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福無可奈何地閉閉眼，隻好抵著身後的桌子，盡量踮起腳尖，抬頭繼續被侵略。
“王爺，梁公子請您今日務必要回複！”
慕淵侵犯更深，宋婉福有些喘不過氣，微微向後仰去。
除莊叫不應慕淵，在外麵焦急地轉了幾圈。
今日王爺飲了幾杯酒，以他的酒量，照理不會醉啊。
怎麼會叫不應呢？
莫非是太久沒喝酒，退步如此之大？
除莊幾乎要把手裏的小紙條捏碎，給自己提了提氣。
伸手去打開了緊閉的大門。
“王爺——”
聽見身後的開門聲，慕淵終於放開了宋婉福，不悅地回頭，眼底升騰起怒意，讓人背上生寒。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麼此時除莊已經灰飛煙滅了。
除莊沒想到室內會是這樣一片旖旎，驚異地瞪大了眼睛，快速地反應過來，合上門在外麵撲通一聲跪下。
“屬下該死，冒犯了王爺和娘娘，求王爺和娘娘恕罪！”
“讓梁子亭滾！”
慕淵從裏傳出的怒喝，讓門外的除莊虎軀一震，頭上掉下幾顆豆大的冷汗。
懷裏的宋婉福手腕還被抓著逃不開，隻能縮了縮肩膀。
一時室內安靜，隻有兩道深淺的呼吸紊亂。
宋婉福不似白日純良，兩頰泛出迷人的桃紅色，一雙秀眼含情，既清純又嫵媚。
慕淵呼吸漸趨平穩，放開了她的手腕。
“酒本王已經喝了，回去吧。”
見慕淵轉身要走，宋婉福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跑過去抱住他的腰。
“王爺，婉福知錯，別丟下婉福好不好？”
慕淵沒有推開她，宋婉福抬頭看他側臉，接著道:
“王爺對不起，我以後不惹王爺生氣，不給錢……錢給少點也沒關係……”
宋婉福現在很怕慕淵又把她哪句話又當真，說話言辭謹慎。
可慕淵還是不做反應，宋婉福不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麵子讓她自己滾出去，還是單純厭惡得不想理她。
她真的是個很糟糕的人。
以前就不招人待見，現在又惹夫君厭棄。
“王爺，我身體好了，你打我吧……我什麼都會改的……我會少犯錯的……”
她的尾音帶上哭腔，慕淵側頭看到她眼眶泛紅，淚珠剛掛上臉頰，還沒有來得及擦去。
宋婉福也在仰頭看他，抽抽搭搭地道:
“我不是壞女人……我就是有點沒教養……以後一定好好聽話……好好侍候王爺……”
慕淵聽她自己訓自己，好笑地道:
“這麼會認錯，怎麼不早點過來？”
他又沒禁她足，也沒讓人攔著書房，這會進寢殿也是暢通無阻。
她的腦瓜裏裝的什麼，怎麼會這樣遲鈍？
“我以為王爺不要我了，貿然過來會討人嫌，就不敢來找王爺……”
宋婉福緊張的時候就會手就要抓著什麼。
她現在手搭在慕淵腰上，小手捏著他的衣服，不安地絞動。
慕淵把她抱到桌子上，抬手為她擦淚，“那今日怎麼就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