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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高敏跟張飛揚說完電話以後,連忙放下文件,就往學校大門奔去。在學校門口的奶茶店裏,張飛揚著急地等著高敏。

未等高敏說話,張飛揚就說:“高敏,不好了,我哥哥出事了。”

高敏想具體問到底怎麼啦,但聽到是張飛揚的哥哥張宇飛的事,表情立刻變了。

“我就明白你這個時間點過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怎。”高敏有些煩躁的說。

電話裏又不是說不清楚,幹嘛跑這麼遠,非要當麵說呢!高敏心裏煩躁,並非是埋怨跑這麼遠,出來十分非常累,主要是,張飛揚這樣大冬幹戈就為了哥哥的時來學校找她,真的沒有意義。

高敏說完心裏的話,望著手裏的奶茶發呆。高敏不想為了張宇飛的事勞心勞力。

“剛才,有五個人從宇飛的背包裏搜出了一把手槍。”張飛揚望望周圍人不多,低聲在高敏耳邊說著。

“不是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哪裏發現的?”本來無精打采的高敏聽了,忽然驚訝的喊起來。張飛揚趕快製止高敏,講好像是從一個皮包裏找到的。張飛揚解釋說那個皮包是他的一個朋友有事讓宇飛幫忙保管的,結果那個朋友被抓起來了,就把手槍的事情給供出來了,因為手槍在宇飛這,因此宇飛連同皮包手槍一起被帶走了。

“現在如何解決啊?”高敏急了,這非同小可,關於性命的大事。雖然張宇飛與張飛揚住在一個房子裏,但宇飛十分非常少回來,這在一起住著的人,遭遇這樣的事情能不著急嗎?

張飛揚已經找朋友谘詢過,這樣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可大可小的,一旦立案偵查了,即使是再小的事情也變得嚴重了。張飛揚想給高敏打電話,這樣的事情在電話一時半會兒也講不清楚,所以想當麵跟高敏說。

“我又沒有什麼辦法,跟我講也沒用啊。”此時的高敏早就沒有剛才抱怨張飛揚跑這麼遠來找自己的怒火了。高敏害怕,即使她沒有和張飛揚結婚,宇飛和自己也有親戚關係。高敏這麼想著,倒比張飛揚還急。

“傍晚我約了人吃飯,你回去等我消息吧。”張飛揚說完,起身趕快出去了,高敏趕快追上說:“吃個飯能起什麼用?”可張飛揚頭也不回得走的十分非常快。

傍晚,高敏看到了張飛揚請的人。

此人叫湯騰,四十多歲。高敏和張飛揚比湯騰早到一個小時。湯騰剛進入包間,高敏就覺得他十分非常有氣場,頓時心生敬畏。湯騰全身全部是黑色,頭發烏亮濃密、輪廓英俊,一會兒就站在你麵前了,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給人一種瀟灑神秘的感覺。見到這樣的人,你腦海會十分非常輕易的聯想到上海灘的許文強一號的人,可是,湯騰脫掉黑色大衣,露出淺紫色羊毛衫,又讓人覺得渾身正氣,好像在眉眼中透露著一絲霸氣,但是似乎哪一個全部不是全部,因為湯騰說話沒有那麼熱情親切,但不令人感到壓抑。

等湯騰坐下,張飛揚反複跟湯騰解釋哥哥張宇飛如果事先明白朋友皮包裏手槍這事,就算槍了他,殺了他,他絕對不敢做的,湯騰盯著張飛揚有些混亂的語句,沒有煩躁沒有不滿,湯騰隻講這得看張宇飛的朋友說的是不是和張宇飛一致。張飛揚講這肯定是事實,因為宇飛曾經問過那個朋友這些皮包是哪裏來的,他朋友講自己在做生意,東西太多沒有地方放,於是暫時在宇飛這裏放幾天,等找到地方就立刻拿走。

湯騰沒說是否相信張飛揚說的話,僅僅講了一些場麵上的話,現在還不明白具體情況不要慌張,如今,先不說張宇飛的事,在酒桌上就將美食美酒,一切時好時壞,自會水落石出。高敏聽了,清楚湯騰可以這樣講那是心裏有底,而張飛揚這樣絮絮叨叨,那是因為沒有能力,能力不同,風度語氣當然不一樣。湯騰說,不管你在怎麼著急,也是於事無補,而張宇飛該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的。張飛揚聽了,認為湯騰講得有理,但見湯騰是個大人物,所以心裏還是安心不少。當然,張飛揚發現,湯騰雖然言行舉止全部是數一數二的上流人士,但湯騰隻要喝了酒就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