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看那屏風上畫的是那雨後楊柳依依,一苗條女子背影麵江而望,當下低頭略微沉思,抬頭吟道:“東風楊柳敲青青,煙淡雨初晴。惱他香閣濃睡,繚亂有鶯鳴。南門外,舞腰輕,屏風裏,人依影。春芳意斜和風,宿妝成係牽情。”
“好詞啊,公子實在好文才啊。不知道這詞的名字叫什麼啊。”皇太後問道。
“皇太後千歲,讓小子以屏風為題我看名字就叫《屏風裏》吧。”諦聽低頭恭敬的說道,心理卻甜甜的不僅嘴角露出笑容。
當下皇太後問過幾個比如諦聽的父母等幾個問題後,當下叫諦聽二人退下。諦聽走在前麵,心神恍惚下沒有注意到那潘國舅跪拜的地方留下一本奏折般模樣的書信。
待到諦聽二人出的宣頤宮,那屏風後麵款款轉出一女子,眉目如畫,膚色如雪,發如流瀑,正是那寶月公主。皇太後看那寶月麵色微紅,心下輕歎:自己這女兒向來目高如頂,看來今天也是動了春心。
“奇怪,那李諦做的如此好的詩詞,從詩詞裏好象已經知道寶月你在屏風後麵了。好一首《屏風裏》啊,‘南門外,舞腰輕,屏風裏,人依影’。嗬嗬,好詞啊。來人拿紙筆,本宮把它提在屏風上。”
馬公公撿起潘文朗留下的奏折,輕輕打開看了幾行,不禁麵色大變。連忙上前跪呈皇太後。
那邊寶月公主從馬公公手裏接過奏折,轉手寄到皇太後手裏,那太後打開奏折看了起來,麵色也是嚴峻起來。看完後轉手給了寶月公主,寶月看完後麵色有點發白,但還是堅定的看著太後。
皇太後看了一眼馬公公說道:“難為那潘國舅了,原來也是個心細之人。馬公公剛才看到了這奏折了嗎?”
那邊馬公公連忙跪下去滿頭大汗:“奴才是怕那奏折有問題,所以事先看了一眼,奴才的嘴向來牢靠的,求皇太後放心。”
太後笑道:“好了起來吧,跟了我這麼多年,連黃馬褂都穿上了,我那裏不相信你,你自己知道也就是了。你等且退出去吧。”
等到太監及馬公公出了宣頤宮,那皇太後看了一眼寶月公主說道:“女兒啊,你給自己選的駙馬可是一個修道者啊,身懷異術,能不能駕禦的了還是問題啊。”
那寶月美目爍爍放光,說道:“母後,孩兒決定了,就是那李諦了。”
太後沉思良久說道:“那暫時先這麼定下來吧,等下午叫你皇兄過來,等科舉開時叫那李諦金榜提名,怎麼著也要前三甲。”
“什麼三甲,江山是怎們家的,幹脆就是狀元好了。”寶月說道。
“女生外向,女大不爭留啊。”皇太後心理感歎道。
那邊諦聽一邊想象著剛才感覺到寶月公主在屏風後的身影,一邊麵帶笑容花癡般走出了皇宮,卻是不知道早已經被拌豬吃老虎的潘國舅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