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悅就不清楚,自己怎麼在慕容思敏的心裏一點分量全部沒有。以前跟同事出去吃飯應酬的時候,別人的老婆總是一個接一個的不停來電話催促他們回家,不停的糾纏叨嘮,搞得大家沒有辦法自在的吃飯,興致還沒有盡興就得回去,可徐章悅從未遇到這樣的事情,慕容思敏從不會這樣。
徐章悅曾經跟慕容思敏聊過,怎麼她不會像別人的老婆那樣,當自己的老公十分非常晚不回家的時候,一個接一個電話的到處找。慕容思敏說,我信任你,你這麼大的人啦,每個人全部需要自由的空間,她不想太約束他,想給他自由,這樣大家全部自由。徐章悅不明白慕容思敏是什麼意思。他認為這是慕容思敏跟自己鬧別扭。
認識童娟後,徐章悅依然渴望慕容思敏可以在乎自己,可慕容思敏仍跟以前一樣。而童娟不同,童娟會時時刻刻問徐章悅的行蹤,一天不明白要打多少個電話。徐章悅渴望慕容思敏也可以像童娟那樣。然而慕容思敏從未這樣。徐章悅終於明白了,慕容思敏就是慕容思敏,童娟就是童娟,慕容思敏變不成童娟,童娟也不也許成為慕容思敏。就如同太陽永遠不也許傍晚出來,月亮也永遠不也許白天出現一樣。
可慕容思敏是自己的初戀,法定妻子,是自己曾經深愛甘心情願娶得女人。結婚這麼久,因為徐章悅自己嫌小孩兒太鬧騰,慕容思敏尊重徐章悅的看法,從未提過這件事情。這讓徐章悅感動,然而在十分非常多歌夜深人靜的時候,徐章悅還是渴望慕容思敏可以在意自己,管自己,關心自己的事情,甚至是為了別的女人吃自己的醋全部是好事,像別的女人一樣跟自己無理取鬧,撒嬌耍賴,畢竟,要是有一個人時時掛念自己的安危那也是一件十分非常幸福的事情。
徐章悅覺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老公,這是他的恥辱。
“自己這是瘋了吧。”徐章悅默默得在心裏嘀咕著。
“誰呀?”童娟問。童娟抬著頭翹著二郎腿,酸溜溜的說著,估計整個醋場的醋全部被她打翻了。
徐章悅不喜歡這樣的童娟,對什麼事情全部要明白得清清楚楚,徐章悅此時也搞不懂自己,是如何在差別這麼大完全不同的兩個女人之間左右逢源的呢?經常跟他們膩歪在一起,徐章悅想逃避工作,一個人逍遙自在,然而脫去工作,離開這兩個女人,他又該去做什麼事情呢?徐章悅不明白。
“往後我的事情你不要事事全部問這麼詳細好嗎?”徐章悅明白,童娟是對自己不自信了。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讓我明白嗎?”童娟嘟了嘟嘴,一副高傲不興奮的樣子。
事實上,童娟這樣子,在徐章悅跟童娟剛剛相識時,他特別喜歡她這個樣子,童娟明白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童娟明白在乎徐章悅,關切徐章悅,然而這一切久了就無趣、,徐章悅現在認為這是不懂事,無理取鬧的表現,讓他有些厭煩。
要說童娟有什麼本事的話,也就是她外在光鮮亮麗的外表,還有就是跟她前夫離婚時奪得的一大筆錢。徐章悅想想這些以後,整理了一下枕頭,用被子把頭捂上,閉上眼睛睡去了。
徐章悅想休息,徐章悅不想和童娟說話,也不再糾結於慕容思敏在不在乎他的問題了。童娟令他心煩,可慕容思敏又讓他不興奮。徐章悅頭埋在被子,想罵慕容思敏幾句,可不明白該怎麼發泄。應該挨罵的是自己。徐章悅緊閉雙眼,有些懊悔,起初剛結婚時,就應該和慕容思敏要個孩子,也許現在孩子全部要好幾歲啦呢,跟在頭麵叫喊著爸媽呢。可是想想自己小時候就沒有父母,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所以不想要孩子,免得孩子痛苦。
誰說放棄不是一件好事呢,但是放棄也要有勇氣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