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連學個禮儀都學不明白，會不會下比王嬤嬤更重的手，還是按下情緒道:
“妾身侍候王爺歇息吧。”
說罷要去解慕淵腰帶，卻被大手按住。
對上慕淵深不見底的黑眸，宋婉福有些不知所措。
“什麼事？”慕淵的語氣加重。
這個女人肯定有事瞞著他，但是慕淵沒多少耐心，隻感到她身上清香誘人，丹田處燃起邪火，想把她壓在身下。
宋婉福囁嚅著低下頭，那把火燃得慕淵心口煩熱，毫不費力地一把扯下宋婉福輕薄的裏衣要行凶。
衣裳便自肩頭滑落，露出大片肌膚，白皙滑膩的背上一條條紅痕張牙舞爪地暴露在空氣裏，肆意地印入慕淵眼底。
宋婉福肌膚暴露在空氣裏，心驚膽顫地看到慕淵落在她身後的目光煞時變得冰冷可怖，害怕地縮了縮。
慕淵眼光探尋，宋婉福知道含糊不過去，答道：
“是妾身愚鈍，教習嬤嬤今日的責罰。”
“嗬，原來是這樣。”
慕淵一把拉過宋婉福，翻身把她壓在床上。
後背的疼瞬間被釋放，宋婉福來不及哭出聲，又被慕淵的唇堵住了嘴。
宋婉福焦急地去推慕淵的胸膛，但她如何能夠和一個男人比較力氣，身上跟壓了一座山一樣，根本推不動，隻能胡亂地抓亂慕淵的衣衫。
還未適應身後的痛，身下傳來的痛又淒厲地宋婉福占據了思緒。
雙手被叩在頭頂，完全沒有掙紮的餘地，也發不出喊痛的聲音，隻能無聲地流眼淚。
一片淩亂中，宋婉福連呼吸都忘了控製，小臉憋得通紅。
“蠢東西！”
慕淵在宋婉福快要窒息失去意識的時候及時放開了她。
宋婉福終於感受到空氣順暢地湧入胸腔，胸脯起伏著大口大口地貪婪呼吸。
“如何能讓一個婢子欺到頭上去，愚蠢！”
宋婉福顫抖著紅腫的唇瓣，終於找回了幾分神智，帶著哭腔含含糊糊地道:
“她……她是王爺……安排的教習，妾身以為……是王爺的意思……妾不敢違逆。”
一個婢子都不敢得罪，連她都覺得可笑。
但若果真是奉了他的命令，那她以後的一個月怎麼過！
慕淵輕輕蹙眉，教習這些事他並未多做過問。
本就不過是些尋常禮儀而已，想著宋婉福沒有這樣的經曆會不知所措，才吩咐了人略做指點。
想不起哪個王嬤嬤這樣嚴厲，竟敢擅自對主子下這樣的狠手。
慕淵撥開宋婉福被汗水沾濕的碎發，語氣恢複了平靜，又帶上了譏諷：
“且不說本王沒有授意她那樣無理，一個王妃，竟也絲毫不敢反抗。”
“我……我怕王爺生氣。”
宋婉福很委屈，明明是他生氣總是這麼可怕，她才小心翼翼的，怎麼反過來怪她軟弱呢。
“嬤嬤是王爺安排的人，我以為是嬤嬤手段方式激烈些有助教學，才不敢與王爺訴苦……”
身上依舊餘痛未休，慕淵態度又緩和，宋婉福終於有了盡情發泄的餘地，越發抽泣得厲害。
單薄的肩頭隨著抽泣也一動一動地，在昏暗燭光下顯得更加嬌弱。
眉眼與鼻尖泛著紅，青綠色的寢衣被撕成碎片胡亂地搭在她身上，顯出幾分若隱若現的春色。
慕淵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把宋婉福納入懷裏，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嚐出幾分鹹味，大抵是被剛剛的淚水沾濕了:
“你是王妃，下人做得不合理，發落了便是。”
“真的嗎？”
宋婉福埋在他懷裏，有幾分悶聲悶氣。
他真的承認她嗎？
地位懸殊，宋婉福對於他們的婚姻帶有極大的不真實感。
“自然是真的。”
慕淵捏她的腰，宋婉福在他懷裏輕顫，“在這府上，除了本王，誰都教訓不了你。”
“王爺，”
宋婉福抬頭看著慕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