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舵手一把拉下了腦袋上花白的假發,犀牛不禁大笑這放下了手中的漁網:“嘿嘿!就知道你小子滑溜,尤其是在水上,不用漁網根本就抓不住你!老大找我們回去賺錢,老本行!”
清理了臉上的化妝,四腳蛇無奈地朝著展天魂說道:“老大,既然你打算重新幹回老本行,我想以前小組中的其他人也不會被你放過。能找到我,肯定是算盤這孫子使壞。不過話說回來,大炮和城牆還好找,但花劍的個性本來就是喜歡四處亂竄,怎麼找他都是個問題啊?”
將手中的漁網朝著河灘上一扔,算盤一屁股坐回了快艇中的座位上:“我倒是覺著花劍是最好找的,那家夥就一個毛病——好色。最近這附近有個內衣模特秀,花劍要是不去的話,那才是奇怪了!另外,四腳蛇,你丫才是孫子呢!”
也不管算盤與四腳蛇之間的鬥嘴,展天魂自顧自地走到了快艇尾部發動了引擎,朝著河流上遊駛去:“那舉辦內衣模特秀的城市就在上遊三十公裏的地方,天亮之前就能趕到。如果我們的運氣夠好,我們還能在找到所有人之後有兩天準備的時間。”
正在和四腳蛇鬥嘴的算盤一愣,脫口朝著展天魂問道:“老大,大炮和城牆離這裏可是有幾千公裏呢。我計算過,就算是馬不停蹄的趕路,我們的時間也很緊張啊?”
熟練地操縱著快艇避開了河中的一段浮木,展天魂微微地搖了搖頭:“大炮和城牆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知道他們的性格。我們來找四腳蛇之前,我已經按照你提供的地址通知了他們兩個。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估計這兩個小子已經在等著了。”
在那個即將舉辦內衣模特秀的城市中好好的休息了一個白天,在夜幕降臨、城市中的燈火逐漸亮起的時候,四個養足了精神的男人準時出現在了秀場門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除了那些專業的時裝設計師和一些進修服裝設計的學生外,更多的是一些雙眼放光的男人。一張價值三十塊的門票幾經炒作之後已經賣到了幾百塊的價錢,尤其是那些貼近T型台的座位票更是有市無價。
看見四個怎麼看不像是服裝設計師的精裝漢子出現,一個攥著幾張門票的黃牛黨立刻湊到了展天魂等人的身邊,一臉嚴肅地朝著四人中看起來最為麵善的算盤說道:“兄弟,要票麼?”
隻看了一眼那黃牛黨的尊容神情,算盤已經忍不住怪笑了起來:“兄弟,今天是臨時客串的吧?往常是不是在音像市場外麵賣黃碟的啊?”
那黃牛黨一愣:“你認識我?”
相當親密的搭住了那黃牛黨的肩膀,算盤一臉怪笑地悄聲說道:“這每行有每行的德行。你看那音像市場外麵賣黃片的,哪個不是一臉嚴肅得和那王誌文一個操行,說個話都從腸子裏朝外麵使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