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肚子氣,真想劈啪甩他兩巴掌,他像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掏出那根笛子在手上玩弄著。想起那種痛,我沒膽子再衝著他對著幹,隻好乖乖地順受著。我不明白,他隻是在我身體裏下了蠱,為啥他會知道我想幹什麼,莫非那蠱蟲通靈,將我的思緒傳達給他的主人,還是我就這麼不懂得偽裝,全被他看清了?
那飯還是得由我來做,一個是為我受傷的人,我不忍心讓他來做這事;一個是掐著我的小命的人,我不得不把他那份也給做了。
這一頓飯還是烤魚,因為隻有那無害的魚我才捉到,其它的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從我眼前一一掠過。洛希曄很慢條斯理地撕著魚肉,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某人,我坐得離他最近,他一手拉住我正要將烤魚湊上嘴的手,將我拉到他的身邊。
“此人是誰,你為何將他帶到這裏?”他附到我的耳邊,一張嘴就問這個問題,難不成要我告訴他,我的命還在這位仁兄那裏,不聽他話不行!於是,我選擇了保持沉默。
晚上,似乎沒有什麼人在搜索著人影的蹤跡,我便決定繼續堆起了柴火。
有了火堆以後,整個人都暖烘烘的。火光映在那個人的麵具上,描繪上去金色條紋不斷地閃熠這本來的光芒。我覺得在那麼一瞬間,那個紫衣麵具人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他招了招手,將我叫過去,我也沒怎麼多想,就那樣地走過去。
結果,他一手就將我抱住,輕輕地用手指在我的唇上一掠,他那冷冷的手指觸到我溫熱的唇,全身的汗毛就立即倒豎起來,雞皮疙瘩甩一地。
他抬起頭,挑釁般的向洛希曄笑了笑,隻見洛希曄雙眼發冷,似乎想將我凍成一條冰棍!那雞皮疙瘩又黏上皮膚了!
我掙脫開麵具人的懷抱,坐回原位去,隻聽到那冷冷的聲音:“牧柳依,你給我過來!”
正是我那煩人的主子,我走到他的位置那裏,他一下子就將我緊緊地環腰而抱,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給我甩上一巴掌!我愣了我這又是哪裏惹到你了?
“賤、人,老是去勾三搭四,貪新厭舊,你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什麼?”甩上我一巴掌之後,他居然冒出這麼句話來,我這又是哪裏的勾三搭四了?
肚子裏一大堆的委屈無處可訴,他居然還打我!無奈,委屈,以及氣憤,這些感覺通通都在我心裏翻騰著,我忽略掉還有那麵具男在場的緣故,一顆如大豆的淚珠竟然從我眼裏滾落下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我就像一個丟了心愛之物的孩子一樣哇哇大哭,“我這是哪裏惹著你了?你幹嘛老是要這樣對我,我傷心的時候,你在傷口撒鹽;我不想幹的事情,你老逼著我去做;現在,你居然還說我是賤、人,你是我上輩子的仇人麼?你就有那麼恨我麼?為什麼你老是要這樣對我?”幹脆把一肚子裏的氣全都倒出來,不管有什麼後果了。
他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用手指輕輕地拭去我的淚水,開始緊緊的擁抱換成了輕柔的,輕輕地吻了吻我那不斷落淚的眼角,當他柔軟的唇觸碰到我眼角的一霎那,我忘記了哭泣。他連聲音也帶著一種柔和之意,但是亦掩飾不了他心裏的一絲憤然,“你若是能乖乖地呆在我身邊,我絕對不會這樣對你。為什麼你總是注意不到我,你總會忽略我?為什麼你正眼也沒瞧過我,總是會注意到你身旁的人?莫非我就不是你身旁的人嗎?一直以來,我對你什麼感覺,你為何總是感覺不到?”
感覺?什麼感覺,你不是一直很恨我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報複我麼?慢著,這句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好像有言外之意。
我思量了一下,想打消這個念頭:他一直對我有意!我又沉默了,沒有回答他一連串的問題,而他似乎沒有介意這點,並沒有逼我回答,隻是擁著我。
而那個紫衣麵具人,臉上則呈現出一股笑意,高深莫測的,簡直就是看戲者繼續看好戲的笑意,為斷其念頭,保持沉默。
長夜漫漫,寂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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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現在出來打一下醬油的~~表示說再過幾章就可以再見到他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喜歡他的說~~~
我個人是挺喜歡他的!~~唷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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