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齊洛格點了頭,陸秀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包藥可不能弄沒了。
到了城南別墅,齊洛格回憶起當年自己在這裏的所作所為,非常慚愧。
一念之差,就被陸琛遠利用,發生了那一係列的事。
要是能回到從前,她不會聽信陸琛遠的話,也不會迷戀陸秀峰這樣的男人。
不過人生是回不去的,她的感情世界已經注定了布滿荊棘與悲哀,無從選擇。
隻希望早日結束這一切,早點為父親報了仇,依然過自己的日子。
很懷念那段奮發向上的日子,那才該是一個人的生活態度,迎著陽光,驕傲而有方向地行走。
“開飯嘍,小格格,今天我們要喝兩杯。”陸秀峰炒好了菜,端上桌,順便開了一瓶紅酒,拿了兩個高腳杯。
“你這碗消毒了沒?”齊洛格忽然指著桌上的飯碗問道。
“沒有,廚房裏有消毒櫃,我現在拿去消毒吧,忘了你這丫頭有潔癖了。”陸秀峰說著拿起碗,齊洛格卻笑著接過來。
“還是我去吧。”
“也好!”他好有機會下藥。
趁著齊洛格出去,陸秀峰把其中一個杯子裏倒進一些白色無味的藥粉,再把酒倒上。
很快齊洛格拿了碗回來,給陸秀峰擺好,自己的也擺好。
“酒都倒好了?我才想起來,這個,杯子我也忘記了消毒。”說完,就要來拿陸秀峰的杯子,被他伸出大手攥住了她的小手。
“別了,酒就這一瓶,都倒進來了。你要是再消毒,我們就沒酒喝了。”陸秀峰的反應,讓齊洛格猜測,這杯酒裏怕是有問題的。
如果她拒絕喝酒,還會有下一次,也可能他會直接強了她。
不如裝作不知道,反正她做了什麼,他大概是沒有防備的。
“我記得秀峰哥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個糖醋排骨,沒想到你自己做的是色香味俱全,比我媽做的還好吃呢。”齊洛格給陸秀峰夾了兩塊排骨放在碗裏。
“來,我們幹杯!”陸秀峰心急地拿起杯子。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空腹喝酒,胃不舒服。”齊洛格一直在微笑,好像對於杯中酒沒有半分的懷疑。
陸秀峰也不想表現的過於心急了,就低下頭把齊洛格夾的兩塊排骨吃了。
吃完,還是沒有反應,並沒倒下去。
“這個蟹黃豆腐羹做的也很好,我們一人吃點兒。吃完就幹杯吧!”齊洛格幫陸秀峰添了半碗,自己也添了半碗。
陸秀峰爽快地把濃香的羹喝進肚,酒還沒喝,人就有點暈乎了。
不過齊洛格隻是在洗碗時在他的碗裏擦了一些藥粉,力度估計不大,沒有直接睡過去。
“幹杯!”他說著,舉起酒杯,齊洛格也不再拖延,很爽快地把杯舉起來,輕抿了一口。
“這樣不行,喝一點不行,應該幹了。”
齊洛格沒料到他的藥性來的那麼慢,還有力氣灌她酒。她想反抗,卻掙紮不過他,被他按住頭,把一整杯都灌了進去。
灌完齊洛格的酒,陸秀峰自己的頭也更暈了。
難道是我自己把酒弄錯了?是我喝了催情藥,她沒事?這是陸秀峰最後一個念頭,隨即,他覺得眼前一陣模糊,失去了意識。
到底還是他倒下了,齊洛格欣慰地想。
她喝掉的酒裏藥力也很大,她不敢多想,拚命往衛生間跑。
站在洗手池前,她摳了摳嗓子,想把那些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努力了半天也隻是吐出一點點,該死的陸秀峰,放的太多了,她已經感覺到了渾身癱軟。
“吐不出來就別吐了。”她聽到了一聲好聽的男音,非常好聽,非常低沉性感,是她最喜歡聽的聲音。
很奇怪,為什麼她最痛恨的人此時說的話卻是讓她這麼喜歡呢?
她抬起頭,頭已經暈的快要抬不起了。
他就站在她身後,伸手打開水籠頭,幫她洗了洗臉。
“走了!”說完,他彎身把她抱起來。
他早就來了,從這個女人來了這裏,他就來了。
偷偷地關注著他們兩個人,要是該死的陸秀峰敢強迫她,他會讓他立即斃命。
他沒現身,也沒出手,就是想暗地裏保護她。
小東西還沒有太傻,自己還知道要防備,並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還是低估了陸秀峰的體力,他對迷藥沒有齊洛格那麼敏感的。還是著了人家的道兒,現在想吐,恐怕藥也已經吸收了。
齊洛格本來最痛恨他了,此時卻覺得他很親切,真是怪異啊。
她小臉紅紅的,心裏癢的難受,渴望著什麼,很渴望。
“你是喬宇石?”
“小東西,還知道我是誰。”他低喃一聲,抱著她去房間拿了她的小包。
陸家的別墅和喬宇石的別墅相距不遠,沒一會兒,他就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地盤。
小東西已經燥熱的厲害了,不想讓她多受一分煎熬,他快速地幫她把所有的束縛都給脫了。
他得承認,他非常樂於做她的解藥。
“想要嗎?”他俯下身,盯著她紅豔豔的小嘴兒,沙啞著聲音問道。
想要嗎?她是不想要的吧,心裏是這麼想的,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點了頭。
好像已經不受控製了。
兩人有多久沒有在一起過了?也許太久了,久到像過了一輩子那麼長。
其實她身體是想的,是渴望他的,是依戀他的。
天空破曉,她才倦極了,再也動不了,就窩在他懷抱中沉沉的睡去。
給她蓋了一條薄毯子,摟著她,在她的發心吻了又吻。
小東西,雖然已經說過這輩子都不要見他了,卻在幾天之內在他懷中睡過兩夜。
“緣分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小家夥。”他淡淡地說。
估計她醒來又會想上次一樣,想要躲開他,不想見他了。
趁著她睡著乖順的時候,他要好好看看她,好好親親她。
她累壞了,又輕微地發出了鼾聲。
估計她被折騰的明天都要酸軟的起不來床了,他憐愛地想著,搬過她的腳,在她足心輕輕按摩。
齊洛格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風從敞開的窗戶中吹進來,她覺得空氣中好像有種清新的香味似的。
心情卻忽然有種放鬆感,這是從父親過世以後不曾有的。
今天和往時有什麼不同嗎?她自問著,激靈一下坐起來。
毯子從身上滑下,露出肌膚。
連手臂上都是淤紫的吻痕,完了!她如遭雷擊,明明記得自己給陸秀峰下了藥,卻還是被他得逞了?
是自己藥性太久,他醒過來後強暴了自己?
心揪的死緊,不記得後來他出現過,更不記得是喬宇石幫她解藥的事。
死死地咬著唇,眼淚在眼底蓄積,終於爆發出來了。
她重新拉起毯子,抱在懷裏,好像尋找著支撐,嗚嗚哭了起來。
要是沒有父仇,此時真是連死的心情都有了。陸秀峰,他應該跟他爸爸一起下地獄!
“怎麼了寶貝兒?”她的嗚咽把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喬宇石給嚇了一跳,立即把刀扔在砧板上,幾步跑回房中。她哭的很無助,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女孩。
“是你?”齊洛格有些驚訝,隨即腦海中就一點點的浮現出昨晚的糾纏。
臉通的一下紅透了,不用說,作惡的人不是陸秀峰,而是這個惡魔。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喬宇石作惡好像並沒有陸秀峰那樣讓她有那種想死的念頭了。
“是我,你難道還希望是他?”喬宇石被她如此意外的模樣傷到了,她昨晚明明叫了他的名字,利用完了就不記得了?
“你出去!我穿衣服!”齊洛格喝令一聲,把毯子再拉的嚴實些。
“好!”他昨晚都看了多少遍了,雖然他還想再好好看看她,好好跟她在她清醒的時候恩愛一番,怕她也禁不住折騰。
當然,她也不會肯讓他再靠近了。
“飯馬上就好!”他說道,幫她關了門。
齊洛格忙把衣服給穿上,內衣啊,內褲什麼的,亂七八糟地扔在地上。
可見昨晚那個混蛋是脫的多急啊!
真沒想到,這麼躲著他,還是被他給發現了行蹤,還被吃幹抹淨。
想著自己是被下了藥,他也算是幫她解除身體上的困擾,她就因為不該怪別人而沮喪極了。
他可夠不客氣的了,她咬牙切齒地想著。
有必要那麼粗暴嗎?簡直就是令人發指。
話說回來,他就算再可恨,她內心還是感激的。總比讓陸秀峰那混蛋染指了好,她總還能有勇氣麵對以後的生活。
想到陸秀峰,不知道他醒了沒。翻開地上的小包掏出手機一看,他還沒給她打電話,估計是還沒醒吧。
“到哪兒去?”喬宇石過來叫她吃飯時,見她提著包又要出去,該不會還想著找那個該死的男人吧?
“不用你管。”
“還想去見陸秀峰?他很危險,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我昨天沒有跟進他的別墅,你知道你會怎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