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雯雯落寞的轉回身,卻看見飛鷹站在門外,心裏又燃起了希望。
“艾琪攻呢?”
“王爺?王爺不是在裏麵的臥室嗎。”
書房裏有臥室?淺雯雯聽到這裏,立刻轉身又往書房裏走去。
飛鷹看著淺雯雯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麼,卻沒來得急說淺雯雯已沒有了蹤影,飛鷹心想,姑娘千萬不要在裏麵啊,希望姑娘此時已經走了。
淺雯雯因為急著見艾琪攻,以為艾琪攻的房裏不會有人,可是當她推開門時,她卻愣住了,房裏不隻艾琪攻一人,還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他床上還有一個女人。
瞬間,淺雯雯隻覺得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渾身冰冷,心酸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淺雯雯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以為艾琪攻隻是不敢麵對自己的感情,她給他時間,她以為艾琪攻至少對她也是有愛的,她以為她以為,全部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透過淚眼朦朧的眼,淺雯雯甚至還能看到艾琪攻眼裏的冷漠,淺雯雯的心在這一刻徹底碎了,他原來不是不近女色,他隻是不喜歡她而已,那個女人淺雯雯沒有看到長什麼樣,她已經沒有那個心情,淺雯雯再一次看向那個始終摟著別的女人,不曾有過一絲向她解釋的男人,奪門而出。
“她就是你的王妃?”
“嗯,但是靜兒,我隻承認你是我的王妃”
艾琪攻忽略掉心中看見淺雯雯那一瞬間想要推開身邊靜兒的衝動,自我催眠著,他是愛著靜兒的,始終都是靜兒,以後也會是,很快,床上傳出了陣陣令人臉紅心跳得聲音。
“娘娘……”
棉花剛跑到艾琪攻的書房門口,就看到淺雯雯跑出來的身影,淺雯雯卻看都不看她一眼,隻是更快的跑往離院的方向。
“娘娘這是怎麼了”
棉花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飛鷹,後者眼神閃爍,就是不敢看棉花,他要怎麼說?難道說因為自己沒有及時阻止,導致王妃看到了那不該看的一幕,然後發生了現在的這種事?
“我……娘娘她……我……”
“你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棉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飛鷹又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兩人就這麼在旁邊直跳腳,終於棉花等不了了,她是怕王妃出事,恨恨的推開浪費時間的飛鷹,棉花也腳步匆匆的跑向離院。
“娘娘呢?”
棉花抓住一個剛從離院出來的丫鬟問道。
丫鬟一臉心痛,眼裏也滿是淚光,雖說娘娘跟她們接觸不多,也沒有給她們什麼好處,但是娘娘關心她們,待人也好,誰有個小感冒的,就被她給轟到房裏休息,病不好不許出來做事,可是今天,卻看到娘娘滿臉淚水,眼睛通紅的回來,一回來就把自己鎖在房裏,誰勸也不聽,她現在就想著是不是去把王爺給叫來。
“娘娘……娘娘把自己鎖房裏了”
“鎖房裏了?你要去哪?”
“我去跟王爺說一聲”
“跟王爺說,哼,指不定娘娘就是給他弄哭了”
話落棉花也不理會這丫鬟了,急步向房裏走去,隻見房們外零零散散的圍了幾個人,都是一臉的焦急,還時不時的喊上兩句。
“娘娘,您倒是出來啊”
“是啊,娘娘,您有什麼煩心事兒跟小的們說說啊”
“娘娘,您要是真這麼不開心,你打打奴婢或許就會好了。”
聽到這,棉花真是哭笑不得,打她能頂什麼事啊,走過去,讓她們都回去,她則靜靜的站在外麵陪著淺雯雯,忽的房裏傳來一陣東西摔落的聲音,驚得棉花跳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雙手急促的拍打著房門。
“娘娘您怎麼了,別嚇奴婢啊,娘娘,您開門啊”
任憑棉花怎麼喊,房門都沒有要開的意思,房裏也再一次歸為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太陽很快得落山,月亮又升了起來,就像此時淺雯雯的心情,從來都是隻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
淺雯雯手持一個酒壺,就這麼趴在桌子上,一口一口的喝著,桌子上,還七零八落的躺著許多酒壺,這些酒怎麼會有,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的心現在好痛好痛,像被針紮一樣,好像酒可以麻痹這種感覺,所以她要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