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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陰真經》!
《九陰真經》!
任我行怎麼可能不知道《九陰真經》!!
任我行脫口而出道:“《九陰真經》?!你說的可是昔日的明教教主、桃花島後人、徐哲徐教主——所修習的那本《九陰真經》?!那本失傳已久的《九陰真經》?!!”
肩膀被激動的爹爹捏得有點痛,徐哲茫然的眨了眨眼。
慢著不對啊,他嚇到任我行,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現在怎麼成了任我行把他給嚇到了…?
明教教主桃花島後人徐教主是什麼鬼!上一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徐哲表示有些不在狀態。
他得緩緩。
於是哲哲擠出幾滴眼淚,小聲道:“父親,兒子痛……”
任我行這才察覺,兒子纖弱的雙肩已被他捏出了道道紅痕,若不是徐哲及時出聲,怕是再有一刻,他便一個力道不好,將徐哲的肩胛骨給生生捏斷!
但即便如此,也無法減少分毫任我行此刻的激動之情!
《九陰真經》!那可是《九陰真經》啊!
任我行輕輕覆上徐哲雙肩,以內力渡之,緩解徐哲痛楚,同時緩聲道:“哲兒,與父親好好說說,那位老前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徐哲蹙眉痛苦了片刻,才遲疑問道:“父親,那什麼明教教主、桃花島傳人的徐教主是什麼人?他很有名嗎?《九陰真經》這本武功秘籍也很了不起嗎…?”
聞言,思及那位教主的生平所為,任我行的心間激蕩不已,摸須大笑,道:“若是你將你對岐黃一道的興趣,分個那麼三分在史書記事上,也不會像現在一般分毫不知了。”
徐哲摸摸鼻子,乖乖的讓膝蓋處被戳上一箭。
任我行繼續道:“這些也並非什麼秘密,若是想知道這些,待你身子好了,去藏書閣中看看元末明初的曆史,以及我日月神教的前身,便全部都能曉得了。”
徐哲的心理仍然是懵著逼的,他印象中的金庸巨巨明明說了,哪怕光明左右日月明都神重疊了,日月神教和明教也沒有一絲關係啊!
但是從現在來看似乎並不是這個樣子啊!
而且那個徐哲那個徐哲…………不是徐哲自戀,他怎麼覺得可能就是說的他自己啊!
見徐哲有些失神,任我行以食指輕彈徐哲額頭,喚回徐哲神智,道:“哲兒,先與父親說說,那位老前輩究竟是怎麼回事。”
於是徐哲再次隱忍的悲痛起來,將早都想好的說辭一一道了出來。
徐哲是這般真情實感的驢的。
“離教後,我想父親肯定會派人找我,於是特地沒有走人多的大道,反而入了小道,卻不料不出三日,便被一黑影劫持,那黑影氣力極大,武功極好,風如刀而割臉,奔襲途中,不知幾日幾夜,凡是趕路,兒子甚至被勁風吹的,連睜眼都難以做到……”
“兒子自然也是奮力反抗過了,卻……”
徐哲小心翼翼的以餘光瞅了任我行一眼,麵帶愧色,埋頭道:“正如父親所言,兒子如今的武功實在卑微,此次出教,實在是莽撞非常…………而那老前輩,雖然武功高強,為人卻瘋瘋癲癲,說話也不三不四,一會讓我替他撓癢,一會又讓我替他脫鞋……”
“這老前輩灰頭土臉,渾身髒臭,那鞋子也是破破爛爛的,初次靠近老前輩的……腳、腳趾的時候,兒子一時沒忍住,便吐了老前輩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