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柔氣的恨不能上去把瑤華腦殼撬開,好看一看裏頭到底裝了怎樣一頭豬!
要想柳錦華倒黴,什麼法子不能想,偏偏要這樣鋌而走險,兵行險招?
這若有個好歹,她們可怎麼去和族長交代!
隻要小姐耐心的等上一等,等她與宛靜入宮,那起子毒婦還能跑了哪個去?
隻要稍微用些法子,那柳錦華的狠辣,又如何是不能避過的?
非要玩這些刺激的,弄得這滿身的傷和疤!
眼見宛柔氣的不行,那邊宛靜偏要火上澆油:“是啊,咱們小姐真是聰慧的緊,殺敵一千,還得自損八百!不錯,不錯,族長若知道了,定然高興自家甥女終於出師了,高徒啊!”
“宛靜!”瑤華哀嚎一聲,見二人開始一唱一和,紅臉白臉的開始數落自個,終於悲憤交加得捂了被子,再不出來,“你們兩個太欺負人了,還是我家司琴司畫最好了,乖巧懂事,聰明伶俐,還最聽話!就是司書都比你倆可愛!”
宛柔哭笑不得,無奈隔著被子點其額頭,嚇唬道:“憑的小姐怎麼說,奴婢這次是一定要告訴族長的!省的小姐自以為天高皇帝遠,在這兒折騰個沒邊!”
瑤華哪裏肯依,頓時一躍而起,就要把宛柔壓在床上抓癢癢。
屋子裏笑鬧做一團,外頭司琴披衣起身看了眼,含笑合了門,繼續回屋睡覺,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大亮。
瑤華起的晚了些,前頭司琴過來回稟,貴妃那邊派人來傳話,讓瑤華過去敘話。
“哼,敘話?”司畫撇撇嘴,“貴妃這是仗著自家母親來了,要給咱們主子一個下馬威呢!”
司琴與司書互相一視--昨日裏,瑤華就已落了那位蕭夫人的麵子,如今,貴妃尋了她們主子去,能有好事?
瑤華心中,思量的卻是另一件事。
蕭夫人入宮一事,並不單純——區區五品誥命夫人,雖女貴為妃,可也沒有她這般隨意入住皇宮的規矩!
可現在,蕭夫人真就進來了——想起宣楚帝曾經“善意”的提醒,再結合昨夜裏,宛柔說起的南方的災情之後的猜測……怕是宣楚帝在銀錢上,已全然依賴於蕭家了,上一次便已經讓新官上任的蕭大人掏了腰包,這次,怕也是如此。
難怪那位蕭夫人敢在自己麵前那般囂張,是吃定了皇上拿她蕭家無法?
輕聲嗤笑出聲——這是在挑釁皇家的威信了!
赫連雲楚那個人……會如何呢?!
“去便去,司琴與司書與本宮一道吧!唔,本宮想起來,百花宮裏的宮女,百靈與百合,在本宮入冷宮的那天夜裏,可是還對司琴你動了手的!辱了你,便是辱了本宮——這點可不能忘,走,本宮替你討回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