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喜善想也沒有想的回答,風冀北了然的一笑,有些事情是不必說出來才會懂的。
既然金喜善已經把自己融入角色之中,那麼兩人以後就不怕感情不能升溫,成為真正的夫妻,度過一生一世,也並非是不可能的。
“娘子且安心的給自己找樂子便是,為夫得空便會來找娘子的。”風冀北笑著說話,卻是對金喜善的一種安撫。
“夫君快些去吧,不要讓事情有了別的發展趨勢,夫君卻還不知情。”金喜善催促著說道,可心裏竟有個聲音,在敦促她把風冀北留下來。
不知為何,金喜善就是不想讓風冀北去別的女人身邊,盡管自從金喜善嫁來風家之後,風冀北身邊一直是有著別的女人的存在的,可還是有著這樣的想法來。
自私一點點的占據了金喜善的心,她希望風冀北隻是她一個人的,心裏眼裏都隻有她。
意識到自己有了這樣的貪念,金喜善的眉心都皺了起來,看向風冀北的眼神也複雜了許多。
但是,這樣的金喜善,卻更讓風冀北感覺到開懷。
若是金喜善真的對他在哪裏,做什麼事情都一點的不在乎,那才是問題嚴重了。
不過,風冀北在心裏向金喜善保證,這樣的日子很快就會結束,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人,也不會再讓任何事情來耽擱他們培養感情的。
“好,娘子要照顧好自己。待逍遙兄離開之後,為夫再帶娘子出去好好的透透風,玩上一玩。”風冀北承諾的說著,希望金喜善這幾日不要太過無聊,憋悶壞了才好。
“夫君放心好了,若是為妻真的無聊了,自是會去找李公子打發時間的,也會讓李公子明白,什麼事才是他最該去做的。”金喜善抬起小臉來,漾起一抹甜笑來,對風冀北說道。
然而,聽了金喜善的話,風冀北卻皺起了眉頭來。
雖然明白金喜善說這番話,隻是玩心太重,也是想要幫忙。可是,他的小妻子不能陪在他的身邊,而是要找別的男人,這話怎麼聽著都別扭,更是讓人心裏不舒服。
可是,風冀北卻又不能說個不字,誰讓他也陪著別的女人身邊呢!
隻希望,李逍遙能夠早些離開,這樣就不必再演戲了,也能讓一切都歸於自然的狀態,到時候他就可以找各種理由和事由,陪在金喜善身邊了。
感情升華,指日可待!
從金喜善那裏離開,風冀北便直接的前往了楚夢歌的小院,在路上遇到了李逍遙,如未曾發生過這些事的時候一樣,閑聊了幾句,便徑直的朝楚夢歌的臥室走去。
可是,看著楚夢歌的房間門敞開著,且是半開的,風冀北心中頓時生了不好的預感來,急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卻見楚夢歌縮成一團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怎麼了。
忙走上前去,將楚夢歌抱了起來,放置在床上,風冀北這才發現楚夢歌的臉色蒼白的幾近透明,而嘴唇也是有些發紫,很顯然是中了很奇特的毒,而且毒性應該十分的強。
可是,與楚夢歌相識了幾年,風冀北真的不知道楚夢歌何時中毒的,從未發現過任何的跡象啊!
“我去找大夫來。”簡單的為楚夢歌號了下脈搏,風冀北說著,便要抬步離去。
見風冀北要走,楚夢歌一把抓住了風冀北的手臂,卻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般,低聲而虛弱的說道:“我的藥,掉在桌子下了,麻煩少爺幫我拿來,吃上一顆就好了。”
聽了楚夢歌的話,風冀北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趕緊朝桌子的方向走了過去,並且彎腰將藥撿起來後,連想也沒有想的,便放到了楚夢歌的口中,讓她含著。
雖然不能確定這藥的功效是什麼,可楚夢歌是個穩重的人,若是她說這藥有用,那麼便該是有所功效的。
坐在楚夢歌的床邊,靜待著楚夢歌的藥效起了功效,風冀北這才起身為楚夢歌倒了杯水,讓她服用。
待楚夢歌躺好,並且神色稍微的恢複正常之後,風冀北這才問道:“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又是什麼毒?”
“就是這個毒藥,導致我的武功盡失。隻是,這藥的毒性發作很慢,我也是中毒好一段時間才發現,這才有機會逃開。”楚夢歌說著,語氣還是有些虛弱,便輕聲的說道:“記得我對你說過,我是被設計的。而這個人,是當年被師傅逐出師門的大師姐,她的年紀比我和逍遙師兄的年紀稍長,學習的是易容和歧黃之術。若是論武功,她是不及我和師兄的。但是,她的易容術卻是頂尖的,連我和師兄也無法識破。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師姐才有機會對我下毒手。可是,這藥是當年師傅研製了一半,大師姐又加以改良的。所以,我隻知道師傅所研製的那一半的解藥,而不知道該如何的真正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