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個錢織心和錢最多又去約會了耶!」錢織心前腳才踏出負家大門,負品崎後腳就衝到書房向他大哥報告。
負其傑沉默未語。
見他大哥一語不發,負品崎急了,「大哥,你不是喜歡錢織心嗎?如果你還不采取任何行動,或許她真的會被錢最多追走。」
「品畸,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替我擔心。」
「我怎麼會不擔心,你那麼難得才喜歡一個女人……」
「我會找時間和織心談談的,你放心好了。」他是該有所行動了。
他曾暗中向魏伶伶、黃錦錦及錢韓藤打聽過,他們口徑一致,全都說錢織心其實是喜歡他的。既然已確定她的心意,那他就可以開始行動了,他要的女人,怎容許她逃掉?
他雖然個性比較溫和,但不代表他沒脾氣,如果因為他的個性就來小覷他的話,那可就錯了。
他隻是在暗中觀察,不到最有把握的階段,他是絕不出手,這是他做事的原則,而這個原則讓他非常的成功,所以,錢織心分明是忽略了他的能耐……
要把她從錢最多的手上奪回來,不是難事,隻要對準錢織心的弱點對症下藥,不怕她不乖乖束手就擒。
他早說過,錢織心早晚會是他的,隻要是他撂下的話,從沒有一次未實現過。錢織心,等著投入他的懷抱吧!
負品崎看出來他大哥彷佛下了一道決定,至於那個決定是什麼,他不難猜到,十之八九和錢織心有關。
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大哥辦事向來有他的分寸,根本不用旁人替他窮擔心,他隻需要等著好戲收場就好了……不對,他應該暗中開始籌備大哥和錢織心的婚禮才是。
對!就這麼辦,趕緊找人幫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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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微醺的步伐,錢織心跌跌撞撞的推開負家大門,越過玄關及客廳,準備朝她的房間走去。可,她才走到一半,就被負其傑攔了下來。
「妳喝酒了?」瞪著她迷茫的眼神,負其傑大皺其眉。
「我?沒有。」她揮揮手,壓根不承認自己喝酒了。
「妳看起來明明是喝醉的模樣,還說沒喝酒。」
「我本來就沒喝酒,我隻不過喝了杯稍微含有酒精成分的香檳而已,誰知道這樣我就感到微醺了。」想到這她還有氣,自己沒事幹嘛酒量那麼差,真是討厭!
「妳的酒量很差?」
「沒錯,我起初還不曉得,結果上一回,就你辦生日宴會那天,我也是喝了杯香檳和啤酒,就睡的像死豬一樣,否則我怎會讓你輕薄了去,還一點感覺都沒有。」說到這點,她更火大。
「妳的酒量真是差的到不可思議。」他驚訝不已。
「甭提了,」她不耐地撇著唇瓣,「你找我有什麼事?」
她這次隻喝了香檳而已,所以頭腦一半混沌一半清醒,反應變得也比較遲鈍些。她覺得此時此刻若能讓她躺在床上睡覺,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她雙手抱著頭,用力搖晃了幾下,想讓自己意識更清楚些。
「我要通知妳,妳被公司開除了。」
他此話一出,錢織心倏地停住動作,僵立了半晌,才轉頭看著他。
「你說什麼?」
「我說妳被開除了。」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重說一遍。
她張大了嘴,開口想說什麼,但嘴巴動了又動,就是沒法吐出半個字。
她被開除了?﹗
有沒有搞錯﹗她不過最近和錢最多常出去而已,他就辭掉她?﹗
他真的如錢最多所言喜歡她嗎?如果他真喜歡她,他不會做那麼絕吧!
辭掉她耶!那等她在這住滿三個月後,他們不就沒有任何再接觸的機會了?
搞什麼,錢最多出那什麼餿主意,說什麼要是負其傑真的對她有意思,那他們經常相約出去,一定會引起負其傑的妒意,接著他想必會采取一些行動來挽回她……
是啊!他是采取行動了,他辭掉她了!
這代表什麼?她要從哪看出他對她的感覺究竟為何?老天啊!她可不想愈弄愈糟……
「妳想說什麼盡管說。」
她閉上眼,吸了口氣,在心中默數到一百,等到她確定自己可以冷靜的和負其傑說話後,她才開口。
「我們當初協議好,也寫下了一張契約,你不能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開除我。」那張契約還乖乖的躺在她的抽屜裏,容不得他狡賴。
「我當初是簽了那張契約,但我可以毀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