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離奇，無線索（1）
一宿就這樣過去了，當他從桌案上走下，已經是早上八點，其他同事和警員也都紛紛回來。
這個時候金惇推門走了進來，給他端了一個盒飯，一碗湯，放到桌上說：“怎麼樣，一宿未睡吧？”
“是啊，想不到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是早晨了。謝謝你，我還真餓了。”韓衛衣打開盒飯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金惇笑著說：“瞧你說的，怎麼突然客氣了，讓我不適應。你啊，多吃點，然後休息一會吧，今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一會高小濤的父母肯定回來。那什麼，我請了兩位心理谘詢專家，說不定一會對他們有所幫助。”
“恩，不錯，不錯，你想的真周到。”韓衛衣嘴裏吞著飯粒說，“就按照你準備的辦吧，能給當事人一點心裏上的安穩，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公德了。”
九點半左右，高小濤的父母趕來了，他們在國外聽到了這個噩耗，人當即就暈倒了，高小濤是他們的獨生子，也是父母一生的希望，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們的希望和對未來的幻想完全破碎了。
一個女人衝進來就大喊：“誰，是誰殺了我兒子，你們替我兒子找到凶手了吧？誰啊，誰那麼殘忍了，怎麼連個孩子也不放過呀，兒子啊，你快告訴媽啊，誰害死了你。”
金惇和兩個心理醫生機急忙出來接待，並把他們領導一個休息室，盡量讓他們平緩一下情緒，兩名心理醫生做了一番工作，他們的情緒多少舒緩了，這個時候韓衛衣做了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這裏的隊長，如果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就問我好了。”
一個男人，高小濤的父親站了出來，第一句就問：“警察啊，我兒子他怎麼會弄出這個樣子，究竟發生了什麼，誰害死了我兒子，你們找到凶手了？”
“你們放心吧，凶手一定會找到，目前我們已經全麵不空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凶手就會被繩之以法。”韓衛衣目前隻能這樣說，說真的，高小濤究竟是怎麼死了，到了現在韓衛衣還沒有想明白。
隨同高小濤父母同來的還有幾個人，大概也都是他們的血緣親屬，其中一個人非常尖銳地問：“來的路上，我聽人說，高小濤是從樓上墜落，真的是這樣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那高小濤是自殺，還是他殺？”
“這個--“韓衛衣猶豫了一會，很快就斬釘截鐵地說，“高小濤是他殺，至於外界流言蜚語，不一定都是真的，一些是新聞媒體的渲染，另外一些是不知情人的胡言亂語，至於案件的真實情況，警方暫時不好公布，還請你們理解，之所以這樣也是希望能盡快時間抓到凶手，好將罪犯繩之以法。”
“那我兒子究竟是不是墜樓死的啊？”高小濤的母親哭喪著問，“我們不問案情，你總要讓我們知道真相吧，我們的兒子死了做，當媽媽的就連兒子怎麼死的都不能知道嗎？”
“您息怒，息怒，這個您當然有權利知道，不錯，高小濤是從樓上墜落而死，但這隻是表麵現象，背後的真相很複雜，等案件偵破結束之後，我一定會親口把案件的前前後後說給您聽。”韓衛衣盡量緩和著態度，不要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他們，因為警方的疏忽和無能，令父母失去了看兒子最後一眼的權力，他覺得有愧於二老。
其中一個親屬站了起來，他們的情緒都很激動，似乎對任何人都充滿了敵意和憤怒，他不是太客氣地問：“我們聽說，還有一個叫敷狄的人，也死了，這是真的嗎？”
“是的，是真的，這是一樁連環凶手案，我們會將凶手繩之以法。”韓衛衣別無選擇，隻能如實告知。
“那個敷狄也是從樓上墜落？”
“不，敷狄不是墜樓身亡。對不起，涉及案件的細節，我們真的不能多說，這樣也是為了迷惑凶手，破了案，也好題受害人報仇啊。你們是高小濤的父母和親屬，一定希望快一些見到凶手被繩之以法吧。”
韓衛衣這樣說，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高小濤的母親哭著說：“好吧，我們什麼也不問了，但是，我們總要看看孩子最後一眼吧。”
“是這樣！”韓衛衣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套說辭吐了出來，“因為這是一樁連環謀殺人，我們把受害人的屍體集中放在一起保管，，目前不在這裏，等案子偵破了，我們定會將屍體完璧歸趙。目前，我建議你們是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