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順便也走進門裏。
“大清早的,你們倆就來找我,想必不是為了向我谘詢一些學習上的事吧?”
“我們可沒有八門補考的,”小白站在黑子身後笑著說道。
王白笑著又搖了搖頭,把桌上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拿到床邊地上,再把桌子往裏拖了三步,使門口入內空出一塊地來。然後王白站在原來放桌的地方,看著黑子道,“你們倆人一起上吧,我吃點虧。”
“你狂得很,”黑子打量了二秒,側身走了半步,把小白讓過來,形成二人並肩對著王白的陣勢。
“別他媽廢話,有本事來,”吳胖子手裏拿著一把修指甲的小剪刀,站在王白身後喊道。
黑子笑笑,瞟了小白一眼,突然間,二人起動,黑子還是跟上次打王白一樣,一拳快速地擊向王白的臉,同進,小白往前跨出半步,右腳已朝王白的大腿根部踹去。
好毒!王白想著,那一拳一腳已近身前。王白不讓不退,左手上撩,右手下撩,幾乎同時,左手已打上黑子的手腕,使那一拳貼著王白的臉側擊空,而右手卻在側擊小白那一踹的同時,勾住了小白的小腿部一提,未等小白掙脫,王白左腳側身往上一小跨,左手由下而下,順勢手掌作刀砍在小白的小腿骨上,傳出啪地一聲。
此時黑子見左拳用老,不等收回,右拳後擺,由左拳下方擊向王白的側後腰腎部。王白既已砍中小白,順勢以略轉方向,整個身子衝向黑子,左手彎曲肘部,未等黑子的左拳擊中,王白已一肘狠狠地頂在黑子胸口,黑子隻覺身子一軟,往門口一屁股坐倒,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小白也已坐在地上,一臉慘白,滿臉豆大的汗珠,看他那條剛才踢得很爽的右腿,現在已無法用力。
王白不再看二人,他走回去,又把桌子拖到原地,再把東西一樣一樣地擺上桌子,招呼吳胖子與胡達利,“我吃好了,胖子,你再陪達利吃一點吧。”
黑子與小白坐在地上,一付很頹廢的樣子。二人雙眼無神,六神無主,眼巴巴地看著吳胖子二人吃早飯。
過了片刻,黑子感覺胸口的痛少了一點,便試著做個深呼吸,誰知吸氣不到三分之一,就覺一陣刺痛。
“你不要做深呼吸,”王白站在桌邊,笑著勸道,“剛才我一這肘子,擊中你的膻中穴了,你去找個醫生看看吧,內傷很重了。對了,以後不要從事劇烈運動,包括長跑,打鬥,還有……”
“活塞運動行嗎?”胡達利問。
“啥?”王白問出口就明白過來,“對,你以後隻能男下式,不可男上式。”
“噗,”吳胖子笑著把糧食吐了半桌。
黑子氣得臉色發青,哦,他倒地後,就一直發青。
“還有你,”王白指指小白,“你這右腿吧,筋脈已斷,去看下中醫,以後能走路,但不可劇烈地跑,也不能背太重的東西,比如媳婦就不能背了,一背這腳就可能要斷掉。”
“你……你好毒,”小白這時再也笑不出來,他的頭不時地抖動一下,那是痛的緣故。但他的眼睛仍是很惡毒地盯著王白。
“你們敢來這裏,敢打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王白嚴肅地說道,“回去告訴金一潤,從明天起,這所大學,包括玉田分院這一萬幾千個學生的事都關我的事,你們壟斷校內夜宵賣買、院內郵包分發、還收錢打人……這些事,我都知道一些,明天起,我會開始把這些違犯校規的事一一處理,還學校一個清靜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