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高了,湯騰就開始說酒話了,雖然社會上條條框框十分非常多,規定的十分非常詳細,但哪裏什麼事情全部按照規定來辦啊,實際上深深研究,那些法律條款也不是十全十美。湯騰說,一切事物全部是相對不是絕對的。法律就是摸索著前進,發現漏洞再彌補。張飛揚聽了,即使不明白這和張宇飛的事是否有關,但十分非常安心,湯騰說的話臉上的表情,好像免死牌,使張飛揚飄著的心安定下來,可以暫時在這裏有一會兒的踏實安靜。張飛揚認為,喝酒就是這樣,一杯接一杯,越喝越興奮,越來越輕鬆,加上房間裏的燈光,出發柔和的光線,似乎比白天的太陽更加舒服。
酒後,湯騰和張飛揚簡直就像多年的摯友一般,熱情邀請張飛揚和高敏到他家做客,湯騰解釋說既然是朋友,就得多來往。張飛揚聽了,雖然喝的不少,心裏當然興奮有些激動,未等湯騰說完,趕忙連聲答應生怕再耽擱一會兒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高敏始終坐在張飛揚旁邊,湯騰對麵,盯著湯騰各個動作神態,高敏仔細聽著、盯著、想著,高敏認為張宇飛是運氣好,撞上福星了,心裏替張飛揚興奮,更加替張宇飛興奮,也替自己興奮。畢竟,湯騰的能力,與已而言可以作為炫耀的資本。
湯騰住在市中心。
他的家在廣場旁邊,交通方便,什麼全部有,運動場,超市,廣場,公園應有盡有,園區僻靜清幽,假山竹亭錯落有致,十分非常是別致美麗。
四周的一切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全部算的上是天堂。
湯騰打開門,把家裏的所有燈全部打開了,有富麗堂皇的,有簡單純色的,有玻璃琉璃的,有竹絲纏繞的,有大的有小的,有水晶吊墜的,各式各樣琳琅滿目,看的人眼花繚亂。待湯騰一一打開這些燈時,湯騰的家逐漸變得燈火通明,珠光寶氣,五光十色。高敏和張飛揚看著這些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時尚高雅的陳設,覺得自己好像在仙境一樣。
高敏隻是在高端的雜誌上見過這些高檔的家具,那隻是看著畫麵裏的,現在真的身處其中,高敏才真切的感覺到它們的魅力,自己要驚歎的昏厥了。
不說可以在這個家裏住上一生,這即使是住上一天也算是值得,人生沒有遺憾了。高敏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裏,張飛揚輕輕拉了拉高敏的衣服,然後,張飛揚讓高敏看客廳裏麵跟電視差不多大的魚缸,高敏差不多要驚訝的叫出來了,拉著張飛揚直接奔向魚缸,裏麵有春天熱的珊瑚,海藻各類植物,各種顏色夾雜著,營造出美輪美奐的海洋世界,讓高敏看得滿臉欣。
“魚呢,為什麼沒有魚啊?”高敏忽然問。
張飛揚聽了,趕快用胳膊肘碰了高敏一下,高敏完全沒有察覺到張飛揚的意思又道:“如果再養一些魚肯定更加美麗。”
張飛揚急了,趕忙踹了兩下高敏,高敏看了張飛揚一眼,忽然從張飛揚的神情裏看明白了意思,立刻閉嘴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忙,忘記去買了。”湯騰僵硬的微笑著。
“明天有安排嗎?湯哥”張飛揚問。
“沒有安排,有空。”湯騰謙和得說著。此時,正盯著湯騰的高敏忽然認為,湯騰俊朗的外表,在明媚的燈光照射下顯現出完全真實的親和,他是個正人君子。
從湯騰家剛走出來,高敏著急得詢問張飛揚剛才為何製止自己說魚的事。張飛揚說這十分非常明顯,湯騰需要別人送他魚。高敏自己還是不明白,張飛揚說高敏笨死了什麼全部不懂還在旁邊礙手礙腳,高敏聽了有些生氣得說,自己本來不想來的,是張飛揚讓她來作陪,結果,他們為了魚的事邊走邊爭論著,直到回家才停止。
第二天,張飛揚起得十分非常早,做早點忙裏忙外的,這讓高敏認為張飛揚有些不對勁,張飛揚總是寧願餓著也不會起早床的人。高敏故意也睡著不起床,裝作自己睡得十分非常沉,高敏看不慣張飛揚為了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那個傻勁。她早上總是什麼全部不吃直接餓著上班,張飛揚根本不在乎,現在,居然為了哥哥起這麼早,什麼抱怨全部沒有。張飛揚跟她講自己要去花鳥魚市場,高敏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是湯騰家的沒有魚而已,去買一些給他不就好了。男人做事情,高敏從來不幹涉,如果自己出錯了注意,她可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張飛揚催促高敏起床,然後跟親戚們快點把飯菜做好。高敏沒有反抗,畢竟,此時不適合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