開後院,來到自己的臥室廂房之中,關好了門,拿了個手絹,捂著嘴,這才哭將起來。
思緒不由得飄到了自己不知道回憶過多少次的那個畫麵。
“夫人……夫人……”
一個滿臉英俊,身材魁梧的大漢,大聲叫喚著,從外麵跑進房來,滿臉高興的抱著自己道。
“相公……快放開……這大白天的,好沒個正經。”
鄭淑蓉掙紮著,想要離開那大漢的懷抱,可哪裏掙紮得過,隻得用眼睛瞪了瞪。
“夫人……在自己家,害什麼羞啊……”
那大漢嘴上雖然這麼說著,手上卻是放開了懷抱,接著說道:
“夫人,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有什麼好消息,看把你給樂得,淑蓉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相公。”
鄭淑蓉用手擦了擦那大漢臉頰上滾淌著微微的汗粒,說道。
“哦……夫人也有好消息?那夫人你先說。”
那大漢仿佛很是關愛她的夫人似的,好奇地問道。
“相公……你先說吧,你說了淑蓉再告訴你。”鄭淑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