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一個小的,在酒店呢。”曲椴月突然想起,“哦對了,有件事想問問你,你在機場是打車去酒店的?”
溫夜闌點頭:“嗯,因為學校的接送車在半路出了問題,所以我是打車的,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麼?還有,你住在哪個酒店?”
“就是你住的那個啊。”曲椴月把司機師傅的事情和他說了,“真的好巧啊,對不對?”
“是挺巧的。”溫夜闌低頭笑。
兩人到了酒店,溫夜闌“質問”曲椴月為什麼要另外訂個房間。
“呃……”曲椴月無辜地說,“我的行李沒地方放啊。”
“不管。”溫夜闌在電梯板上按下自己房間樓層的數字,“你跟我住一個房間去。”
“開都開了,這樣白白浪費一間房了。”曲椴月伸手按了亮了的數字下麵的按鈕。
溫夜闌又長按把剛亮起來的按鈕給熄滅了,一本正經說道:“你已經浪費了一間房的錢,又要浪費我們在一起的一個晚上嗎?”
曲椴月:“……”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
“叮”地一聲,電梯開了,溫夜闌讓曲椴月待在自己的房間裏,自己下去給她做飯。
曲椴月閑著無聊,就打開了溫夜闌的筆記本玩。他的筆記本開機密碼自己是早就知道了的,很快地就愉快地進入了。
她找了部法國老電影看,看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溫夜闌就回來了。
他手裏抬著盤子,盤子上是一碗非常大的牛肉刀削麵,旁邊還有兩人份的餐飲用具。
“來吃吧。”溫夜闌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往小碗裏夾麵。
曲椴月把筆記本抬著走過去,接過溫夜闌盛好麵的碗,說:“你做了這麼多,吃得完嗎?”
“沒事兒。”溫夜闌給她筷子和勺子,拿起另外一隻小碗,“吃不完我來解決。”
他這話,曲椴月聽著很有踏實的感覺,傻傻地笑了。
之後兩人就並排坐著一邊吃麵一邊看電影,曲椴月吃了兩碗就吃不下了,看了一眼大碗裏還剩下的份量,說:“交給你了,我不行了。”
溫夜闌就開始嘮嘮叨叨地說她胃口太小,吃這麼點實在是太瘦了,必須要多吃……之類的話。
曲椴月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專心看電影。
“真是越來越任性了。”他嘴上責怪著,眼裏卻含滿了寵溺縱容的笑意,然後樂顛顛地把最後的麵給死撐著吃完。
晚上的時候溫夜闌問曲椴月要不要出去走走,曲椴月換了部電影接著看,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懶道:“不去啦,我就想呆在屋裏。”
“那好。”溫夜闌摸摸她的脖子,給她在網上訂了機票,“幸好還有剩下的座位,可惜我們沒辦法坐在一起,之前我的機票學校早就訂好了。”
曲椴月吐吐舌頭:“都可以啦。”
一部電影又看完,溫夜闌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洗澡。趁著這個機會,曲椴月回自己的房間把行李拿上來,途中和藍暖煙打了電話。
“……我覺得太丟人啦,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麼蠢的事了。”她偷偷看了一眼半透明的浴室玻璃門,裏麵的人影若隱若現,於是又趕緊把目光移開,開門走出房間。
藍暖煙恨鐵不成鋼,痛心疾首道:“小月子你這樣可不行啊,一直是被壓的那個,你得找個機會反壓才對。”
曲椴月:“……”
“你們兩個都同居那麼久了,是不是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了?”
曲椴月弱弱道:“沒……”
“……”藍暖煙陷入了沉思,沉重地問,“溫夜闌他不會……是不行吧?其實你不用太擔心,這種事是能醫治的。”
“別瞎說!他身體好著呢!”曲椴月生氣地想有好幾次她早上醒來就感覺抱著自己的人的身下那啥……“胡說八道。”
“你怎麼知道?你試過?”藍暖煙笑著反問。
曲椴月再次被噎住,機智地果斷扯開話題:“你的寶寶怎麼樣了?”
“挺好的,就是腰疼得很。”藍暖煙十分苦惱地說,“章晏大概是憋久了……最近喜歡動手動腳,而且孕婦本來就比較敏感嘛……你懂的,我就很煩啊,每天都很煩。我就想盡各種辦法躲避他的請求,還要忍受著自己的生理反應,但是他結婚之後的這幾年功力越來越深厚了,我都快不行了……”
曲椴月:“……拜拜,我上電梯了,沒信號。”
果然,藍暖煙這個老妖婆一瘋起來她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住,她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