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好了,皇後想著,自己這第四胎一定會是個女兒,可以討得太後的歡心了,偏偏又蹦出個琪王妃先她一步,討了歡心不說,恐怕以後太後會更加不待見自己吧,皇後此時的心裏別提有多難過了,有那個媳婦不想和自己的婆婆關係好好的,像她這樣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路子肖則是用他那飽含深情的眸光凝視著淺雯雯,這個女子看來不隻是表麵上美麗,看來心計還是挺重的嘛,她沒有用什麼手段討得這個紅岩國太後的歡心,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隻是路子肖沒有想到,淺雯雯確實沒有用什麼手段,隻是說了自己的過往,這也就造成了他對淺雯雯帶來了不可泯滅的傷害。
酒過三巡,大家也都吃飽喝足了,臣子們又不敢太放肆,隻是坐在下邊兒小聲的談論著,這皇帝們更是不用講了,哪個皇帝會主動去交好這些大臣,可是淺雯雯就坐不下去了,這個氣氛讓她怎麼看怎麼憋屈。
“母後,您不覺得這樣很無趣嗎?我給您說笑話吧?下麵的大臣們又好笑得笑話也可以說來。”
淺雯雯抱著太後的手臂一陣左搖右晃,嘴巴也撅得老高,頗有你不答應我就跟你急的架勢。
太後被她晃得心慌怒放,她一直都想有個女兒這樣承歡膝下,跟她撒撒嬌,而不是像這幾個兒子,有什麼事都是自己憋在心裏,從來不讓她知道,想著,太後一個淩厲的眼神就掃向自己的兩個兒子,皇帝和艾琪攻兩人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什麼也沒做啊,怎麼就惹到他們敬愛的母後了?
“母後……”
撒嬌的聲音再一次想起,太後收回看那兩個兒子的目光,滿眼寵溺的看著淺雯雯,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
“丫頭有什麼笑話要說與哀家聽啊”
“可多了”
見太後來了興趣,淺雯雯馬上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頓時,底下一片寂靜,這位可是太後心尖尖兒的人,他們怎麼著也得見機行事討好她不是。
清完嗓子後,淺雯雯開始娓娓道來。
“有個小孩的頭很象磚頭,夥伴們都笑話他!他回去問母親:我的頭象磚頭嗎?母親說你去水井旁邊照一下就知道了!於是小孩就來到水井旁邊往裏伸頭照,就聽見下麵有人在喊:上麵的人不要扔磚頭啊!”
說完以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太後,半響這宮殿裏還是靜悄悄的,倏地一人輕輕的悶笑,然後是全場大笑,淺雯雯一眼看下去,隻見那些人此時紅著臉笑個不停,想來是剛才沒有人笑,他們這些大臣誰也不敢當那第一人。
淺雯雯再看了眼太後,她隻是麵大微笑的看著她,淺雯雯眼珠子一轉,想來這個笑話還不是很好笑啊,俗語都說笑一笑十年少,她要讓太後更加年輕。
“母後可是不好笑?我再講一個,有一個人叫真咯嗦,娶了個娘子叫要你管,生了個兒子叫麻煩。有一天麻煩不見了!夫妻倆就去報案。縣太爺問孩子他爹:你叫什麼名字?孩子他爹說:真咯嗦。縣官很生氣,然後他又問孩子他娘叫什麼名字。孩子他娘說:要你管。縣官非常生氣的說:你們要幹什麼?夫妻倆說:找麻煩。”
這一次大家也都不再顧忌了,聽完以後更是哈哈大笑,這一次就連太後也笑得合不攏嘴,淺雯雯得意的看向艾琪攻,看吧,我厲害吧,能討得你母後的歡心。
然而後者隻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便不做聲了,氣的淺雯雯直咬牙,途中,淺雯雯又講了好幾個笑話,有大膽一點的臣子也開始講自己所聽所聞的笑話,路子肖更是為博美人笑,使出渾身解數搜羅好笑的笑話講出來,一時間,整個大殿裏是笑聲鼎沸。
距離入宮那天已經有好幾天了,淺雯雯的日子又恢複到了店鋪王府兩點一線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店鋪裏,路子肖幾乎天天都光顧,幸好她戴著麵紗,否則她那個店鋪還不被踏破了門檻,隻是艾琪攻從那天起,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回避她,這讓淺雯雯憋屈極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山不過來我過去。”
說著淺雯雯一陣風似的從店鋪趕回去,棉花看著架勢也急忙跟上,卻是怎麼也追不到淺雯雯,隻能放慢腳步,心想著反正王妃一定是會王府,她慢點也沒有關係。
心急的淺雯雯進王府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王府今天的不同,今天的王府張燈結彩,到處掛滿大紅燈籠,大門上還貼著大紅喜字,淺雯雯入府時,下人們看她的眼神,她都注意不到,她還滿懷信心的衝到艾琪攻的書房,卻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