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2 / 3)

明驚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輕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

青絲長發傾泄在床上,同玫瑰花瓣纏在一起。

小臉還有沒有完全褪下去的紅,紅唇微腫,過足的滿足,讓她有種被欺負後的破碎感。

紅色的綢緞床單和嫩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衝刺,魅骨百態。

床上玫瑰花露壓碎染了顏色,不單單如此,還有兩人那些動情染了床單。

床單需要換。

明驚玉想洗澡,謝傾牧要負責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沒辦法睡了。

謝傾牧抱著她進了浴室,明驚玉打顫的雙腿站穩,甩了一個臉色給謝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點沙。

() 謝傾牧滿足地挽唇,“好,我幫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鮮的玫瑰花瓣灑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溫,叮囑,“不要泡太久,淩晨過後泡澡容易感冒。”

*

明驚玉磨磨蹭蹭半個小時從浴室裏出來,裹了一件大紅色綢緞浴袍,和謝傾牧此時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腳踝上有鈴鐺,每動一下,每走一步,腳踝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地聲響。

換好床單的謝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紅酒,單手握著一支倒了紅酒的酒杯,細細品著紅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驚玉從浴室出來那刻,她空著玉足,踩著地上的玫瑰花而來,每一步都伴隨著空靈的鈴鐺聲,就跟踩在了謝傾牧的心頭一般。

清貴儒雅的謝家掌權人,半杯紅酒下腹,徹底成淪為了澀、欲、熏心的裙下臣。

終究在浴室裏如願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後,大手鉗著她的腰,共赴沉淪。

鈴鐺就這樣毫不遮掩地響了一晚上。

*

第一日,天氣很好,厚重的窗簾後有幾絲光悄無聲息地爬了進來。

床周圍鋪了整整齊齊的玫瑰花朵,經過一夜,沒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邊還有被扔在地上的兩套紅紅火火的床單,一個個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讓本就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更旖旎。

明驚玉嫩白的身體布滿了曖昧的痕跡,整個人都匐貼在謝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臉伴著疲憊,氣息輕柔,睡得香甜。

漸漸的,她慢慢醒來,沉重的眼簾逐漸清醒。

她稍稍動了下,身體有點酸痛,她貼在他後腰的手緊了幾分。

明驚玉抬頭,謝傾牧低頭看她,他眼底一片清明,看樣子是早醒了。

她眉頭微皺,“你都不困的嗎?”精神還那麼好,而她精神不太佳,還想睡。

“興奮,睡不著。”謝傾牧笑。

明驚玉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活躍了一晚上,眼中一點疲憊之意都沒有,是正常人該有的表現?而後嘟喃,“你也不怕——”‘猝死’兩個字被明驚玉,她不信這些的,也很少忌口,如今不知怎的,有點忌諱了。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謝傾牧接了她的話,又說,“謝太太舍得我死嗎?”

明驚玉也不知怎的,聽到謝傾牧毫不忌諱地提‘死’這個字,有點惱羞成怒,一字一句喊他名字,“謝、傾、牧。”

謝傾牧笑答,“在的,謝太太有何吩咐。”

明驚玉壓了下心中的不舒服,“你正經點。”

謝傾牧揚了揚唇角,嗓音裏勾著一絲魅惑,“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麼正經做什麼?那多無趣呀,謝太太你說是不是?”

明驚玉不得不承認她有點沉迷謝傾牧低沉慵懶又夾著幾分溫和嗓音,她心跳加速了些,眼簾微蹙,不想理會他,忽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顧的全身

全身酸軟。

她裹著大紅的薄被緩緩的在謝傾牧身板坐起來,很嚴肅的看著他。

薄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謝傾牧成了坦誠相待的那個人。

明驚玉看到坦誠的謝傾牧,心有餘悸,哪怕昨晚兩人親密無間的貼合數次。

還是有點不自在。

明驚玉把薄被還了他一部分,遮住某些部位。

謝傾牧沒有絲毫不自在,問她,“還來?”他饜足的眸裏含著淡笑,“也不是不可以,隻要謝太太想要謝先生隨時滿足。”

明驚玉以為他說著玩兒,哪知是真有了反應。

明驚玉把被子丟他身上,遮住了他尷尬之處。

謝傾牧不以為意,“謝太太,要喝點紅酒麼?”

明驚玉身子一緊,欲哭無淚,她此時不想聽到‘紅酒’兩字,不,是這輩子都不想聽見。

明驚玉回想昨晚,哪裏來的勇氣,謝傾牧換好了床單那次,他們在浴室那啥了。

可能是在浴室他那樣進的,讓她很陌生,負氣。

從浴室出來,明驚玉看到床頭的紅酒,就喝了一口紅酒,低頭含住了謝傾牧。

原本在浴室享受過後,泄了氣謝傾牧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次明驚玉有種完犢子的感覺,謝傾牧不止是欲望,是想吞了她。

謝傾牧低頭長指勾住明驚玉的下巴,將她的頭從身前抬起,和一雙她媚眼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