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還算充實,宋婉福由婆子領著熟悉環境,一路上亭台樓榭,花草魚鳥目不暇接,雖說鳳府是江南巨賈不差錢,但與王府相比較還是差了一頭。
庫房有老管家也不必女主人多操勞,宋婉福隻粗粗一看就被婆子領走了,宋婉福也樂的清閑,雖然有緊急補課但也比不上尋常的大家閨秀,執掌中饋這些東西她不懂也不感興趣。
令人驚奇的是,宋婉福向婆子確認再三,府上王爺的女人除了她一個也沒有。
這可怪,明明他是個正常男人。
婆子笑著打趣宋婉福:“王爺對娘娘疼寵得緊呢!”
宋婉福臉色一紅道:“嬤嬤快帶路吧,天色不早了該回了。”
這一晚,宋婉福又迷迷糊糊地正要入睡,感覺脖子上癢癢的,鼻尖纏繞著一抹熟悉的氣息,身上似乎壓著什麼動彈不得。
宋婉福皺皺秀氣的眉頭,“不要了……”
軟軟糯糯的嗓音瞬間被人堵住。
宋婉福清醒了一些,微微睜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成癮般輕吻著她。
清瘦卻有力的臂膀環繞在她的纖腰上,如瀑的墨發披垂下來,與她細軟的長發交織在一起。
宋婉福的呼吸被帶動得急促起來,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王爺……明天,明天要回門。”
身上的男人動作戛然而止。
宋婉福怕惹他不高興了,又急急地補上一句:
“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跡就好。”
慕淵低頭埋在她的脖頸處吸聞她若有若無的淺香,最終還是輕歎一口氣退開了。
宋婉福也鬆了一口氣。
頂著一脖子的痕跡出去確實不太雅觀,而且今晚她終於不用熬夜了。
雖然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但是慕淵仍緊抱著宋婉福,和她貼得嚴絲合縫。
宋婉福並不抵抗,窩在慕淵懷裏,輕輕聞著他身上大概是書房熏的檀木香,沉穩寧靜,與她房中的清甜梨香截然不同。
過了一會兒,宋婉福看慕淵確實沒有動手的意思了,終於安心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這幾天她實在是太累了。
次日。
宋婉福一夜好眠,伸了伸懶腰,小臉在一邊溫暖的被窩裏蹭了蹭,連帶著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
嗯?好像不太對勁。
等等,她剛剛蹭的是哪?
好像不是被窩……
咦……是那個臭男人的胸膛!
宋婉福抬眸,果然看到慕淵居高臨下鄙夷地看著她,深不見底的黑眸落在她身上,薄唇輕啟:
“睡得挺香,流了本王一身的涎水。”
慕淵低沉的嗓音此時帶著些許沙啞,隨性又勾人,宋婉福小臉一紅,忙低頭去檢查他的衣服——清清爽爽,什麼也沒有。
被耍了!
宋婉福毫無威力地瞪他一眼,憤憤起身:
“騙人,才沒有呢!”
慕淵單手撐起身,嘴角是戲謔的笑,抬手用指腹慵懶地在她的嘴角摩挲了一下:“沒有嗎?”
宋婉福一躲,臉上又滾燙起來,又羞又惱地撈起枕頭扔向慕淵俊美異常的臉,逃也似的撥開垂地的帳幔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