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鐵柱呼吸都僵住了,這時候他該馬上跑,但是他嚇得動也不敢動,就怕一動就弄出更大的動靜,驚動了花美麗。但是有些事,躲也躲不過,花美麗四下打量著,最後一抬頭看向圍牆外,剛好就看到了樹上傻笑著的雷鐵柱,那一口明晃晃的白牙在黑夜裏反著明亮的光。
“啊!!!!”花美麗當場就放聲尖叫起來,那淒厲的叫聲劃破夜空。
“噗通!”雷鐵柱知道事情敗露,嚇得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他也沒有時間再去樹上躲起來了。
村長找了一幫人拿著手電筒浩浩蕩蕩去找他,揚言打得他陰曹地府裏的親爹都不認識,雷鐵柱現在連家都不敢回,襯著夜色地掩蓋跑到村外的盤龍山,找了個認為很安全的樹洞躲了起來。
雷鐵柱抱著膝蓋窩在狹小地樹洞裏,悔得腸子都青了,怪自己一時色迷心竅,得罪了村長,這日子沒法混了,他望著遠處一條小路,那是進出村莊地唯一一條路,眼睛都不敢閉,思量著要不要出村避避風頭,想著想著便打起了瞌睡。
一輛桑塔納從村外駛過來。
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穿著警服的漂亮女人,她楚楚可憐地央求著駕駛座上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天色這麼晚了,我們要不回去吧?”
“總在屋裏待著有什麼意思?老徐不是去縣裏開會去了麼?我帶你出去玩點刺激的!”
男人說著話,肥大的手指順著女人的裙底摸上去,向著大腿根爬去,在她的腿窩處打著圈。
汽車的燈光在黑夜裏很是刺眼,樹洞裏昏昏欲睡的雷鐵柱被這車頭燈給熀醒了。
“娘的!不就是偷看你媳婦兒洗澡麼?還開著小轎車找老子!想趕盡殺絕怎麼著!”
雷鐵柱憤憤地罵了句,剛想從樹洞出來,就看見車子在村口的大樹也是他現在躲著的大樹前停了下來,他又趕忙縮回去。
汽車關了車頭燈,亮起了車內燈,但是半晌也沒有人下來,看樣子不是找他的,雷鐵柱這才放下了心。
他本打算等車子走了再出來,但是轉念一想,能開上桑塔納的,肯定都是有錢人,要不趁著月黑風高幹上一票,明天地飯錢就有著落了
他從樹洞小心翼翼爬出來,貓著腰向車子慢慢靠近,借著那昏黃的燈光,雷鐵柱看到了他這一生中最憧憬的一件事,這時候的他根本不知道,就是這輛車裏的人,從此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漸漸靠近車子,將自己的身體隱在車旁的小樹叢中,撥開擋在眼前的大片,暗暗觀察著汽車。
過了一會,車子裏響起了陣陣呻吟,車身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雷鐵柱一陣黑線,我肋個擦,今天是怎麼個節奏,剛看完洗澡,又趕上野戰了!
“這些有錢人還真是腦子花花不一樣,家裏搞不過癮,還跑到山上來搞。”雷鐵柱喃喃自語道。
看著那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外麵,雷鐵柱借著夜色慢慢往汽車走去,走到離汽車隻有幾米的時候,準備好好看看這難得的風光。
他順著車窗看去,兩條百花花的身體互相交纏,抵死纏綿。
女子仰躺在車座上,男人伏在她兩腿之間不斷動作,隨著起伏,女人輕輕擺動著頭部,眉頭緊鎖,臉上痛苦與歡愉交織,細白的大腿纏在男人的腰上,跟著節奏的加快猛然收緊。
突然上麵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女人半天沒有等到動靜,意識到不對勁,她慌亂地拍著男人的腦袋
“國龍,國龍……你怎麼了?醒醒啊!”
不管女人怎麼叫,那男人始終還是動也不動,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直接壓在她身上,她絲毫動彈不得,而且時間一久,她也覺得有窒息的感覺。這時候求生的欲望超出了一切,雖然知道這裏根本不可能有人,但是她還是伸手使勁的拍著車窗,艱難的發出求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