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講講聖君這個人吧。”看到女孩不願意討論,克裏斯自然也不能勉強。再說,他們找這個女孩的第一目的並不是想了解她會讀心術還是別的什麼的。
“聖君吧,其實他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你們知道麼?”再一次用模棱兩個的話糊弄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句話對於跟一個人最多碰過十多天的人來說,當然是挑不出來刺的。畢竟,誰有個朋友還不正常?如果這個朋友出現在這裏當然最好,可以增加說服力,即便是沒有,那也完全可以理解成這個朋友可能在別的什麼地方。
“威爾莫,對吧。”克裏斯答道。看,這就是剛剛那句模棱兩可的話最大的好處,有很大幾率猜中。看來,這個娃娃臉的可愛女孩並不簡單,不管是說她本人還是別的什麼,不簡單。
另外一邊,喀米什拽著聖君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放開了手,看著聖君的雙眼。聖君搓著耳朵也看著喀米什。對視了很久,喀米什先開口了:“聖君,我不管你喜不喜歡那個女孩,也不管你為什麼甩了那個女孩。我想說的是,你如果有一天敢這麼對我,你會死的很慘。”
“……”喀米什的話讓聖君很無語,搞了半天就是這樣啊,聖君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既然是這樣那就隨意了,握起喀米什的手,聖君溫柔的說道:“不會有這麼一天的。除非什麼時候我感覺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
聽到聖君的玩笑,喀米什笑了。想了一會,喀米什還是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讓你知道。”
“什麼事?”
“那個女孩,我很討厭她。”
“……”
與此同時,已經跟大家打成一片的酒紅色頭發女孩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她知道可能有人在罵她。不過,其他的人不會給她空閑的時間,周子傑繼續催促道:“快點講,那個酒鬼說什麼?他老婆不讓他進屋,告訴他今天讓他睡馬路之後。”
“就是,麥瑞亞,繼續講下去。”
“前麵也說了,這個酒鬼怕老婆麼,所以,盡管老婆不讓他進屋,他也不能說老婆的壞話。但是,另外一方麵他又不想表現出他老婆掌握一切的樣子,便示威性的對他老婆吼道:你知道睡馬路的最大優點是什麼嗎?不管我怎麼翻,都不會掉下榻去!”
“哈哈哈。”
另外的一邊,威爾莫安靜的睡在一張榻上。在他旁邊的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照亮了這個狹小而黑暗的房間。就在這張點著油燈的桌子上,放著兩柄質地不凡的劍。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威爾莫坐起軀殼,一副慵懶的樣子。但是一秒鍾後,這種慵懶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戒備之色。摸到腰間,想拿出劍來防禦的時候,威爾莫才發現自己的劍不在了。然後,根據這一點他回想起了昏倒前發生的事情。他為了得到一柄劍,跟一條大蟒蛇戰鬥了很久,而且身上都是傷痕。不,不對,自己應該是拿到了那柄劍,依稀能夠記得他曾經把那柄劍刺入到大蟒蛇的咽喉之中。
這是夢麼?不應該啊,因為自己還應該有一柄叫做冰嗜龍的劍在現實中。但是,這是現實麼?為什麼自己記不清楚呢,而且這柄劍也沒有了,這是為什麼?不,如果自己是做夢,那就不應該有那些傷痕,與大蟒蛇戰鬥時候留下的傷痕。想到這,威爾莫立刻開始檢查自己的軀體。五分鍾後,威爾莫停了下來。因為,他的軀體完好如初,並沒有任何的傷痕。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想不去來?威爾莫捂著頭思索著。
“呀”的一聲,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渾身裹在黑袍中的人。看到威爾莫坐了起來,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拉過椅子坐下:“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不好,我甚至想不起來我是誰。”威爾莫語氣很冰,確實,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淡然的回答對方:“我感覺很好,隻是記不大清楚我是誰了。”
“哦,這個正常。過一會你就慢慢的恢複記憶了。”這個黑袍人完全不在乎威爾莫的反應,端過了桌子上的一碗藥:“你把它喝了吧,對你恢複記憶有幫助的。”
將信將疑的結果藥,威爾莫並沒有直接喝,而是問這個人:“看來你很了解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