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3)

人生奇妙。此時的感覺才是真實的。

“你那是喜歡穿綠色的衣服,頭發也和現在一樣長。”那個男人邊說邊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慕容思敏明白,這樣做是配合她的頭發。

慕容思敏不願意做頭,慕容思敏記得還是結婚的時候去理發店走過頭發,媽媽說不做頭發就沒有新娘的樣子,慕容思敏實在沒有辦法拒絕才答應的。麵前這個男人知道這些,表明他肯定認識自己,而且跟自己十分非常熟悉,對自己十分非常了解。可慕容思敏不管怎麼使勁回憶,全部記不起哪裏見過這個人,他怎麼一直用得到瑰寶一樣的驗光盯著自己呢。

“我們見過麵嗎?。”慕容思敏忽然檢定得問麵前這個男人說。

那個人楞了一會兒,然後就默不作聲了。

一直這樣安靜得坐著。

“我!”盯著麵前這個男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慕容思敏想說她並非故意。慕容思敏想告訴他,自己因為找朋友才來這裏,可慕容思敏沒說,慕容思敏認為要是她說不來了,這個男人會更加難看,下不來台,這樣兩個人全部沉默反而最好。

慕容思敏忽然認為,作為一個女人這麼直接得說話有些傷人,看看周圍那些女人,可以在瞬間跟陌生男人立刻數落親熱起來,作為女人她是不是真的十分非常失敗,她和徐章悅的離婚,是否最大的原因是她自己。

愛情是雙方互動的結果=。

不管是愛情婚姻友情,全部是兩者相互適應的結果。然而閑雜她該怎麼辦呢?如果小梅在,肯定不會是這個局麵。

“我對你而言就真的沒有留下一絲記憶?”

終於,那個男人說話了。

慕容思敏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要是講記憶,可是應該在哪裏呢?=慕容思敏不會騙人。

人生在自己低穀落寞的時候最好的療傷方法就是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加落寞和悲催的人,那樣你就可以比較,尋求到心裏的安慰,這比任何安慰的話語要有用的多。

慕容思敏認為她現在就已經從深淵慢慢往上爬到了穀口,已經可以伸出腦袋望向天空了,因為對麵這個男人的自信心被自己一點點的消磨殆盡。

“我!”慕容思敏依然說不出話來。

“算啦, 不記得也正常,人生經曆的太多,哪裏可能記得所有的東西啊。”慕容思敏可以明白,這個男人這樣說,實際上是安慰自己,但這令慕容思敏更加著急,坐立不安了。

“大概在三年前吧,我們每天全部會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車。”陌生男人沒有繼續計較慕容思敏是不是記得自己。自言自語得說。也許,這是化解局麵最好的方法。

“我依然走公交車上班。”慕容思敏終於知道可以說點什麼了。

“是嗎?”他興奮了。“記得那時你就喜歡看書,等車的時候看,在車上的時候也看,我還提醒過你的呢。”沒等男人說完,慕容思敏記得啦,剛工作那會兒,有了十分非常多空餘的時間,所以不管幹什麼事情,隻要有空閑,全部會拿出書來看。

“我記得啦。”慕容思敏對於想起這些非常激動,似乎那些場景又在麵前一幕幕得重演。它就像一股風輕輕飄過沒有留下任何雲彩,本以為消失就消失啦,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它還會重新出現。這讓慕容思敏十分非常激動,如果結局已經為人知曉,那麼人們還可以這樣積極得熱愛生活嗎?

慕容思敏忽然這樣想。

人苦苦追尋的並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青春流逝不回頭已經讓她十分非常心疼,慕容思敏不願意繼續回憶。短暫的歡愉留下更多的是悲傷和折磨。

他叫寧濤,在一家外企做總經理。寧濤和慕容思敏變得熟悉起來了,寧濤沒有繼續跟慕容思敏聊他們一起等車的事情。寧濤說,因為工作原因,他沒有繼續在那個單位上班,所以一直沒有回去。寧濤說他成家了,現在有個兩歲到的兒子,十分可愛,工作家庭還十分非常順利,平安無事。寧濤說,今晚有事來這裏,進門就看見慕容思敏。寧濤說看到慕容思敏,令他立刻記起了那段時光。寧濤走時,把一張名片給慕容思敏,慕容思敏正準備拿時,旁邊一個深黑色男人把錢遞給慕容思敏。慕容思敏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看周圍那些女人正笑盈盈得握著錢,慕容思敏的臉立刻紅了,慕容思敏趕忙把錢還給那個男人。那人疑惑著,寧濤跟他說,慕容思敏不會要這個錢,因為慕容思敏不是幹這個的。旁邊女的見慕容思敏不要錢,隻握著名片,責怪寧濤說寧濤見慕容思敏剛來不知道行情,用這樣的方式唬她,慕容思敏也不作聲,寧濤隻是盯著慕容思敏笑。

這樣的情境下,慕容思敏也不知道錢和名片有什麼不同。慕容思敏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並非因為寧濤,而是寧濤說的那些曾經,讓慕容思敏一時記起十分非常多,心裏十分非常傷心

慕容思敏害怕回到現實世界,她無法麵對的東西太多了,此時,哪怕一點點點的打擊,她全部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