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不在,情趣難來,傅新先是喝了陣悶酒,便再也坐不住了,忍不住猜想:這蘇柳幹嘛去了,去趟洗手間需要這麼久?不過轉而一想,全天下的女人好像都一樣,約會約到半中腰,總是喜歡跑到洗手間描描眉、補補妝,殊不知這種行為,就好比****做到半中間,突然停下來,問:“你愛我嗎?”這是最讓男人們鬱悶的一種行為,卻也是最能考驗一個男人是否真心的舉動,試問,你連等個一時半刻都不耐煩,何來真愛一說?
難道她是在考驗自己?傅新不禁想到,再結合自己這小半輩子在世為人的經驗一想,便更加肯定這個猜想了,她現在肯定躲在洗手間描眉塗唇消磨時間,以此來考驗自己的真心,想到這裏,傅新忍不住嗬嗬一笑,一條貌似深刻其實極為齷齪的男人準則,突然闖進了傅新的腦袋,“追求時,先把她寵到天上去;到手後,再把她貶到人間來。”
傅新又抿了一口酒,臉上卻藏不住那極為齷齪的笑容,站起身,正了正脖子上的領結,嘀咕了句,“凡事不能落後,她打扮,我也去打扮打扮,整個發哥的發型,順便再弄兩個驚喜,這女人遇到驚喜,就好比男人中了彩票,那一刻,腦子最不靈便,一衝動,指不定就以身相許了。”
傅新帶著淫蕩的笑容外加淫蕩的思想離開了座位,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這一路走來,傅新可窺見了不少春guang,鄰近的一桌,那老家夥的淫手已經爬上了對麵那小姑娘的纖纖玉手,慢慢***並有繼續侵占的跡象,可惜傅新不能駐足觀看,隻能放慢腳步,看的傅新流連忘返,**頓增,隻得獨自感慨:“春guang無限好,隻是燈太暗!”
這一桌的那位淫兄更是凶猛,直接坐到那女孩身邊,摟著那妖嬈的小蠻腰,噯,那隻淫手放哪呢?怎麼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人家女孩子豐滿的胸脯上呢?得,竟然還毫無顧忌的親起嘴來,傅新在感歎“世風日下,男人皆淫”的同時,恨不得跑過去,插一句:“兩位,我能加入一個嗎?”
所幸,傅新不是一個惡趣的人,雖然腳步已經慢的不能再慢了,卻仍舊堅持的往洗手間走去,其意誌之堅定不移,實在是值得廣大男同胞們學習,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傅新眼裏,傅新駐足望去,竟然是路上遇到的那個極品暴富女,傅新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不禁想到:MD!什麼世道,這種女人都有人約,那人不是被包養的小白臉,就是有著惡趣的變態男,隻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約這種女人,庸俗倒還不說,脾氣還不小,誰要是喜歡她,誰TMD就不是正常男人。
傅新又往裏麵瞄了一眼,隻看到暴富女一個人,拿著一個電話,在空間不大的座位邊走來走去,顯的極不耐煩,講電話的語氣也非常不好,被放鴿子了?哈,這才是正常情況嘛!傅新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
傅新得意的正了正領結,心裏想著一句話:“愛情,隻會垂青長的漂亮的人,就好比我!”
傅新抬了抬腳,正準備就此閃人,卻無意中瞟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數字——“66”,心裏頓時一驚,連忙收回腳步,再次看去,“66”號碼牌就正正當當的擺在暴富女身邊的餐桌上,傅新腦子有點暈了,收回眼神,連忙看了看兩個鄰近的餐桌號碼,赫然是“65”“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