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科裏森家族現任族長自從夫人去世之後就再未娶過,這份感情真的很難的。

雲舒不太清楚他在這邊具體的生活,但是肯定不會差的。

科裏森族長此人,那日她有幸見過,發現楚逾白的時候那份觸動和失控做不了假。

應該是一個很疼愛孩子的父親。

“哦?此話怎講?”白疏妍感覺有故事,來了興趣。

雲舒嘴角揚起,將去年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

遊輪還在海麵移動,風平浪靜。

這次不期而遇,雲舒想著不會再見,結果下午就打臉了。

一下遊輪,雲舒就看到了楚逾白。

他的身邊沒有人,好像是在那裏特意等著。

兩人的關係也就是萍水相逢,雲舒不會自戀到認為這人專門在等自己,跟著白疏妍一起離開。

“雲小姐,等一下。”

男人平穩的聲音分明不大,卻極具穿透力。

兩人紛紛停下腳步,轉身。

楚逾白上前,一如那日他叫住她問她是否想要進娛樂圈那般。

隻是今日不同往日,當時他作為一個經紀人,出於挖掘人才的想法叫住她,而今日則是因為其他。

“楚先生有事?”

雲舒嘴角掛著禮貌的笑容,語氣一如既往。

楚逾白頷首,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衣服上的袖口。

“楚某是來感謝雲小姐的。”

“嗯?”雲舒懵逼。

楚逾白繼續說,掀起了被雲舒刻意遺忘在角落裏的回憶。

迫於無奈的強吻,她扇了他一巴掌。

“楚先生記性真好,你不提起我都要忘了。”

當日幫忙隻是出於無奈,她不想承認自己當時的惻隱之心,岔開話題。

楚逾白沒有生氣,眼眸緊緊看著她。

“雲小姐是施恩者,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逾白不能。當日若非雲小姐相助,逾白估計不可能站在這裏了。”

這是實話,他這人雖然糟透了,但是那點為數不多的尊嚴卻成為支撐他活著的理由。

雲舒擺擺手,不想繼續談。

“楚先生的感謝我收到了,隻是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

楚逾白還想說點什麼,隻是這個場合並不合適,隻好放她離開。

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慢慢磨。

青年看著兩人離開,手指在袖口上撫摸著,心髒的反應他最是清楚不過。

曾經,他認為自己這樣一攤爛泥,哪怕動心了也隻是遠遠看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擁有了站在她身邊的實力,這一次相遇,他不想錯過。

穿著西裝的男人上前,彙報事情。

楚逾白點了點頭,上了停在不遠處的豪車。

父親交給他很多家族企業讓他練手,如今已經差不多了。

當初想著等這邊收尾了再回華國,現在看來可以加快一下進度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他的光了。

就這一次,他想為自己活一次。

追光。

他期待,和她的再次相遇。

——

最近太累了,6月6日給自己放了個假,延遲完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