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年拿劍的靈活雙手,此時解起一個小丫頭的衣服來,顯得笨拙。該死!寧方恪索性直接撕壞了許若華的衣衫,中衣和裏衣解決完以後,眼前的丫頭身上就隻有蔽體的肚兜和褻褲。粉色肚兜上繡的是可愛兔子,越看越覺得和她有幾分相似。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胸前的小峰挺立。饒是鐵血王爺,此時此刻也有些不自在。
胸口部位被刺穿,血肉和綢子粘黏在一起,顯得猙獰。寧方恪小心翼翼地弄開了與肉黏著的綢子,而後用刀將傷口部位的衣料劃破,這樣也防止了更進一步的察看。
薛左已經在許若華的枕邊放好了傷藥、棉簽以及紗布。寧方恪扭開瓶蓋後,用棉簽沾了藥粉,而後小心翼翼地為許若華塗抹了起來。這一幕要是被別人看了去,絕對會以為眼前的寧方恪不是真人。
在戰場上冷麵冷心、在私下喜怒無常的北疆王,不可能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上好藥後,寧方恪為許若華包紮了起來。手法嫻熟的包紮完後,他又為她蓋好被子。
等她醒來後,提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於她。當初蘇巧曼之所以成為他的未婚妻,是她自己提出來的要求。他會答應,並不是因為莫須有的感情,而是他一向是有恩必報。愛情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娶誰都是一樣。
這姓許的丫頭如果也提相同的要求,那麼他也會同意。不對,即使她不提,那他也會對她負責。畢竟,他看了她的身子,雖然很沒看頭。
昏迷中的許若華哪裏知道,自己的終生大事就這麼被人單方麵的給定了下來。
出了攬藥軒,不見薛左身影。淡笑一聲,寧方恪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手臂微抬,高大的假山後麵就蹦出來個人影。
“王爺,您辛苦了。屬下這就去為您準備茶水。”薛左討好道。
“滾去白雪那兒,讓她找兩個人伺候裏麵的人。”
老大的春天終於來了!薛左心中有點小激動,一想到未來王妃現在隻有十二歲,內心就更加雀躍。無聊的生活終於快要進入完結了。
“那些老媽子粗手粗腳的,貌似照顧不好嬌嫩的姑娘。”
“你說,誰來照顧她?”寧方恪麵色如水的問道。
薛左心中狂笑,白雪這下不會有好日子過了,“屬下認為白管事為最合適的人選。”不知道她整天會吃多少悶醋,生多少悶氣。哈哈,想想就解氣。這女人仗著王爺給她的權利,自以為高人一等,還一直想要往當家主母的位置上爬。嗬,到頭來還不是成為笑話。
“滾去傳話。”寧方恪吩咐道。
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霏羽榭,在腦海中描繪了多次白雪的反應。敲了幾下大門,沒一會兒,一老媽子開了門。
哎,疆王府就是這樣,在今日之前,白雪是府中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有看點的一個。不過,從今日起,她再不是最年輕、最引人注意的那個了。
其實,王府初成時丫環、婆子還是有一堆的。丫環們為討王爺歡心,整天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蜜蜂一樣不辭辛勞地在王爺跟前露麵,正事都做不好。更有甚者,連用迷香、春藥的招都使了,好在王爺警醒,沒中招。你說丫環年輕貌美弄這些有的沒的,大家還能想得過去,可那群婆子也不安分,這就讓人大跌眼鏡、胃裏翻滾了。沒多久,一大群丫環、婆子給遣散出府了,僅剩下幾個安分守己的老婆子。
想他風華正茂,卻生活在這樣一個花兒缺失的環境中,實在是……命苦!
“薛神醫,來此有何事?”老媽子蒼老得口齒不清,臉上的皮都給耷拉了下來,深深的紋路全身都是。
“我來找白管事,不知她在否?”
顫顫巍巍地扶著門框,回道:“管事還沒回來。”
哦?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