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墨,五顏六色的霓虹和璀璨的燈火卻將江城照的燈火通明,形如白晝,幾輛車燈閃爍、笛聲長鳴的警車,穿行在江城如人體經脈般複雜的城市街道上,雖然江城是出了名的堵城,但是這一行拉風的警察車隊,哪有車敢堵路,都躲的遠遠的,這一路行來極是順利,沒用多少時間就到是市警察局。
這可是傅新第一次乘坐警車,若說其中滋味……如果有第二次,傅新寧願自己搭公汽,這些警察別看他們穿著光鮮整齊的製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可是態度卻比江城的公交司機還要惡劣,雖然沒對自己使什麼狠招黑手,但也沒少推搡喝罵,傅新一直都在努力壓製自己心中的怒火,也許他們對自己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也好了,和諧社會,咱做和諧人,不跟這群徒有其表的警察敗類一般見識,傅新在心裏如是安慰著自己。
這些警察沒有急著審問這次行動抓獲的幾個犯罪嫌疑人,而是先將他們一同關在了警局的看守所,俗稱號子,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四麵封閉,隻有一處鐵門供出入,屋子裏有一張單人小床,一張木桌子外加兩把椅子,當真是家徒四壁,唯一一個算是家用電器的還是那個裝在天花板上的監視器。
和傅新一起被關進來的隻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多歲,與自己年紀相仿,女的應該就三十歲,不管是從衣著、身材、相貌還是氣質上看,都是一個無可挑剔的極品美女,這兩人雖然被關進了號子,卻表情如常,顯得極為鎮靜,那神情看來,就像一名慣犯,進這警察局的號子就跟進自家後花園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兩人顯然是一夥的,進了這裏之後,直接坐到了那張破破爛爛的單人床上,肩挨著肩,並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看著傅新這個陌生人。
這直勾勾的眼神讓傅新汗毛直豎,傅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忖道:自己就是長的帥了點,至於這麼色迷迷的盯著自己嗎?這位成熟美人盯著自己也就算了,自己可以把這直勾勾的眼神理解成愛慕、欣賞或者是她對自己帥色的垂涎,媽的!這傻×男盯著自己看啥呢?自己不是比你長的帥了點、酷了點、高大威猛了點嗎?至於這麼盯著自己嗎?圈圈他個叉叉的,這人不會是背背山跑下來的斷背吧!
這兩人的眼神讓傅新感覺極為別扭,傅新找了把椅子,背著他們坐了下來,眼不見心不煩,不管身後這兩神經病了,傅新用手支著腦袋,望著這封閉的號子,嘴角不禁露出一絲苦笑,先一刻,自己還在裝修的美輪美奐的伊甸園餐廳,麵對美麗清秀的小蘇,現在卻莫名其妙的被關在了這空蕩蕩的市局號子裏,與身後這兩個極有可能是罪犯的人共處一室,這巨大的轉變,真讓傅新有點適應不過來,暴富女那張滑稽的大花臉浮上了傅新的腦海,傅新突然想到她氣呼呼的伸出那隻套滿戒指的手,指著自己罵道:“別以為帶了頂解放帽就成了趙本山,別以為長了長利嘴就成了宋祖德,罵人便罵己,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隻是這一天似乎來的太快了些,這暴富女真是一個大煞星,自己遇到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真不想老媽怎麼會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自己,真是……
傅新越想越鬱悶,越鬱悶越有氣,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低聲罵道:“媽的!都是相親惹的禍!”
鬱悶歸鬱悶,傅新心裏總是有一絲疑問,自己這麼個文明守法的和諧五好公民,怎麼就被當作犯罪嫌疑人給抓進來了,自己一不偷,二不搶,三不賭博,四不**……雖然有時候喜歡調戲調戲美女,偷偷的意意淫,悄悄的看*****但是這些好像都夠不上犯罪吧?
那麼,這些傻叉警察為什麼會把自己抓進來呢?誤會,肯定是誤會!媽的,你們有見過長我這麼帥的罪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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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警大隊辦公室。
技術員小黃正向刑警大隊的崔隊長彙報著他們的發現:“崔隊,因為您的吩咐,我們很快的就調出了那個叫傅新的小子的資料,沒想到他竟然是國家考古隊的一名隊員,而根據我們所掌握的線索,國家考古隊裏肯定有一個犯罪團夥的間諜,於是我們就來了精神,知道這小子很可能就是那個內鬼,所以我們連忙調出了這個小子的所有資料,並將這個小子的照片傳給了我們的線人老李,而老李給我們的答案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