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東方金烏和雲破月的死訊,雖然她也有點吃驚,但是她滿以為是東方金烏和雲破月想保一個全屍。因此也不為自已辨解。
沒想到東方雲海卻誤以為就是她下的黑手,心中騰地生出了殺心。
“大事未成,你怎麼能把他們先殺了呢?”東方雲海不滿地說道。
“你這隻老饞貓,你以為我不知道呀?呂仙兒那個不要臉的****,早就和你勾搭成奸了。你還想去霸占雨妃,現在把她弄成了個昏迷不醒的活死人。東方雲海,這些妃嬪貴人,可都是你侄兒的女人,你都下得了手。我不殺了雲破月,她那麼嬌美,敢明兒你去牢房和她好上一把,來個特赦,我的仇何時才報得了?”花姑姑憤懣地數落到。
“果然是悍婦尤妒!花兒,你成天隻想報你的仇,完全不顧及我的大事,實在是令我傷心。來人哪,把花姑姑拖到‘疏桐宮’去。你就去侍伺我的皇嫂去吧!”東方雲海麵對花姑姑的奚落,半晌沉默不語,過了好半天,他才陰惻惻地命令道。
兩名鐵甲人走向花姑姑。花姑姑這才發覺風雲突變,急忙高聲求饒道:“海王爺,海王爺,不要啊,花兒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求求你看在我倆相好多年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相好多年?”東方雲海低聲念叨著,獨目突然放出殺氣。他向鐵甲人冷冷地使了個眼色,鐵甲人點了點頭,便押著花姑姑就出去了。
沒有多少底蘊的花姑姑自持勞苦功高,所以時常去胡亂觸摸龍頷下的逆鱗,怎麼不會引來殺身之禍?其實花姑姑的死,和波公公的死,可謂是異曲同工,都是邪惡之心惹的禍!
殺了花姑姑後,東方雲海隱隱又有些後悔。他緊鎖眉頭沉思著,畢竟這後宮之中他沒了親信。但是很快的,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了。因為他想到了他的新歡呂仙兒。
“傳本王的命令下去,皇上的死迅要嚴守機密,誰給本王泄露了出去,本王就滅了他九族。去把中書令給本王叫來,讓他羅列東方金烏的罪行,越多越好。三日後本王就要登基。哈,哈,哈……”東方雲海興奮地狂笑道。
目前他也隻有采取這個應急的措施了。什麼街頭巷議讓他們說去吧。
東方金烏和雲破月被雙雙抬進了皇宮的密室裏。宮人都在悄悄地飲泣。東方雲海準備在自己登基以後,再將他們安葬。隻是中書令抓破了頭皮,也沒有找到多少東方金烏的罪狀,最後隻有給他安了個子虛烏有的不孝的罪名了事。
呂仙兒終於神奇的在後宮之中崛起了。後宮裏的大事、小事都要她點頭才算數。這一回呂仙兒可學乖了,她不像花姑姑那麼跋扈,在東方雲海麵前,隻管把夜裏的事做好,對東方雲海的政事,絲毫不聞不問。她知道,皇後的桂冠還沒有戴到自己頭上,在翻臉無情的老色鬼麵前,她必須把自己徹底偽裝起來。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令東方雲海心中惴惴不安的,隻剩下遠在南韁,手握重兵的東方啟明了。
“他知道了我殺了他的皇兄,怎麼會善罷甘休?”東方雲海自言自語地說道。
“那就封他一個虛名,奪了他的兵權。”呂仙兒蜷在東方雲海身子裏,妖媚地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仙兒寶貝,你真聰明!等我登基後,就把他駕空。”東方雲海欣喜地誇道。
登基這天,依祖例要先率百官到‘社稷壇’祭天後,才能榮登‘金鑾殿’,接受百官的朝拜。
這天,天陰沉得有如昏晝,還時不時會刮起一股風,裹成個筒兒,把地上的枯枝敗葉卷走。
東方雲海起了個大早,興致勃勃地穿戴一新。他望著金光燦燦的龍袍,興奮不己。可是那是祭天以後才能穿的。就是所謂的皇袍加身九五之尊。這可是他覬覦多年的龍袍啊!
東方雲海躊躇滿誌地向‘社稷壇’走去。到了台前,卻發現‘社稷壇’上堆滿了枯枝落葉,跟本無從下腳。到底是哪個不聽話的人搞的鬼?東方雲海不由得勃然大怒。剛想破口大罵,一轉身,就是一聲慘叫,捂著獨眼蹲了下來。
眾人正在錯愕之際,隻見一位美婦飄然出現了。美婦的身後是一位英氣內斂的儒雅的中年男子。
“雲元帥回來了!”眾官一片歡呼。
來人正是遠征妖胡的雲哮天夫婦。發飛鏢的正是他的夫人燕來。燕來和雲破月母女,機緣巧合,母女倆聯手廢了東方雲海的一雙眼睛。鐵甲人見主子被傷,紛紛撥出鋼刀,向雲哮天夫婦逼了過來。