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著我繞了許久的路才繞到某個需要用指紋解鎖進入的別墅,那群傻子,過幾我估計一碰到別墅的牆就能自動顯示出這裏的位置了,你們帶我繞路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行為啊。
“看來這個就是bss的搜集情報很有一套的清潔工了。”金發大波妹叼著煙,黑色的皮衣拉鏈拉得很低,露出大半個酥胸。她挑了挑眉看向我,“還是個土包子。”
那個胸,估計我兩隻手都握不過來,是我見過的胸最大的女人了。我緊盯著她的胸,想要摸摸看是不是純然的。
“格蘭威特格蘭威特!”
“啊?!”被旁邊的聲音驚醒,我懵逼地看向對方。
“你在看些什麼?”蘇格蘭有些無奈,“她是貝爾摩德,和你一樣很擅長搜集情報。”
“不,大概是不一樣的了。”我恍惚地道。腰這麼細,胸卻這麼大,不科學啊。
“果然是個豆芽菜,”她邁著模特般的步伐走過來,一舉一動仿佛都在誘惑著你。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嘴角勾出一個妖冶的弧度,“也就這雙眼睛還過得去了。”
我對眼睛這個話題很敏感的啊!
迅速退後兩步,躲在同為公職人員的蘇格蘭背後,警惕地看著她。
“你嚇到她了。”大概是對於我被躲在他身後這件事有些驚訝,蘇格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道,“我先帶你去你的房間吧,在三樓第四間。”
雖然好幾個日本分區的行動組成員都在這間別墅有屬於自己的房間,但基本都很少會住在這裏,大部分人在外麵有自己的公寓。我存折上的數字也勉強能讓我在外麵買間房,但我現在隻是個窮困潦倒的前清潔工,還是安心住在這裏吧,起碼房間自帶浴室和衛生間。
“你先收拾吧,等一下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別的行動組成員。”蘇格蘭掃過我的行李包,依舊和一開始一樣笑得像一個大哥哥,“我就在樓下,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
“我知道了,大哥。”我恭敬地朝他鞠躬,“以後我會跟著你好好幹的。”
“不用這麼拘束也可以的,”他彎起嘴角,“那我就先下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我一個人,強忍住撲上床打滾的欲望,我把洗得有些發白的行李包打開,裏麵是大街上一千日元幾件的衣服,印著花裏胡哨的公仔。為了符合我這個人設,安吾前輩送我的鋼筆、中原中也送我的手鏈、還有廣津先生送我的碎鑽發卡我都沒敢帶過來,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收在一個箱子裏讓廣津先生替我代為保管。
這幾個月裏我吃的是沒有油的窩窩頭,睡的是硬邦邦的大通鋪,想在報告裏賣一下慘,讓老板補償我給我加工資。
洗了個澡,心疼地看著自己分叉的頭發,以及鏡子裏憔悴的自己。室內開了暖氣,我也就沒穿上那件大紅色棉襖,直接套了件萬紫千紅之中老年人款毛衣就下樓了。講道理,我在孤兒院也沒穿過這種衣服,畢竟是政府旗下的孤兒院,長大以後基本都是送到各個機構幫政府處理各種事情的,資金充足人員專業。
會不會用力過猛了啊,就算是窮,十來歲的姑娘也不至於窮到這種程度吧。
我捏著自己的衣擺,沉思了三秒,果斷跳過這個問題。作為一個未成年,正經單位都不會招的童工,自己又不願意出賣肉體找一個sugar daddy,這麼窮應該還是有道理的吧。
路上遇到了貝爾摩德,這個金發大美人對著我一通嘖嘖嘖,嫌棄地皺了皺眉,越過我看向我身後,“你們真的不打算給這個土豆換一件衣服?”
土包子、豆芽菜、土豆。
她已經換了三個稱呼了,想打她。
“等見了琴酒之後我會帶著她去買衣服的,”身後的蘇格蘭正朝我們走過來,對於我自己都嫌棄得不行的毛衣他沒有露出一點異樣的神情,依舊笑得溫和,“走吧,琴酒在樓下,等下我們再一起出去吃飯。”
樓下有一個類似酒吧的空間,我看到一個銀色長發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卡座裏,他穿著黑色的大衣,戴著黑色禮帽,哪怕是坐著也能看出他身形高大、氣勢淩人。
琴酒(勞動模範)
我:???
我的異能力,不要皮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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