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們終於見到那馬的樣子,那是匹白馬。那白馬見到了陳瑾年,更是興奮,旋風一樣,就到了陳瑾年身前。
馬背之上,一個白衣女子,正含笑卻流著眼淚的看著陳瑾年。
……
“參見少帥!”
一個時辰之後,山林外的一個小山村,一個院落中。數百黑衣人對著陳瑾年參拜道,他們的聲音中,都含著欣喜。
這些人,自然是錦年和地刺的眾兄弟。
原來,那日小兮與小雪逃得性命之後。便通過獨特的方法召集回錦年與地刺的兄弟,他們來到小兮與陳瑾年分手的地方,逐一排查。萬難之後,始才尋到陳瑾年。
“諸位兄弟免禮!”陳瑾年看向眾人,道:“現在時局比較危急,外麵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向叔,你具體說說。”
向東陽早就受命重建地刺,雖受財力方麵的之約,可他卻初步的重建了一個框架。雖對於核心情報還探查不到,可天南地界明麵上的動靜,卻是能夠知道的。
向東陽向前一步,道:“天南,亂了!幾乎就回到了那個黑暗的年代!”
“這麼嚴重?”陳瑾年厲聲問道。他本以為不會那麼糟糕,可……
“是的。”
向東陽點頭,旋即一五一十詳細的向眾人述說起來。
……
烈日,昆吾主城。
城牆之下,足有數十萬士兵執刀兵靜立,士兵之前,是十數個騎馬的將領。
城牆之上,定邊侯沈浪手按大刀而看向城牆之下。
驀地,沈浪大喝道:“王貴!牛雲!韓飛英!莫淩霄!你們乃四方將領,不思戍邊好好回報昆吾,卻大兵壓境,殘害昆吾子民,是何意思?”
“不思報效,是為不忠!殘害同胞子民,是為不仁!對自己昔日同袍而舉刀兵,是為不義!”沈浪大喝,如九天驚雷:“不忠不仁不義!難道你們真要在昆吾曆史上背負千古罵名?”
“沈兄!你是個好漢子!我王貴敬你服你!”
城牆之下,一個將領抱拳喊道:“可沈浪,你糊塗啊!我們都是元帥的老部下!元帥遭屈而昆吾不管!這昆吾,要他何用?”
“少在那裏說的冠冕堂皇,你若真的敬愛戰神,何不大兵壓境,去殺了寧缺隨?”沈浪手指虛指,大吼道:“大軍對向你昔日的同袍,你真是、你真是出息了啊!”
沈浪畢竟是武者,不善於爭辯。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城下的將領皆都怒吼。
“咚!咚!咚!”
城下,戰鼓聲響起,顯然是要攻城了。
城牆之上,沈浪也做好了準備事宜。
兩軍虎視,正千鈞一發之際。
“嗖!”
一聲巨大的破空之聲,似有什麼兵器被用力擲來。
“鐺!”
兩軍緩衝地帶的空地之上,一杆長戟似從天外而來,靜靜的插在地上,散發出幽幽的光芒來。
正欲發起進攻的四方將領止住了欲衝鋒的兵士們,看著長戟喃喃道:“是天化戟,是元帥的天化戟啊!”
正在這時,一個白衣少年騎白馬翩然而來。
隆隆戰鼓聲中,一人一騎,竟這麼無懼的站在了兩軍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