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些吃了,然後把我這三年的月例銀子送過來,以後好好地供著我,我就不跟你計較。”沈羨魚彎了彎唇,“否則,要是我一個不高興,將事情宣揚出去,或者跑回丞相府哭訴,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是,我確實是丞相府的庶女,但是在外麵也是丞相府的臉麵,你敢作踐我,就要做好迎接丞相府怒火的準備!”
妾一時間被沈羨魚唬住了,她臉色煞白,心裏慌得不行。
沈羨魚又催得緊,她腦子一熱,趕緊讓身邊的丫鬟回去拿錢拿東西。
過了一會兒,冷風一吹,她清醒了許多。
如今沈羨魚已經嫁到陳府,身邊又隻有一個丫鬟,要想出府告狀,那是千難萬難。
更別提丞相府對她特別冷淡,巴不得她早點死。
妾扭了扭手帕,眼看著丫鬟帶著銀子過來,立刻要反悔。
沈羨魚不等她開口,三兩步上前,將銀錢搶過來,揣到懷裏。
妾還要什麼,他又笑了,“我在陳府呆了這麼久,你當我真沒有一點門路?你要是乖乖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魚死網破!”
妾雖然心裏不那麼信,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隻能含恨忍下。
她惡狠狠地瞪了沈羨魚一眼,就要離開。
“等等。”沈羨魚突然開口,喊住她。
妾停下腳步,轉身看他,一臉惱恨,“還有什麼事?”
“你頭上這簪子,是我嫁妝裏的吧。”沈羨魚抬手,將妾頭上的簪子拿了下來,揣到衣兜裏,“我先收回來,其他的賬,我們日後慢慢算。”
妾沒想到沈羨魚會撕破臉,驚呆了,回過神,她又瞪了沈羨魚一眼,這才帶著丫鬟,氣勢洶洶地走了。
想到妾在原身丈夫麵前柔柔弱弱的做派,沈羨魚搖了搖頭。
嘖,女人。
沒等他回神,妾身邊的一個丫鬟又過來了,她將手裏一個包裹塞到鶯兒懷裏,她一臉嫉恨,“這是三皇子給你們的,是聽聞夫人身體不爽快,特意送了一些藥過來,給夫人補補身體!”
完,她轉身就走,嘴裏也不幹淨,嘟囔著什麼“狐媚子”“不守婦道”之類的話。
看著手裏的包袱,沈羨魚差點被氣笑了。
這三皇子,生怕她死得不夠快不是?
竟然大張旗鼓往原身夫家送東西。
到底他深情好還是沒腦子好?
這種人怎麼當上皇帝的?
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人參鹿茸之類的藥材,沈羨魚正準備收起來,改拿去藥鋪換銀子,誰知,係統突然出聲。
宿主,這些藥材不幹淨
沈羨魚愣了一下,“怎麼不幹淨了?”
“這些藥材裏麵混了許多避子藥和其他傷身體的毒藥,若是服用,後果不堪設想
沈羨魚麵色一肅,好在沒把這些藥材賣出去,否則,不得毀了其他人家?
他歎了一口氣,十分同情原身,這過得什麼日子啊,似乎全下的人都在巴望著,等她死。
但是現在他來了,不但不會順了那些人的意,還會讓他們跪下來對著自己唱征服!
首先要做的,便是找一個靠山。
否則,他一個養在後院的“弱女子”,無依無靠的,就算被人弄死了都沒處理去,太糟心了!
沈羨魚沉吟片刻,他要想擺脫三皇子,勢必從對方的敵對陣營下手,那人必須壓上三皇子一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