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靖大聲反駁藤田中二的時候,遠在燕京的某處防衛嚴密的建築物內,幾位經常出現在電視中的老者正在開會討論著什麼。這時候,其中一位和楊靖見過麵的老者眉頭微微皺了皺,低頭看了看正在震動的通話器,隨即衝著另外幾位老者擺了擺手,這才接通了通話器。
老者聽了兩句之後,就淡淡的吩咐:“拿個筆記本電腦過來看看吧。”
這位老者放下了通話器,另外幾位老者都好奇的看著這位老者,他淡淡的笑了笑道:“有個突發的事情,所以咱們的會議暫時中斷一下。咱們一直關注的那個家夥好像了一點大話。嗯,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讓李拿筆記本電腦了,一會兒就能看到網絡上重播的畫麵。”
這老者正著,屋裏的大門就被輕輕的推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拿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走了進來,然後接通了屋子裏的投影儀,很快,大屏幕上就顯示出了衢新聞發布會的鏡頭。
這段視頻正是幾分鍾之前楊靖痛斥藤田中二的那段視頻,是網絡上重播的,隻有幾分鍾的時間。幾位老者看完了這段視頻之後,都苦笑著搖了搖頭。
李安靜的把筆記本電腦拿了出去,屋子裏再次隻剩下這幾位老者。其中一位老者道:“看不出這家夥還是一個憤青呢。不過這樣也好,年輕人嘛,就得有這樣的衝勁和魄力。”
另一個老者笑道:“我倒是挺欣賞這家夥的,不過他這次的有點過分嘍,估計我還得給他擦屁股。”
第一個老者搖頭道:“這事兒我覺得用不到咱們出手的。這家夥的本事大著呢,咱們隻需要拭目以待就可以了,島國的那些人恐怕還壓不住這個家夥。別忘了,他名下的那個太平洋資本可是讓咱們的分析員都感到恐怖啊。”
幾位老者都微微的點了點頭
而在距離衢兩千一百公裏之外的曰本東京,同樣是防衛嚴密的某幢大樓的一間辦公室內,身材矮的曰本內閣第一人恨恨的把手裏的遙控器摔在了地上,可憐的電視遙控器頓時粉身碎骨。
聽到聲音的秘書連忙推門而入,看到屋裏地上的那些碎片,這位跟隨了第一人很多年的秘書有些擔憂的問道:“閣下,您最好不要生那麼大氣,那對您的身體不好。”
第一人雙眼似乎是在噴火一樣的狠狠地瞪了秘書一眼,但秘書那溫和的眼神讓這位第一人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這個該死的年輕人,竟然敢在這種場合大肆這種狂言!”第一人恨恨的道,很顯然,他雖然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但心中對於電視中那個侃侃而談的年輕人依然非常憤恨。
秘書剛才在外麵的辦公室中通過筆記本電腦也正在收看那個新聞發布會的直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老板為什麼而發怒。
可是發怒又能如何?如果那個恐怖的太平洋資本真的聽那個年輕人的話,那麼包括老板在內的所有內閣成員都對那個年輕人無可奈何。
那個最近半年來忽然崛起的龐大資本勢力,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包括三菱、三井這些超級財閥掌門人在內的一些超級富豪,以及內閣各部門的大臣們以及自己的老板,曾經聚在一起討論過這個太平洋資本,結果很讓人無奈。
這家據是美國資本勢力建立起來的超級勢力,在曰本境內滲入的程度太深了,別針對這個太平洋資本了,哪怕就是稍微動一動這個太平洋資本,恐怕整個曰本的經濟立刻就會陷入到長達幾年甚至是十幾年的經濟動蕩乃至經濟衰退中。就好像上世紀八十年代末開始的經濟大崩潰一樣!
曰本已經無法再承受一次這樣的經濟動蕩和經濟衰退了。
所以,秘書很心的勸道:“閣下,這個時候您一定不能衝動,那個太平洋資本動不得啊。否則,前段時間您和那些大臣以及那些財閥的掌門人探討的那個結果就極有可能發生。閣下,我們經受不起再一次的經濟動蕩了”
第一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秘書,想要發火,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正要點什麼,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第一人愣了一下,隨即抓起了電話,然後臉色連著變了好幾遍。
最終,這位第一人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臉色極為不爽的了一句“知道了”,這才掛掉了電話。
秘書雖然很好奇,但他卻很知趣的沒有詢問。老板的心情顯然要比剛才更糟糕。
不過秘書不問,這位第一人卻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實在是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實在是太讓人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