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李逍遙問的有些啞然,金喜善總不能說自己根本無心於風家少奶奶的位置,所以無論風冀北身邊有多少個女人,她都不會在乎,反而樂於成全他們吧!
何況,風冀北與楚夢歌之間是清白的很的,這一點金喜善可是清楚的緊,卻也不能說穿了啊!否則她要為剛才的話而自圓其說呢?
還有更為重要的,那就是金喜善必須得用謊言來驗證李逍遙的問話,所以除了有些啞然之外,根本就無話可說。
“少奶奶莫非不是真心的能容下夢歌姑娘的存在,所以才會這麼難以回答在下的問話嗎?”見金喜善語塞,李逍遙再度開口追問著,不想給金喜善太多的時間考慮,他想要知道最真實的答案來。
“關於這件事,我還真的需要考慮清楚再來回答你了。”金喜善用手指敲著下巴,朝風冀北和楚夢歌望了過去,見兩人都是淡然以對,便突然想到了該如何回答出讓李逍遙滿意的話來,便說道:“其實,事情也簡單的很,那就是夫君和夢歌姑娘之間的感情,發生在我嫁給夫君之前啊!既然夢歌姑娘在我未成為夫君的妻子之前,尚未曾想要過名分,那麼便不可能是存在的威脅。說起來,算是我介入了他們之間呢!除了成全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資格來插足於這段感情之中。”
“既然如此,那麼少奶奶在聽說到我和風冀北之間的關係之後,卻為什麼是另一種態度呢?”李逍遙再問,仍是想要逼出金喜善心中最真實的答案來,仿若不看到金喜善的真心,便不會罷休。
“因為夢歌姑娘的容貌,留在府中,我看著也養眼啊!”金喜善再答。
“少奶奶不覺得,在下的容貌絲毫不在夢歌姑娘之下嗎?為什麼少奶奶能夠容得下夢歌姑娘,卻不能成全了我們呢?”李逍遙托著下巴,做著女人的姿態,用眼神詢問著金喜善為何要厚此薄彼。
“可夢歌姑娘是女人,她可以為夫君生小娃娃,而李公子你是不可能的。難不成,要你與我生娃娃,為風家延續香火嗎?”金喜善再度開口,卻是帶著點語出驚人的實話來。
的確,楚夢歌是女人,她若是和風冀北真的有關係,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李逍遙,縱然是美貌勝過女人,可畢竟是個男兒身,單憑這一點,李逍遙和風冀北之間,便是不能被接受的。
“呃!”金喜善的話一出口,李逍遙險些聽的掉了下巴,這下他可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對了。
不僅僅是李逍遙,就連風冀北和楚夢歌也是不知該不該繼續的聽下去了。
金喜善可還是一個尚未是真正的小媳婦的女子,可她竟然與一個大男人聊起這樣的話題來,難道就真的不知道羞澀嗎?
金喜善的話一出口之後,屋子裏的氣氛瞬間有所改變,莫說是風冀北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的收場了,就連一向對各種話題都大咧咧的李逍遙,也無法搭話了。而楚夢歌,此刻更是羞紅了臉,連抬起眼簾來都不好意思。
可是,咱們這位口出驚人的金喜善少奶奶,卻完全的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的有衝擊力,還一副自己說的很是在理的模樣呢!
笑笑的看著李逍遙,金喜善為自己的口出驚人,竟然讓李逍遙啞口無言而感到偷笑著,可是卻不知道這句話根本就不該出自她的口中。
要知道,男女之間的設防,可不僅僅是在肢體上,也包括在言語之中啊!
但是,金喜善顯然是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絲毫也不覺得自己是有錯的。
“娘子,為夫有話要與你單獨談談,隨我來。”風冀北站起身來,清咳了一聲,對金喜善說道。
“夫君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嗎?為什麼非要單獨談啊?”金喜善朝風冀北遞過去一副很是不解的眼神過去,求問著。
“娘子若是不想自己走出去,那麼為夫不介意抱著娘子走出這個大門。”風冀北繃著臉說道,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根本不給金喜善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