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放在沙發上,給我倒了被冰酒,他自己倒了被威士忌,曖昧的要跟我喝交杯酒。
我一直在迎合他,所以隻要他不太過分我都忍住了。因為我看到了希望,那保險箱裏那麼多資料肯定都是能打倒中天集團的,於是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和VIWA又在沙發上磨蹭了大約十來分鍾,我終於看到他的臉色有些疲憊了,還深深打了個哈欠。
“累嗎?要不要先睡會?”
“唔,我還沒吃你呢。”
他抱著我親吻我的肩頭,但我明顯發現他那個地方已經焉達達了。所以我不怕了,起身拉著他回到了臥室。
“我上個衛生間,馬上就來。”
我說著就跑得衛生間鎖住,蹲在馬桶上等。直到外麵傳來了打呼聲,我才打開門衝了出去,他果然就睡著了。
我欣喜若狂的來到書房,開始在保險櫃上調試密碼,一次,兩次,就在第四次的時候,我準確的打開了。
看著裏麵密密麻麻的資料和各種盤,我全部裝在包裏帶走了。
……
我沒有任何逗留,直接打車就離開了酒店,甚至來不及換身上的衣服。我好後怕,可我沒有時間傷悲,我匆匆的來到了別墅外,不安的徘徊著。
我不知道默琛有沒有在裏麵,也不敢進去。遙望著裏麵的別墅很久,我始終還是離開了。
我不敢再麵對他,或者說,已經不知道如何麵對了。
我回到公寓,立即又打了陸斬的電話。他一聽說我有急事,立即就急匆匆趕過來了。
我在他來之前到浴室衝了個澡,在看到脖子上一片淤青的時候,我頓時被嚇住了。那上麵幾個指印非常明顯,我想在那一刹那VIWA是下毒手了的。
我為自己感到慶幸!
“叮!”
不等我多想,門鈴忽然想起,我慌忙裹好睡袍提高了衣領,急匆匆抱去開門。
“陸斬!”
我或者是後怕,他一進來我就抱住了他,把頭深埋在他懷中。我這樣舉動其實有點過分,可我真的忍不住。
“怎麼了小晨?”他狐疑的要抬我頭,我輕輕的搖搖頭走開了,把領子又收緊了一些。
“我得到了資料,能麻煩你送給默琛嗎?就說是你拿到的。”
“什麼資料?”
“中天集團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和之前VIWA陷害我們的原始數據,拜托你了。”
我把資料袋給陸斬,滿眼的渴求。我知道他會幫我,也隻有他拿過去默琛才會信服。
他狐疑的打量著我,目光從我臉上慢慢掠過,如X光一樣。我連忙下意識的拽緊了領子,卻讓他更加的懷疑。
他一個箭步上來拉開我的手,看到了裏麵一大片的青紫。“怎麼回事?”
“我……”
“老實說!”他明顯的怒了,麵色陡然陰霾起來。我知道他可能是痛心,因為我寧願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們,並且還瞞著。
“我在VIWA手中拿資料的時候差點被他發現,就起了些爭執。不過我沒事了,不也好好的嘛。”
我輕描淡寫的道,沒把我色誘他的事情告訴陸斬。我怕他更加鄙視我,畢竟我是如此齷齪的一個女人。
“隻是這樣?”他眸色一沉,顯然不信。
“陸斬,先把資料給默琛好嗎?時間來不及了。”
VIWA的安眠藥隻有五六顆劑量,不出意外的話能讓他睡個兩三天。我希望默琛在這兩三天能夠翻身,也希望他從此以後擺脫中天集團的掌控。
陸斬寒著臉沒有說話,慢慢拉開了我睡袍的領子。我皮膚一直很小氣,我知道那團淤青可能在不斷蔓延。
他的眼神很可怕,忽然一把扯開了我的睡袍。
“陸斬你……”我慌忙抱住胸退了一步,我裏麵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穿。
“他就這樣放過你?他沒把你……”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懷疑他怎麼沒把我吃了。
“我給他下藥了!”我不能再隱瞞陸斬,老老實實把事情前前後後告訴給了他,他越聽越驚恐,臉色也越難看。
“方晨,你是不是想要害死自己啊?你幹嘛不跟我商量這事?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是沒用的人啊?”
他揪著我的雙肩咆哮了,痛心疾首。
“他如果欺負你了怎麼辦?如果你在那所謂的金魚缸裏被那些齷齪的人帶走怎麼辦?你是打算跟他們雲雨啊?”
“我……”我無言以對,因為我根本沒有想過後果。
“就算你不能跟薛默琛過下去,也還有我,還有我!你能為我保重一下自己嗎?”
“陸斬我沒事,我好好的。”
“那要是不好呢?”他忽然一把抱住我,掌心直接滑進了我的睡袍裏,“你不在乎他們碰你?那我呢?”
他用力捏我,捏每一寸肌膚,他眸色詭異,勾起我的下顎用力殺氣騰騰的吻了過來。他吻得好凶殘,舌尖如利劍般刺開我的齒關,橫掃著一切。
他的手在我背上遊走,從背脊滑到豐臀,再到我傲胸,如颶風似得凶殘的掠過。
“陸斬,你放開我!”
“你送上門去給別人碰,你卻要拒絕我!”他瘋了似得咆哮,掌心更加用力的揉捏我。
“陸斬!”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忽然抬手一耳光給他拍了過去,緊接著後退了一兩步。我驚恐的看著他,仿佛不認識了一樣。
他是覺得我作踐自己,給別人玩弄都不跟他在一起,他瞧不起我了。
我頓時就淚眼婆娑了,心裏好痛好痛。他為什麼會這樣?我是因為不敢褻瀆他的那份感情而不敢去惹他,他怎麼能夠這樣想?
我看著他冷冽的眸子,唇角在不斷哆嗦,我忽然間脫掉了浴袍,光溜的站在他麵前。
“你要真的那麼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滿足了,知道我多惡心了,就快點收回你那可笑的感情。”
他愣了,張口結舌。
“怎麼又慫了?你不是想要嗎?隨便你怎麼蹂躪我,我絕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