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南疆之地詭異神秘,想不到剛剛進入不久便遇到如此詭異的事情。
屈言正欲要破開網而去,不料鼻間突然傳來一股異香,身體體內真氣一滯身腦海迷糊直接就摔在了地麵。眼看頭上的網立刻就要罩下來,他陡然咬破舌尖精神一震,雙掌在地麵一派,‘轟’的一聲之後他的身軀‘嗖’的向後飛射了出去。
屈言咬破舌尖迸發全部精力陡然後射出十幾丈的距離,急忙凝神靜息恢複內力。不知是何故他身體似乎百毒不侵,就比如當時張士誠下毒他也是暈眩而已,至於後來淩霧山莊的更是沒有一點事情,此時微微一調息,頓時內力全部恢複沒有絲毫不適。
屈言急忙起身雙掌蓄力以備先發製人,可是等了半天四周卻沒有絲毫動靜,他也不敢妄動又等了許久四周除了野獸的嘶鳴之外再無其餘聲響,他才確定對方已經走了。
隻是阿布蠻究竟和這些人是什麼關係,這些人和阿布蠻究竟什麼人,而這南疆又隱藏著什麼神秘莫測的事情。
第二日,屈言早早出發希望可以盡快到達死靈之地,這南疆之地絕非久留之地。
終於見到了一個當地的土著居民,雖然有些言語不方便,不過屈言還是問出死靈之地的具體方向。聽到屈言竟然打探死靈之地,那人臉上露出一絲恐懼,顯然是心有餘悸,之後嘰裏咕嚕說了一堆屈言也聽不懂。
越向南走,環境愈發惡劣,毒蟲遍野野獸橫行,而且這裏的野獸比之中原的更加凶橫暴戾,屈言不知道的是此時他身後已經有一隻野豹一路跟了上來。
走了幾個時辰始終沒有見到傳說中的死靈之地,此時頭上炎陽高照屈言早已是口幹舌燥,不由的四處張望希望找一點水喝。
躍上一棵大樹之後終於看到不遠處似乎有一處水潭,他急忙展開身法飛了過去,走的近了隻見水潭左側圍著飛禽走獸正在喝水,情景倒也和諧。知道這水潭沒有毒,為什麼不驚嚇到這些獸類他落到水潭右側。
不過雖然屈言好心一片,不過還是嚇到了對麵的獸類,‘轟’的一聲走了一個精光。
屈言搖頭笑了笑,彎腰喝了幾口雖然不怎麼甘甜倒也算解渴,又喝了兩口之後忽覺有異,急忙低頭看去,隻見自己的雙腳正緩緩的向著地下陷進去,此時整個腳背已經陷了進去。他陡然一驚雙腳發力,隻覺腳下虛弱無物,不過也辛虧他發現的較早身體陡然就向天際而去,不過在離開地麵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
這裏竟然是一處沼澤之地,如果有疏忽大意的人過來喝水,隻怕真要著了道。
身體在空中一翻,屈言便向著對岸落去,他見剛才飛禽走獸站在那裏沒事,所以才選擇了那裏。
可是顯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因為他下落的力道較重,剛剛落地雙腳竟瞬間就沉陷了進去,而且還在急速下降。他頓時冷汗浹背,想不明白為何那些飛禽走獸走在這裏沒事,而他落在上麵就有事了,此時也不敢猶豫,雙腳再次發力就要飛躍出去。
可是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一股疾風,屈言怵然抬頭,隻見一隻花斑豹子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飛撲過來。
屈言亡魂皆冒,心道這豹子時機竟然拿捏的如此之準,眼看豹子瞬間到來他的身體陡然就向後倒了下去,隻見身上黑影閃過,那豹子已經落在了他身後。機不可失他體內內力陡然旋轉起來,猶如風眼卷擊著浪花一般,而他的身體同時劇烈的自左而右旋轉起來,陡然拔出雙腳就向豹子的方向飛了過去。
豹子張嘴一聲嘶吼,嘴角流出看到獵物的口水,四腳用力同樣向著屈言衝了過來。
屈言倒也不怕這個豹子,懼怕的隻是腳下的沼澤之地,沼澤之地乃是南疆普遍存在的,相傳最惡毒的沼澤是飛鳥難度,就算是一片樹葉落到裏麵都會立刻沉下去轉瞬不見,而眼下遇到的這個沼澤對於他來說已經不錯了。
屈言掌上蓄力,目光冷厲陡然就向著豹子而去,同時豹子也快速接近。一人一獸霎時間相遇,他身體微微一偏躲開豹子鋒利的爪子,一掌拍在了豹子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