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斷有金光亂竄,離真,施情畫等人都是保護抵擋不了的弟子,可是錢羽卻在這保護下,還是受了傷,雖說不重,隻是手臂被割出一道傷痕,可那丞相修為已臻屍解,一道神通對拚廢棄的靈力,也依舊有著不小的威力。
痛的錢羽一陣嘶哈,麵色蒼白,毫無血色,離真見狀急忙為他輸入靈力療傷,不一會,錢羽的臉色稍微恢複了一點血色,“這就是那丞相的修為嗎?不知掌門情況如何?”心中默念道。
待眾人將眼睛睜開,眼前又回歸之前的平靜,天鴻靜怡的站在原地,而對麵丞相正死死的盯著天鴻,嘴角有一點血跡殘留,一式神通,相差多少就可看出,天鴻勝過那丞相不是一星半點。
“沒想到,你居然強到這種地步,我打不過你,可是會有人收拾你,今日抗旨之事,你我來日便可見後果,哼!”說完,袖袍一甩,轉身上了馬車,揚鞭駕車而去。
天鴻見此情形,不禁搖頭輕歎:“劫數…自作孽不可活啊,葉為真,你到底還是不是你如不是,你又是誰…”洪凱歌也是愁眉不展,不知想些什麼,掃視一圈人群,忽然發現了錢羽,且好像受了傷,側過頭與天鴻說了幾句,便朝錢羽所在的地方走來。
“你怎麼受傷了?”關切的問道,雖說語氣關切,但他的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是在告訴別人,他在生氣。
錢羽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是好,事實上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受傷了,剛要開口,身邊的離真卻搶先說道:“掌門與葉丞相交手時,餘力不免有所波及,可是我明明可以抵擋下來的殘力,不知為何卻在錢師弟這裏變得十分強烈,都怪弟子一時大意,才使錢師弟受傷至此,請師伯責罰。”
洪凱歌看了看錢羽的傷口,不是很深,且錢羽自身也有些抵抗之能,表情也緩和下來了,輕聲道:“既是如此,何來責罰?好了,你們進行入門大典吧,我將他帶走便是。”
“是,師伯,可是您不參加大典嗎”離真等人恭敬的回道。
沒有理會離真,洪凱歌直接將錢羽扶起,隨後兩人的身影慢慢變得虛無,忽然洪凱歌身子虛化稍作停頓,“忘記說了,本次天變煉老夫就隻收他一人為弟子,從現在起,他便是天幽峽的天穀之主!”隨後,二人身影消失。
離真表情驚異,似有些不能相信洪凱歌臨走時說的話,口中一陣喃喃道:“洪師伯,居然…立他為天…穀…之主!”
施情畫也是十分驚訝,但畢竟是女子,含蓄之名不能丟失,隻是心中現如今卻是宛如驚濤駭浪,原本她隻是以為錢羽稍稍有些不同,洪師伯對其有些看重,收為弟子也就算了。
可是沒想到,居然將其立為天穀之主,一時間,饒是她心境奇佳,修為已是魂神初期,也足足被震驚了一把。
“天穀之主,天穀之主啊,以修攝境修為擊敗存思境的司馬少陰,此人果然不凡,洪師伯再悉心栽培,將來成為長老,甚至掌門都說不定,真是天降造化,躲都躲不開…看來之前和他交好是沒錯的。”
施情畫心中默數數月來與錢羽的交流情形,沒有冷落了這個如今的天穀之主,心裏愈發得意,洪凱歌走後,便舉行了入門大典,一幹弟子紛紛完成了拜師之禮。
那風雲人物蘇易拜入思仙河一脈,而司馬少陰和柳星崖好像是連體人一般,走到哪都是在一起,這拜師更是一同拜入了羅恒的戀凡峰,而聞九北則是終於與這對冤家拜入掌門一脈的羽扇閣。
就此天變煉圓滿結束,二十一人各有所屬,等待他們要走的路,則是真正的修道之路,隻是這些他們都還不知道。
“什麼?居然敢抗旨,天變門真的以為,這天變了嘛?丞相,此事不關你事,那天變門不識大局,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你不必請罪!”一個十分年輕的男子,身穿金色黃衣,背後繡有三條龍,那龍仿佛有魂,任何朝它看去的人都會被它震懾。
“三阿哥,您的心意,老朽心領了,這次老朽沒有辦好聖上交代的任務,確實是我的失職,聖上隆恩,臣…無以為報…”說話之人正是在天鴻手上敗走的丞相,葉非!
“葉非,你已經完成了我的目的,所以無所謂失職,北洲的人馬應該沒問題,足矣!你不必自責,而且這次丟的麵子,下次朕定要幫你討回,都退下吧。”一個身著九龍繡身金色龍袍的男子,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怒自威,一股鎮壓萬方的氣勢悄然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