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他們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女孩坐在吧台邊無聊的弄著麵前的杯子。那個女孩,引起喀米什和聖君衝突的女孩。看起來這個女孩似乎認識聖君的樣子,不如去了解一下,聖君在遇到他們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吧。正好,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於是,克裏斯提議道:“反正我們也沒意思,去和她聊聊,看看聖君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吧。”
這個提議瞬間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這群人便走到了那個女孩身邊坐下,以克裏斯為首展開了談話:“你說,你認識聖君,對麼?”
這個女孩正無聊的玩著杯子,突然感覺到一群人把自己圍了起來,轉過身便看到了克裏斯,也聽到了她的問題。這讓她怎麼回答?她今天才是第一次遇到那個男生。聖君?名字挺好聽的,但是看這群人的架勢似乎想談點什麼。不過,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關於那個男孩子的情況。算了,隨機應變吧。如果知道會遇到這麼麻煩的事情,她就不選擇這麼幼稚的報複方法了。
“額,你們是什麼人?”酒紅色頭發的女孩模棱兩可的答道,一臉的狐疑之色。
“我們,我們是他現在的隊友,因為目的都是奧特斯克,所以就結伴而行了。”克裏斯答道。剛剛這個女孩的回答應該就表示對於她提出的問題默認了吧。所以,克裏斯繼續追問道,“那麼,在你看來,聖君這個人怎麼樣。因為我們碰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不怎麼了解他。不過,這幾天不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講,這個人都是比較神秘的。”
碰時間不長?如果想要裝的無懈可擊的話,那麼應該明白這個時間具體是多少。想到這裏,酒紅色頭發女孩端起了麵前的橙汁:“你們和他碰了多長時間?”這個動作看起來很自然,自然能增加她說話的可信度。而且,也能夠擋住她不自然的表情。
“我想想,反正我是碰了他三天,你們呢?”克裏斯把目光放在斯科特和周子傑身上。從第一次見聖君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在聖君身邊,所以他們之間碰的時間應該不短吧。至少,比自己要長。
“我們?我們比你久一點,十多天吧。”斯科特說道。
“哦。”酒紅色頭發的女孩想了想,這段時間並不足夠了解一個人,所以隻要自己編的並不是太差的話,應該能混過去。短暫的思索後,她開口道:“那麼在你們看來的話,他怎麼樣?你們先來形容一下這個人吧。”
“我想想哦。怎麼說呢,總感覺這個人有些撲朔迷離。”克裏斯想了想後說道。
“嗯,而且讓人威爾莫名的有種親近感。”周子傑也加入進來。從這個單純家夥的嘴裏說出來的話,應該很可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總感覺他不一樣。”
“哦。我懂了。”這個酒紅色頭發的女孩笑了笑說道,“隻不過這麼幾天而已,你們當然不會了解到他了。這麼說吧,即便給你們一年的時間,你們可能也不會了解的足夠透徹。”聽起來這像是出自一個對聖君很了解的人之口。但是,細想一下,這種話可能出自任何人。說得這麼模糊,你不能判斷到底是對還是錯。
“所以,我們才要從你這裏來了解他呢。”這次說話的是菲爾特。他感覺到了這個女孩的行為有些可疑,所以便加入進來。就像剛剛我說的,那種聽起來像是很了解的人說出的話,事實上有可能出自任何人之口。單憑那一句話,是沒有辦法判斷出這個女孩是不是了解聖君的。
“嗬。”女孩輕笑一下,把目光放在菲爾特臉上凝視著。菲爾特當然不怕她,同樣凝視著這個女孩。這麼對視了一會,女孩移開了目光,“你叫菲爾特,對吧。”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吃了一驚。這個女孩,她是怎麼看出菲爾特的名字的?在他們進來之後,並沒有稱呼任何人的名字啊。那,她是怎麼知道的?同樣,菲爾特也有一點點的好奇。他知道自己的知名度應該有一點,但是像麵前這個怎麼看都像貴族之家大姑娘的女孩子,應該是沒理由知道他的才對。
“你是怎麼知道的?”克裏斯驚訝地問道。在她第一次看到菲爾特的時候,也就是在死亡峽穀盡頭與半人半獸的那次戰鬥中。她也算是遊曆過一段時間的人了,但是她卻沒有猜出來那個人是菲爾特。可是麵前這個女生,竟然能夠知道。
“這不重要,你們還要不要聽我對聖君的了解?”女孩不願意糾纏這個話題。剛剛她能猜出來那個帥氣的男子就是菲爾特,是因為從很早以前,她就開始了解菲爾特這個人了。而且在她所處的組織中,也有關於菲爾特的詳細資料。當然,她不會就這麼把理由說出來,一方麵這個理由讓人看起來她心懷不軌;另一方麵也能保持一些神秘感。就像魔術師,如果把他的所有魔術伎倆都拆穿,他神秘的麵紗就被揭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