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銀針後續(1 / 2)

小妖精,大庭廣眾的要勾引爺也不知道收斂些,四爺心中如是想到。

還沒等他想好要如何“懲罰”這個總愛勾著他的小妖精,外頭就傳來了奴才的通報聲:“薛太醫到!”

薛太醫風塵仆仆的上前給四爺請安:“臣薛錦參見貝勒爺,貝勒爺吉祥!”

四爺令起,便有小太監將銀針呈到薛錦眼前。

“大半夜的還將薛太醫請來,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薛太醫勿怪。”四爺道。

薛錦在宮中當太醫也有些年頭了,大半夜被人火急火燎的從被窩裏拽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故而也沒什麼脾氣,隻細心檢查起眼前毫不起眼的銀針來。

隻是薛錦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從這幾根銀針上麵看出個花來,隻得告罪道:“貝勒爺,請恕老臣無能,並未在這銀針上看出什麼不同來。”

四爺皺著眉道:“薛太醫可看仔細了?”

薛錦肯定的答道:“這確實就是幾根普通的銀針。”

薛錦雖不是太醫院裏最好的太醫,對□□的研究卻是太醫院裏數一數二的,若是他說無毒,這銀針自然是無毒的。

確認銀針無毒後,四爺客氣的將薛錦送了回去,然後冷著臉令人將品兒帶上來。

品兒被幾個小太監架著帶進了屋子,手腳無力的模樣顯然是已經被好好招待過了。

一見到四爺,品兒就激動的向前爬了幾步,哀哀的哭訴道:“求主子爺明察,這事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四爺撥了撥手上的白玉扳指,清清冷冷的看著品兒:“這些滲了毒的銀針是從你拿過來的鶴氅裏發現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聽到滲了毒三個字,品兒的臉就唰的一下白了,謀害主子,這可是要殺頭的重罪啊!

品兒語無倫次的說:“真的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

似乎想起了什麼,品兒情緒激動的叫了出來:“這鶴氅雖是奴婢拿來的,月溪姐姐卻也賞玩過。”

這話一出,都不用四爺吩咐,便有奴婢去月溪房裏拿人。

柳伊人垂眸,品兒與她無冤無仇的,確實沒必要害她,如果這個人是月溪的話,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隻是……

能在四爺跟前紮根多年的月溪,會輕易的被品兒的一句話給拉下來嗎?

柳伊人覺得不會。

果然,被小太監們請來的月溪十分泰然,悠然踱步的樣子根本沒有一個犯人應有的心虛和害怕。

可正是如此,才加深了柳伊人對她的懷疑。

就算是月溪沒做什麼壞事,半夜突然被四爺宣召到錦繡苑來也應該有幾分對未知事物的惶恐和迷茫。

可這些在月溪的臉上通通看不到。

柳伊人能瞧見的,隻有月溪甜美的笑容和勝券在握的眼神。

在四爺麵前,月溪一向是優雅的,便是傷了腿腳,她也能用最得體的儀態給四爺請安:“奴婢給爺請安,爺吉祥!”

月溪請安的聲音那叫一個百轉千回,可在聽慣了誌玲姐姐清純好不做作的娃娃音的柳伊人聽來,實在是有夠矯揉造作的。

好在大部分時候,四爺的審美和柳伊人是一致的,對於這種裝出來的嗓音,四爺的解決方式一向是非常簡單粗暴的:“好好說話。”

月溪委屈的瞧了眼四爺。

主子爺不是挺喜歡柳氏那個小妖精妖裏妖氣的說話嗎,怎麼到她這兒就落得一句好好說話了呢。

若是讓柳伊人知道了月溪的想法,少不得要叨叨上幾句。

大妹子誒,你和男朋友撒嬌的時候嗲一點,大部分男人還是很受用的,咱不提遠的,四爺就是個現成的例子。

可你要天天說話的時候都發嗲,那誰受得了啊,現成的例子還是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