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兩年是怎麼過的,我還真沒什麼太大的印象,也沒什麼好跟別人炫耀或者是四處宣傳的,麵對杜晨媚炯炯的目光,我擺擺手求饒,“姐姐我真是困得不行,剛下飛機就來陪你,您老大發慈悲讓我睡會兒啊。”
就這樣我在杜晨媚如豬一般的嚎叫中沉沉的睡去。
我睡了很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隔天的半夜十點了,對,我昨天就是這個時間回來的,也就是說我整整睡了一天。
因為這,杜晨媚提著耳朵罵我的性子越來越像豬了。
“豬你妹。”我不甘心的還嘴,揉揉眼睛起床穿衣服,還沒等我穿呢,杜晨媚刷地就扔過來一套勁爆火辣的衣服,當然憑心而論,我覺得我腦袋上這張麵皮兒,還對得起各位觀眾的眼球。
“好久沒出去橫掃千軍了,走,姐姐領你high去!”杜晨媚一把耗起蔫頭蔫尾的我生怕我再睡著似的。
小三是杜晨媚在一個月前自己開的酒吧,裏麵的裝潢設計就像這家酒吧的名字一樣讓人無話可說,不明所以,對於這個店名我隻能是挑起眉毛怪異的看著杜晨媚,因為我完全無法用語言表達什麼。
是我詞窮了。
“來,兩年沒回來了這次姐姐給你接接風,咱們姐兒幾個好好喝一頓。”杜晨媚豪爽的嗓音傳遍了酒吧,侍應生見是老板大駕光臨立刻找了一個特僻靜的小包間給我們,服務態度相當好。
一說起接風,我就想起了我身邊的狐朋狗友還不隻這娘們一個人,應該說是還有一幫杜晨媚。
“蘇衣!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好想你好想你的誒!”
剛進包間我就讓一抹翠綠翠綠的身影給抱住了。嚴蕊是我們幾個當中年齡最小也是最乖最聽話的一個了,沒想到現在她也被杜晨媚等人給帶壞了,公然出入酒吧這樣的場所。
“小蕊子我回來啦!還給你帶了禮物,改天去我家拿吧。”
一心敘舊的我忽略了對麵沙發上坐著的一幹人等,散漫的思緒終於被幾聲尷尬的咳嗽給打斷了,“我說蘇大小姐,您不會隻想著小蕊一個人吧?”
跟我說話的人是許縝,許縝是我們這一幫裏麵最男生女相的男孩子,他和嚴蕊都交往兩年了,雙方父母對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都很支持,決定在大三的時候送兩個孩子去美國留學。
原本商量好我在美國接應他們,但是現在我卻出人意料的跑了回來,在那邊的學籍還要拜托我可愛的老爸給我弄回來才行。
大三才念了三天,我還真是個妖精。
“小衣衣。”
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會這麼叫我,我緩慢的扭頭過,沙發前麵站著的那個男孩,不管看幾次都覺得是最好看的臉龐,永遠都是溫和的表情溫和的笑的男孩,是我的男朋友,北堂亦。
我和北堂亦應該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老媽說想把我培養成一個淑女,就讓我在眾多特長中選擇一項,我選來選去還是決定選擇畫畫,大概這是我這麼多年來做的最好的一個決定吧。
小時候的我梳個板寸,如果我不說話,誰也不會認出我是個女孩,就這樣,在畫室裏我很受排擠,這應該怎麼說呢,畫室裏的女孩都屬於特文靜的那種,像我這樣的假小子,嘖嘖……
偶爾趁老師不在,男生們還會自發性的組織一場“摔跤比賽”。估計女生裏肯參與這麼不優雅的活動的隻有我一個了吧,在我眼裏這都沒有關係,隨隨便便就可以把撲過來的男生撂倒。
北堂亦比我大三歲,當時我在讀二年級,而他是五年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