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易笑道:“這個趙令穰可不一般,宋徽宗趙佶當端王的時候,就和他的關係特別好。後來史書上,趙佶當了皇帝之後,這趙令穰有段時間都可以無須通報直入大內呢。”
郭老敲了敲畫軸道:“中空的。我,我怎麼覺得這畫軸中好像藏著有東西呢?”
聽到郭老的話,幾位老爺子眼睛再次亮了起來,楊靖很幹脆的道:“三師父,要不您就受累把這兩根畫軸取下來咱們看看?”
黃老雖然心動,但他還是道:“靖,這不太好吧?這幅畫雖然水平很一般,可畢竟也是宋畫啊,而且保存的還算不錯,如果要是拿下畫軸,那可就破壞了裝裱了。這幅畫的畫心可是經不起再一次的裝裱了。”
楊靖搖了搖頭道:“黃老,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是擔心拿下畫軸會損害這幅畫。其實無所謂了,我總覺得這兩根畫軸中應該藏著東西,而且藏的東西不一般,如果今不弄清楚裏麵是否藏著東西,恐怕您幾位晚上也睡不著覺吧?再了,咱們隻是拿下畫軸,又不破壞畫心,沒關係的。”
楊靖畢竟是這幅畫的主人,他既然都不在乎,別人也不好別的了。
更別,這五位老爺子其實也想看看這兩根畫軸中是否真的藏著東西。畢竟這麼粗的畫軸真的是太詭異了,而且這幅畫還是從北宋年間傳下來的,能讓趙令穰藏起來的東西,肯定不一般。
郭老是文保專家,取畫軸這種事他做的比肖老還要利索。
“那我可是取畫軸了!”郭老看了看幾位老友,又看了看楊靖。
楊靖點了點頭,問了劉老兩句,便跑進另一件屋,從屋裏拿出了一套工具來。劉老的這套別墅別看沒人住,但這裏的家夥事兒一個不缺。
郭老忙忙活活了二十多分鍾,這才把兩根畫軸取了下來。不過不得不佩服郭老的手藝,雖取畫軸會破壞字畫的裝裱,可在郭老的手裏,這種破壞被降到了最低,甚至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幅畫的畫軸被取下過。
拿下這兩根畫軸之後,郭老分別掂了掂這兩根畫軸,非常肯定的道:“這畫軸裏麵確實有東西,重量不一樣。咱們先開哪個?”
幾位老人的眼光都看向了楊靖,楊靖雖然是字輩,可這幅畫畢竟是屬於他的,就連他的四位師父都不好替他做主。
楊靖指了指那根較重的畫軸道:“三師父,麻煩您先把這根畫軸打開吧。既然這根畫軸重,那就明裏麵藏著更多的東西,咱們還是先看看裏麵到底藏著什麼東西吧。”
郭老笑道:“那我可是下刀了啊?”
幾位老爺子同時出聲道:“你這個郭老急啊,該著急的時候不著急了。”完,幾位老爺子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畫軸是字畫裝裱的一種材料,也稱軸頭。古代畫軸常用檀香木,檀香能辟濕氣,且開閘有香氣,又能辟蠹。不過檀木,尤其是紫檀木比較重,所以古代在做畫軸的時候,通常都會把檀木中間剖開,然後挖空之後再合並到一起,這樣,一根中空的畫軸就完成了。
這幅《江寧大江圖》的畫軸雖然是紫檀木做的,而且粗的有些嚇人,但其實重量並不重,因為這兩根畫軸全都是中空的。
郭老仔細的看了看畫軸,然後非常肯定的道:“這幅畫自從裝裱之後就沒有被動過,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完了,郭老就慢慢的把畫軸取了下來,然後找到了畫軸上剖開的痕跡,用工具輕輕的一點一點的開始撬動,不一會兒的功夫,這根特別粗的畫軸就被撬成了兩半。
畫軸一破開,裏麵的東西就徹底顯露了出來——一卷東西外麵包裹著一層已經沒有顏色的絹。
“這”幾位老爺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那份壓抑不住的興奮。
到了這個時候,其實誰都明白能夠被趙令穰藏在畫軸中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了,最起碼要比趙令穰畫的那幅《江寧大江圖》更珍貴,要不然以趙令穰的身份而言,也不至於做出這等藏匿的事情來。
蔡易道:“要不要做些準備工作?這東西在畫軸裏藏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麼直接打開行嗎?”
郭老道:“問題不大,這畫軸並不是密封很嚴的那種畫軸,裏麵藏得這件東西一直以來都是和外界的空氣有接觸的,要不然外麵包裹的這層絹也不至於褪色到這種地步。”
著,郭老就心翼翼的把外麵包裹的這層絹解開了,露出了裏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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