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敢打我,我是香少的人!”
“哦,那放開她,讓她叫香少來給她撐腰。”
香如夢揮了揮小手,女孩兒得到了自由立刻就掏出手機給香少打電話,她就說自己給人欺負了,也沒有詳細說,顯然她和香少的關係不一般,過了一會兒,香少還真就來了。
香少來了之後先在一層把婚紗館的經曆給訓了一頓,把兩個安保給打了,然後上了二樓,罵道:“奶奶的,誰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人,找死啊!”
“舅舅,這裏是你的地盤?”
香如夢坐在蕭戰的旁邊,淡淡的看著香少。
香少喝酒了,他哈哈一笑:“原來是如夢啊,來舅舅這裏怎麼也不說一聲呢。”
“舅舅,你喝醉了?”
香如夢笑盈盈的問道,蕭戰從她的話裏感受到了陰謀的味道。
“沒有,喝了兩杯罷了,如夢,你來這裏玩舅舅不反對,但是你在舅舅的地方打舅舅的女人,好像就有些不對了吧?”
香少一直都沒把自己的姐姐放在眼中,他一直都以為姐姐的東西都是香家的,他應該有一份,所以他近些時候經常過來指手畫腳的,這裏的經理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但那是看在香如故的吩咐份上,否則不會讓他這麼囂張。
香少現在隻不過是個賦閑的紈絝罷了,手裏沒有什麼權力,而且現在更不可能有權力了,因為新任大家長對這個弟弟本來就喜歡,接掌香家之後更不可能給他機會,如果香少是個聰明人的話應該老實本分一點,但他似乎沒有這種覺悟。
就像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一種非常愚蠢的行為,因為他其實才是皇室嫡係之中最沒有地位的人,香如故雖然很低調,但其實地位一直都僅次於大家長,現在大家長登基,香如故和蕭戰是好友,更為皇室經營著眾多的資產,不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差不了多少。
香如夢笑盈盈的問道:“這裏是我的嫁妝,舅舅你搶我這個晚輩的東西,好像有些不太應該吧?”
“你的嫁妝?你要什麼嫁妝,這裏都是香家的東西,香家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是皇子,你姐姐遲早都是外姓人,難道你們想把我們香家的東西送給野男人嗎?”
香少哈哈大笑:“不但這裏是我的,別的地方也是我的,你媽那個賤人什麼都不配擁有!”
“但這裏是我舅舅都答應給我的!”
“舅舅,你說大家長,他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我不想跟他爭的話,哪裏輪到他坐這個的寶座。但是他坐上了寶座還不知感恩戴德,真是個混蛋,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讓他做這個位子,我自己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舅舅,你喝醉了,話是不能亂說的。”
“我醉了,我比誰都清醒,要不是我裝醉的話,陛下估計早就想殺了我吧,哈哈,大人都欺負我也就算了,你一個賤人生的小雜種也想欺負我,滾你娘的蛋!”
香如夢冷笑道:“這裏是我姐姐的產業,走也應該是你,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要讓我姐姐過來了。”
“你姐姐那個賤人過來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那些野男人,一看到她脫衣服就會乖乖的投降,哈哈,你姐姐的產業,這是我的,給我砸!我不要了!”
香少一聲令下,那些人就開始動手了,蕭戰站起來說道:“香少,你張嘴閉嘴的都是髒話,家族的體統何在?我現在要求您停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