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陵越忽然從夢中驚醒。
回想到那清晰的夢境,陵越麵色詭異的伸手往被下一探——濕了。觸電般的縮回手,一瞬間,陵越臉上的表情無比複雜。有驚恐、有恍惚、還有濃濃的羞恥。該死的,他怎麼會做那樣的夢,怎麼會夢見和師弟...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陵越才壓下了心頭翻騰的情緒,麵無表情的下了床。
他點亮房間裏的燭火,換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做賊心虛似的將換下來的那件裏衣燒毀。待做完這一係列的事,陵越才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
喝了一杯涼茶後,陵越坐在床邊,眼神下意識往隔壁飄去。幾秒種後,陵越頓時神色有些扭曲的收回了視線,抬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竟然對師弟有了那種綺念...真是混賬不如!
懲罰完自己,陵越盤膝坐定,閉上眼睛,開始默念清心咒。
第二天,白流起床後去看了一下屠蘇,然後便朝陵越的房間走去,準備叫師兄一起吃早飯。誰知道他叫了好幾聲門,裏邊竟然都沒有任何反應。打開係統界麵看了一眼,白流疑惑的眨了眨眼,咦,大師兄不是在房間嗎?幹嘛不應聲?
難道是昨天被傷的很嚴重?
這麼一想,白流立馬擔憂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推開房門闖了進去——
正神色糾結的陵越頓時身子一僵,飛快的看了白流一眼後,眼神有些驚慌的移開來。在心底默念了好幾聲要冷靜後,陵越才保持住臉上淡然的表情,對走到麵前詢問自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白流說:“我沒事,隻是打坐入神了,所以沒聽見你的聲音。”
“真的沒事?”打坐入神什麼的,白流當然是不信的,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陵越的表情,白流敏銳的從陵越的臉上看出一絲隱隱的不自然,頓時擰起了眉毛,伸手就去抓陵越的手腕,想要探查一下陵越的身體情況。
誰知道他的指尖剛觸碰到陵越的手腕,就被陵越猛的避開。
心下一沉,白流肅下臉來,二話不說便強行握住了陵越的手臂。他以為陵越是隱瞞了自己的傷勢,而且恐怕還傷的挺嚴重的。結果等白流終於抓住了陵越的手腕,一番仔細的探查後,頓時納悶兒的抬起了頭。
“我說...大師兄,你躲什麼躲啊?”
這也沒什麼問題啊,幹嘛跟做賊心虛似的躲避他的探查?
陵越默默的縮回手,垂下眼不與白流對視,低聲道:“隻是下意識閃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有這種習慣了→_→白流狐疑的眯起眼角,眼神銳利的盯著陵越使勁兒瞧了半天,直把陵越看的頭越壓越低,身體僵硬到像是石化了一樣,才緩緩的收回了視線,語氣裏帶著絲威脅的說道:“大師兄,坦白從寬啊。”
“說,你到底在隱瞞什麼事!”
聽見白流的話,陵越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張,“師弟你在說什麼?”
意味深長的恩了一聲,白流一屁股坐到陵越身旁,抬手便箍住陵越的脖子,湊到陵越麵前,故意壓低嗓子開口道:“大師兄哥真的聽不懂我的意思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爛?哼哼,我還不了解你?快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就大刑伺候了!”
感覺到白流近在咫尺的鼻息,陵越的身體更是僵硬了起來,有些不自在的稍微側過頭避開白流的臉,他張了張嘴,試圖找到能敷衍住白流的理由。
不等陵越開口,白流就看出了陵越的意圖,頓時冷哼了一聲。
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陵越立馬閉上嘴,低頭繼續cos雕像。
“你真的不說?”
“......”
見陵越還是一副打死不開口的模樣,白流獰笑一聲,猛的手上一個使勁兒,一把把陵越給拽倒在了床上,然後一個翻身壓到了陵越身上,“既然如此,那師弟我就不客氣了!”扔下一句威脅後,白流一伸手就在陵越的腰間撓了起來。
強行繃著表情的陵越頓時麵露驚恐,身體下意識扭動了起來。
白流手上的動作更加劇烈,看著在自己身下顫抖不已的陵越,嘴上又是一陣威脅,“說不說!不說我就不收手!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下去。”
陵越怕癢的事情是個小秘密,很早之前,白流就知道陵越的這個弱點了,並且曾經在陵越身上實踐過一次。自從發覺這個招數出奇的有效後,他又將其發揮廣大,也給用到了屠蘇身上...恩,結果證明,這一招簡直是百試百靈的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