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娘親?難道你就是說我孤星的那個道士?”雙兒看著他瘋癲的舉動,聯想起離開蜀郡前海叔講的話,心中不免疑惑。
“嘿嘿。不要著急嘛。聽我慢慢講來,誒,那個娘娘腔,再給我拿壇酒來。這王府的酒就是不一樣。”說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杯底。楊叔平生最恨人叫他娘娘腔,如今這玉老兒戳他軟肋,氣得他說不出話來。裴雲錦心知這兩尊大佛都惹不起,連喚著人將楊叔拖了下去,又令人上了幾壇上號的酒水。玉無跡喝著酒心情看來大好,反客為主的招呼裴雲錦二人坐下,才打算說說這次的來由。
“徒兒啊,你師傅這次來的確有兩件事。這其一,聽說我百裏徒兒的心裏好重了毒,為師愛屋及烏怎能見死不救呢?這其二嘛,就是為了你這小媳婦兒。徒兒媳婦,當年我在蜀河畔斷言你的命格,可非妄言。你爹娘不幸才得此下場,我這菩薩心腸,為了使你命格回轉,這巧手一揮嘛,就讓你遇見雲錦。你可還記得月破雲出之說?雲錦可就是你那改命之人。”
“師傅,那照你說來。我去蜀郡你就算知曉,當雙兒爹爹。”裴雲錦心中也有千般疑惑須帶解開。
“不急,不急。聽我說嘛。其實呢,你們是天定的緣分,冥冥中自會遇見,我不過是加了把力。免得徒兒媳婦受些活罪。那年蜀河上的風暴,並沒讓你爹爹溺死。”此話一出,除了雙兒就連裴雲錦都是明顯一愣。雙兒直接來到他身旁,拽著他追問。
“你說什麼,師傅。我爹爹沒死?”
雙兒聞言急忙拽住玉無跡連連發問。無奈那玉老兒玩心大起,將雙兒急迫模樣,偏偏不語,隻是一口一口喝著酒,笑眯眯的把人瞧著。要不是瞥見裴雲錦捏得咯咯作響的拳頭,他還有繼續裝傻下去的潛力。
“誒,過去,過去。去你男人那兒坐著,毛手毛腳哪有個姑娘樣。”玉無跡連連搖頭將她推至裴雲錦身旁,嘖嘖表示不滿。裴雲錦掃開玉無跡髒手,將雙兒攬住放在腿上,一麵低聲安慰道:“別急,我師傅就那樣。”一麵對這玉無跡道:“師傅,雙兒是我妻子,自然就不是小姑娘家家。你若是還有點良心,就快些說。”
“嘿嘿,你師傅我可沒有良心這狗玩意兒。不過嘛,作為我乖乖徒兒的媳婦,老朽我還是不敢委屈的。且聽我慢慢道來。”玉無跡說著又喝了一大口酒,這才繼續道,“當年我算到雲錦的紅鸞星降世,不過這星星卻是命格孤煞。一番打算我決定前去蜀郡看看,無奈你那父母卻不聽我言,還將我丟進大江裏。”玉無跡說著還假裝抹了一把眼淚。弄得雙兒滿是愧疚,裴雲錦捏著她的肩示意無視玉老頭的表演。
“那時,我就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滾動,這些都是我不可改變的。恰巧你父親落水那年,我正在蜀河下遊雲遊,那****正在河邊槐樹下歇息,就見一個白乎乎的人影擱淺在岸邊,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年的年輕爹爹。但是我就算著,你們兩的命格要開始相遇了,索性將計就計將你爹爹帶走,打算等到時機成熟才將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